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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雅室有书香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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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三这个人安东琪了解了一些情况,反击战结束后杨老三榮立一等功但他的一等功是政治部门根据副班长的总结确定的,副班长的总结从接受任务到德胜凯旋,是如何穿插、穿插路线草图,路上的山峰海拔、温湿度、穿插速度,路上发生了一次战斗是以己侦察班12人隐蔽接近,拔掉了敌一个小队30几人的据点。在副班长的总结中详细介绍了杨老三班长如何指挥战斗、如何一马当先手持大刀在雨林中开路、如何接近隐秘的敌炮兵阵地标出经纬度,敌炮兵阵地被我炮兵消灭,消除了我军前进的威胁。信息量很大。结果副班长提了干,杨老三复原了。这是军队现代化的趋势。现在侦察兵的侦察手段是侦察机、无人机、卫星、激光测距、雷达导弹需要高素质人才,勇敢杀敌已不是军队唯一选项。

安东琪接谢苏到家后,谢苏便带着绷带收拾这收拾那,还要下厨,安东琪总嫌谢苏在屋里忙这忙那,说谢苏你是来养病的要休息,吃饭叫外卖,卫生叫小时工你忙活啥?谢苏道:“你这里有很多珍贵的书和古籍,很多成套古籍都分家了,卫生间那潮湿的对书来说湿度太高了,我现在先把书集中一下,不能这么乱。这些古籍虽然是你们家的可都是国宝。”安东琪道:“我是北大历史系毕业的即使现在不搞历史了,但我读书不能停,学校学的总是有限的,要不断学习。”谢苏道:“书可以读,但要保护好,要成套存放,爱读书还要爱书。”安东琪道:“看来我是请来一位姑奶奶,还叨唠我,你现在养病我是没法发脾气了,以后拿谁出气呀。”谢苏道:“这也是你家呀?”安东琪道:“是啊,原来我们全家都在这,后来老爸在总公司附近买了房奶奶和爸爸、妈妈就搬走了。后来我接管公司就自己搬来住了。”

谢苏来到这个别墅看到这个别墅仍是古色古香,有几件硬木家具,墙上还挂着几幅古画,百宝阁上摆着几件古瓷。是非常有中国传统气息的家。

谢苏来到,这个老别墅便有了生气,来串门的也不少,先是杨母和杨老三带着从大兴集市上买回的柴鸡和柴鸡蛋来了,杨母一进门便道:“谢姑娘呢,我带这个不争气、忘恩负义的东西来向谢姑娘请罪来了。”开门的安东琪笑道:“杨奶奶原来不是找我的,谢苏有人找。”杨奶奶道:“不是,不是,是找小安总和谢姑娘的。”这时谢苏走出来道:“谁找我?”杨奶奶上前拉住谢苏的手道:“小谢姑娘在医院我们没进病房看你,今天给你带来了农村家养的柴鸡和鸡蛋养养吧。都是这个不着调的东西惹的祸。”谢苏道:“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别怪杨叔叔了。”安东琪道:“杨叔叔,现在你已经入职了现在谢苏已是总经理助理你要服从管理。”杨老三又来了精神道:“放心,工程部的人敢不服,我削他。”谢苏道:“杨叔叔别再惹事,让奶奶着急。”杨奶奶打了杨老三一巴掌道:“还惹事你看小谢姑娘多好,小安总、小谢你们替我管着他。”安东琪道:“行,杨叔叔再惹事我告诉您。您进屋坐坐吧。”杨奶奶道:“话说完了,就不打扰了,我们走了。”说着拉杨老三走了。

杨老三刚走沈萌便捧着一束鲜花来了,安东琪开门见是沈萌便道:“是沈萌呀,找不到同学了吧,你说说她,我这当老板的想伺候伺候她可她还忙个不停。”谢苏见沈萌来了便道:“沈萌来你看安总家有好多好书呢,你来看看。”沈萌随谢苏参观安总的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墙上的画,其中一幅沈萌一眼就认出是郑板桥的竹石图,看上去是真迹便欣赏起来。安东琪道:“莫非沈萌认识这画?”沈萌笑道:“我和谢苏是读中文的算是半个文人,文人喜竹石自然喜欢这画。”安东琪见说跟遇上了知音是的,话题相投便高兴地笑道:“我太爷做过翰林院编修是他留下的,应该是真迹,老爸搬家时想带走这幅画,我说我喜欢这画,别的珍藏你带走墙上挂的要留下,我是学史的宋、元、明的刻本带走,清刻本留下所以便留下了一些书。他搬家时带走了石涛、八大的画和宋元古籍,不过我还留下了我屋里的两幅扬州八怪。现在贵了7、8十年代很便宜。”沈萌道:“我只喜欢这一幅。”接着沈萌又跟谢苏看这屋里其它地方这个家给沈萌的印象是书多,都整整齐齐上有新的说明标签上写书名、册数、版本很详细,安东琪见沈萌看书签便道:“这是你同学谢苏的杰作。”沈萌道:“这是谢苏特长她每年寒暑假都到校图书馆去打义工版本学很有研究。”安东琪道:“我说呢。咱们客厅坐,谢苏你陪沈萌坐我去沏茶,我这有金骏眉和西湖龙井,你喝那种?”谢苏道:“我去,安总陪沈萌坐会。我知道茶叶在哪。”沈萌粗略估了一下安家的藏书光古籍就有万余册,再算现代书得有2万多册,像是几代读书人传承之家,这时安东琪道:“沈萌我看你很亲切似乎相识过可我想了半天从小到大没有认识过。”沈萌道:“我也有同感,看来咱俩是臭味相投吧。”安东琪笑道:“还是气味相投这个词中性一些。你尽显高雅之气,何臭之有。”沈萌道:“我早知道安总才华出众,谈吐不俗,风姿绰约,笑动雅室,同室人顿觉这个世界是快乐的。”安东琪笑道:“咱们别互相臭捧了,不然真的臭气相投了,一所旧屋何雅之有。”沈萌道:“雅在书而不在屋,我刚才见书架上有一函顾亭林先生遗书十种的书其中的昌平山水记你读了吗?”安东琪道:“这是顾炎武的地理性史书,自然读过,BJ史是我们系的强项。”沈萌道:“我们学文的拿此书当文学书读,我喜欢顾先生的文笔是言简意赅、直抒胸臆、音调优美一开头便是‘京师九门,其西北曰德胜门,元之健德门也。洪武元年九月,大将军徐达改今名。出门八里为土城,元旧也。正统十四年十月已末,也先奉上皇车架登土城,以通政司左参议王復为右通政,中书舍人赵荣为太常寺少卿,初见上皇於土城,即此地也。——’”安东琪道:“别背了我知道你是学霸,是提醒我再写史学论文时要注意文笔。”沈萌道:“我哪里能提醒安老板,只是见此书一时兴起而已。”安东琪道:“你刚才一背此书我也很受感染,回头我要细读读顾先生这著作。”沈萌道:“这古籍就不要读了,我那有62年BJ出版社标点出版的新印古籍‘昌平山水记、京东考古录’一册,下次带给你。”安东琪道;“你和谢苏都是爱书之人呀。”这时谢苏茶沏好了,茶香沁人脾,沈萌道:“刚才我背书时要有茶香才好,最好再来点音乐。”沈萌发现刚说音乐就发现柜子里有小提琴盒,便问:“安老板会拉小提琴?”安东琪笑道:“我哪会乐器,在少年宫我只是合唱团和舞蹈团的。这把德国琴是老爸淘汰的就放在这了,他那把意大利琴可跟宝贝是的琴盒用绸带捆好谁要是动过他的琴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把德国琴也曾享受这样待遇,大伯、大姑一直说他的琴声像二胡换来拍卖会拍的意大利琴还是像二胡,反正他不解释也不急。”沈萌道;“安爸是多才多艺。”安东琪笑道:“什么呀,老爸他自称杂家,其实就是什么都玩什么都不精,这提琴曲他只会‘XJ之春、梁祝、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插曲’几支曲子,他是白毛女起家,60年代上中学时SH芭蕾舞剧团来京演出舞剧《白毛女》安爸早3点就骑车到天桥剧场排队买票,看舞剧时不看美女趴在乐池看乐队演奏,认识了小号、圆号、拉管、萨克斯、大提琴、小提琴等,他最喜欢小提琴,因为他听同学说乐队里指挥和第一小提琴手是乐队的灵魂,便买了小提琴练了起来,后来插队时组织‘***思想宣传队’还真演出过当然是红色娘子军和白毛女插曲。再说游泳,老爸吹牛说当年在工体游泳馆游4*100米经常引来围观,去年在水立方我和老爸4乘100米比赛是我赢了,他姿势还行速度不行。嗯,我带你看看我爸的集邮吧我老爸可是集邮而不是马甸的邮商,因而每种只有两套,其中一套是准备和别人换邮票用的。”一边走沈萌道:“安爸什么年纪,你游泳赢了不值得骄傲。”沈萌跟着安东琪到书房,安东琪拉开柜门拿出一摞集邮册拉沈萌坐下,道;“老爸60年代老泡东华门集邮公司门口,你看这是我爷爷的集邮册你看这是JF区邮票、和军邮,这册是老爸60年代的你看这套带小型张的梅兰芳和金鱼邮票都是成套的老爸说他好几天不吃早点攒下的钱买的,还有这套票我爸最喜欢。”沈萌道:“我也最喜欢。我既喜欢***诗词也喜欢***的书法,这套邮票全有了。”安东琪翻开另一本集邮册道:“你看这本是J、T票,这是T41从小爱科学小型张是79年出的,我姐83年出生长大5、6岁时很像那小型张的小女孩老爸便高价买了几张拿出一张给姐姐当书签,天天看,这不姐姐长大果然成了科学家,整天和小白鼠打交道。”

看完邮票来到客厅坐,沈萌问:“我这个同学当助理怎么样?”安东琪道:“她呀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磨叽、絮叨,昨天我把她接回家,想照顾照顾她,可她嫌我这乱,一进门,嘿,她带着绷带就开始收拾屋子,把我也弄得勤快了,真的精力充沛,折腾了半天这房子利索了,书也攒成套了,哪套书不成套非让我到处找缺的那一函,这些书一大部分是家传留下的,我太爷爷清末当过翰林院编修,民国时追随中山先生当参议,受老爸影响抗战时支持八路军和解放军参加民主党派,解放后还被选为政协委员,解放后也没受冲击,书就留下来了,要不怎么哪个年代供得起爷爷上燕京大学。你同学说古籍很珍贵不让我看了说国家规定道光前的古籍不让出境了。是么?”沈萌道:“听老师说过,你就爱护点吧,我们学校图书馆的古籍善本也收藏的紧,一位老师弄丢了一套光绪版的书,管理员三天两头儿的催要,老先生急了到中国书店买了一套还上才算完。咱们要看就到中华书局或中国书店买新印古籍看。”谢苏忙完也坐下说话,谢苏道:“沈萌,昨天我和安总加上一个小时工楼上楼下的收拾好长时间,屋里利索了这样我一个生人来安总就不会找这找那了。”安东琪道:“净瞎说,谁说你是生人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子了,我是你姐以后要听话。你现在是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在公司事务中你完全代表我。”谢苏道:“那可不行,我刚毕业,因为我工作失误公司赔了怎么办?”安东琪道;“赔了就赔了,有姐姐我呢,姐姐不行还有老爸他能把我怎么样。你大胆干。刚毕业怎么了,有红军将领二十几岁就当军团长了,何况你这个师大的高材生呢。好,根据《劳动法》你工伤,好好休息。不然你到劳动仲裁那一告我,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谢苏道:“我怎么会告你。”这时安东琪家电话响了她去接电话。

谢苏问沈萌道:“他们家怎么老东西、老书、老物件怎么这么多呀?”沈萌道:“嗐,她们家是个老家,安总太爷爷那一辈就来BJ了,家里的东西从来都没卖过破烂,就是把东西封存反正房间多。她们家宝贝多着呢,扒拉扒拉就有好东西。”

谢苏问沈萌道:“你看电视剧《离婚律师》么?”沈萌道:“看呀。怎么了?”谢苏道:“那《离婚律师》是喜剧么?”沈萌道:“算是吧,和周星驰的无厘头喜剧有差别。略有几分像冯小刚的。怎么了?”谢苏道:“昨天晚上安总看《离婚律师》从头笑到尾,而且是前仰后合的。我喜欢两位男女主角,没觉得那么好笑。”沈萌道:“都跟安老板是的那喜剧的编剧和导演可以松口气了。”这时安东琪来说老妈来电话说一会来看谢苏,说有事跟谢苏谈。沈萌道:“伤病员养伤吧,我告辞了,下次我还来要在你这古籍书香的屋子里感受感受。”安东琪道:“欢迎。”

沈萌走后安爸、安妈来了,安妈一进门便道:“这是谁的家呀怎么这么利索了。”安东琪笑道:“这不是住着两位勤快人么。”安妈道:“就你,干点什么都磨叽半天。人家谢苏没来时怎么那么乱,都下不去脚。”谢苏道:“安妈,您别说安姐了,安姐是大家闺秀,可不比我们小家出来的,安姐比我们大气。”安妈道;“小谢呀,你受苦了,要好好养护伤口然后好做祛疤手术,哎!小谢家快成见义勇为专业户了。”安东琪道:“老妈您刚才电话里说什么房子的事?”安妈道:“对了,最近总公司为了鼓励骨干员工特抽出十几套存留的住房作为奖励分给他们,草桥附近有两套我和你老爸商量给小谢一套赶明谢爸、苏老师来BJ好有地方住,一家子在BJ团聚多好。你们要同意写个请示报告到总公司,你老爸批一下和其他分公司的一块通报董事会。”谢苏一听忙道:“我可不要,无功不受禄我刚进公司承受不了这么重的奖励。关于买房我有一个5到10年的计划。”安东琪笑道:“你就要吧,反正是总公司出的房,不要白不要。”安妈道:“要不这样谢苏跟公司签个长期合同,比如干满10年,期间不可跳槽,房子归你,这样总可以吧。”谢苏道:“还是不好,公司几十号人我刚来就分房还怎么协助安总管理公司。上次安姐奖励我10万我压力特别大。”安妈还要说什么,安爸道:“我理解小谢的感受,其实这房也不是白给你的,这房是公司前几年买的,那时房价没这么高,公司按成本价给你,我们公司属私企不违反国家政策,我让房地产部留些房子给核心员工留住他们,我们有这个权限,董事会是有共识的。你把住房公积金拿出来交给公司,现在国家发展这么快10年后你的工资水平也会交得起尾款。这样好吧。”安东琪道:“好,就按老爸说的,你先要了,咱们虽是分公司但经济独立赚了是咱们公司的,赔了找老爸。谢苏是我的人是我妹妹我做主了。不过谢苏有了房子还要住我这。”安妈道:“干什么,你想把谢苏当免费保姆呀。”安东琪哈哈笑,谢苏不语。

房子的事谈好了,安爸、安妈便告辞走了。

老爸他们走后安东琪对谢苏道:“老爸给你房是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这回我知道老爸在公司为什么威信这么高了,不过无论他怎么收买你你都是我的人。”谢苏叹道:“哎,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你呀。”安东琪又笑起来道:“我知道,给你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敬重苏老师,他说你这么好是苏老师教育的好。住房公积金的事不用操心到时我给你涨工资就是了。”谢苏道:“不用,我工资已够了。另外房子的事先不要在公司宣布。”安东琪道:“好,听你的,老爸常说公司的发展是靠员工顺心、努力、爱公司,可不是老板一个人就能搞好的。不过你的工资还是要涨一些,你看你这身a货衣服就不要了,以后要穿职业装,出席一些高端经济论坛什么的还有商会活动。哪里经济信息很前卫。可我一去老笑,那些人老以为我笑话他们,把他们笑毛了直看自己衣着是否那不对,哈哈。以后就你代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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