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炎神秘的一笑,看着鄂马说道:“有了这个东西,我就能让阿妈变成一个战士。”
额?
三个人以为自己听错了,鄂马看着自己的妻子,娇小玲珑,怎么会变成五大三粗的战士呢?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童炎,你这东西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吃,但是你阿妈就是吃了也不可能长力气的,怎么可能变成战士呢?哈哈哈……”
见他笑的这么否认,童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朝着一脸认同的童虎说道:“你找一根细长的树枝过来。”
童虎是认同鄂马的话,在他看来,珍阿姨做饭那是没的说,可是要成为保护家人的战士,还是不可能的,于是非常开心的去找了一根树枝过来。
童炎拿着小刀削了两下,然后将弩递给珍,“阿妈你拿着,我告诉你怎么用。”
珍也觉得不可能像童炎说的那样,自己怎么能变成战士,虽然这是她儿时的梦想,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她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了,如今早已经彻底的死心了。
“阿妈难道也不相信我吗?”童炎笑吟吟的说道。
珍看着儿子真挚不掺假的笑容,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期待,“阿妈相信你,不过……”
“既然阿妈相信我,那就按照我说的做。”于是童炎教珍如何拉弦,又将削好的树枝放在弩机里面,接着说道:“阿妈对准旁前面的大树干,用力扣下扳机。”
听了童炎的嘱咐,珍举起弩,瞄准了前面的树干,稍稍用力扣下手里的扳机,嗖的一声,一道掠影划过,紧接着对面的树木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树枝做成的箭,竟然生生的插进了树皮里面,现在正颤抖着滑下去。
震惊!
鄂马和童虎被眼前的事情彻底惊呆了,这可比看到火炭要吃惊得多,珍愣了一下,接着满脸兴奋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甚至都蹦了几下。
“童炎,捡回来让阿妈再试试。”珍来连忙说道。
童炎飞快的捡回来递给阿妈,她又尝试了一次,还是那么的有力道,这小小的东西竟然真的让她变成能杀死猎物的战士了。
“童炎他妈,这个……东西能不能让我看看?”鄂马在吃惊过后,脸上是无比的好奇,和心急的尝试表情。
珍连忙摇头,“这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能抢,想要求你儿子去。”珍抱着弩不撒手,一副宝贝的不得了的样子。
童虎抓耳挠腮,一副心急欲焚的样子,飞快的跑到童炎身边,被童炎一把按住,“想要的话,去拿木头,昨天做东西你连一把手都没帮,就知道看咕咕鸟了。”
“好好,我这就去拿,童炎你一定要给我做一个和珍阿姨一样的东西。”童虎飞速的跑到一堆木头旁边,找了个最大个的,而紧随其后的则是鄂马。
这个弩对童炎来说还是有点太大了,不是弩的本身,而是力量,他刚刚拿在手的时候,尝试了一下,虽然能够将弩弦扳上去,可是也做不了几次就没力气了,他现在想的是改良,改成能轻松拉弦的弩。
这么一想,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曾经看到的来复枪的滑动把手,他只要在弩机下面加上一个这东西,就能省不少力气,不过是要多费些功夫了。
于是一家人彻底的陷入了火热之中,弩,这个东西给他们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强了,尤其是童炎说用青色木头制作弩箭,说不定还能射杀噬铁兽,这句话直接震动了鄂马,他越想越觉得能行,因为青色木头根本惧不惧怕噬铁兽的吞噬。
前所未有的感觉笼罩在了鄂马身上,他甚至激动的全身颤抖不住了。
在一家人的通力合作下,一个个的零件被制作出来,童炎在做细加工,鄂马和童虎则劲力的去制作弩箭,青色的木头十分坚硬,童炎教了他们用火烧热刀片来切割,弩箭本来就是消耗品,此时只要做成小指细一些的木条就行了,对是不是精细就没什么太大的要求了。
即便是这样,一天的时间,也没做出来多少弩箭来。
不过用做好的弩发射青色木头的弩箭,其效果连童炎也吃惊了,一箭射出去,竟然直接没入树干里面近三寸,这可是距离树近二十米啊,这样的距离还有如此强力的威力,将弩的强度再加大,到时候弩将变成非常可怕的存在。
不知不觉,童炎竟然制作了一件大杀器,而且这种大杀器还能做出好多个来,让他这样的小孩都能使用。
十日之后。
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弩,兴奋的摩挲着,一个个的爱不释手,童炎背着弩,用兽皮做了个箭壶系在腰上,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脑袋上趴着一个东西,一个黑乎乎的好像是一个动物,但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顶兽皮帽子。
童虎看到童炎回来了,哈哈大笑的从院子里出来,指着自己手里的弩说道:“童炎,我这把弩现在可是最强的存在,因为我刚刚用它射杀了一只土豚,这可是以狡猾著称的土豚啊,你没看到他竟然站在原地不理睬我,我一箭过去……你从哪里做了一顶帽子啊?”
看到童炎脑袋上的东西,童虎惊讶的问道,可当他看到这顶帽子竟然会动,紧接着“帽子”伸了伸懒腰,一个手臂长的小黑猫坐在童炎的肩膀上,他彻底无语了。
“好可爱啊,你从哪里捉来的,我也想要一个,给我也抓一个吧?”童虎说着就伸手去摸,没想到接下来他的手指差点就没有了,小黑猫呜呜的发出警告,嘴里的尖牙露出来,一道黑影闪过,他手里的弩箭变成了碎片。
看着手里半截的弩箭,童虎使劲的咽了口唾沫,飞快的转身往屋里跑,“不好了,童炎弄来一个怪物,不好了鄂马叔,珍阿姨……”
笑吟吟的摸了摸小黑猫,看着报信的童虎,童炎想起了小黑猫非要跟着他的可怜样子,没想到啊,这个魔兽竟然真的认同了他,甚至粘着他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