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月光灯光纷纷照在倪悠的身上。
尖锐的眼睛有洞穿书本的渴,像磁吸铁般飞快的进入倪悠的眼睛,密密麻麻的数和字牢牢被大脑吸收。
这种紧张气氛让人联想到中考前的倪悠。
不同的是中考前有一段时间学习,而这次只有这一晚,必须惜时如金。
徐水云拿了一杯热奶进来,放在倪悠的桌子上。
又把手放在倪悠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心疼的说:“悠悠,放松点,早点睡,有个好精神比什么都好。”
倪悠拿下太阳穴上的手,握住幸福的说:“谢谢妈,我等会儿就去睡了,你先去睡吧!”
徐水云走出去,轻轻的关上门。
精力随着时间如水般流逝,空气的密度越来越浓,让倪悠的眼皮与眼睑不由的贴在一起。
徐水云的话“有个精神比什么都好。”像蚊子般在耳边嗡嗡作响。
但前提是脑子里的知识得是满满的。
此时倪悠已俱备。
她松下绷紧的心,身体也相应地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什么,九十分?最后一题我明明写的得数是1怎会变成4?”
“倪悠错就错了,干嘛还怨天怨地的,哈哈哈...”
“不对,是你,肯定是你改了答案。”
“倪悠是你技不如人,还满嘴胡说八道,真是可笑啊!哈...”
倪悠突然惊醒。
不安的坐在床上环顾四周。
一束光线从窗帘未拉上的一条缝透过来,照的倪悠慌乱的眼睛微微刺痛。
倪悠不由的发慌,不知道这梦的征兆是好是坏。
想到小时候经常做噩梦,妈妈就每次安抚地说:梦是相反的。
真如她所说的,自己现在安然无恙。
倪悠渐渐的冷静下来,反复对自己说:“梦是相反的,现实与梦是相对的。证明倪悠,你会考好的。”
倪悠安慰自己,恢复到了之前的喜悦。
“悠悠,好了么?快来吃饭了,时间不早了。”徐水云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宠爱。
她的声音总是能让倪悠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好了,这就过去了。”倪悠幸福满棚的回答。
早上。
徐水云为了倪悠今天考试特意的煮了几个鸡蛋。
虽然倪悠从小就讨厌吃鸡蛋,但徐水云还是一意孤行的让倪悠吃了两个鸡蛋。
倪悠把嘴嘟的像鸭子一样的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鸡蛋的程度,就像爱吃鸡蛋的深度一样的。”
徐水云温柔的说:“鸡蛋的蛋白质丰富,吃了它你就能顺利通过了。”
倪悠叹了口气说:“妈,你知道这句话我会上你的当,你还这么说。”
倪悠苦着脸接过许水云剥好的鸡蛋。
徐水云故作生气地说:“你每次考试的那么好,还不是有鸡蛋的功劳。”
天知道、神灵也知道:每次倪悠考试的辛苦占%99.999。
倪悠磋叹的白花花椭圆形的鸡蛋说:“小鸡丁啊,可怜你又要做我考试的祭品了。”
吃完东西,倪悠准备拉门时,回头说:“爸妈,我上学去了,放学后才测试要回来晚一点。”
倪君说:“晚上要不要我去接你。”
倪悠有股高兴的劲儿上来时,想起爸爸每天这么辛苦上班,还是不要给他再添一份劳累了。
倪悠笑着说:“不用了,我尽量早点回来。”
48
倪悠刚出门,便看见倪清站在她的门口傻傻的冲倪悠笑。
虽然倪悠不知所为何引得倪清这么开心,但倪悠也不知所里的跟她笑。
因为倪悠感觉倪清每次的笑容都散发着感染力,像开心果一样。
倪悠也会不由的笑起来。
倪悠走过去。
发现她手上拿了两根棒棒糖。
半只手那么大。扁扁的,多种颜色,像彩虹般的好看鲜艳。
倪悠与她并肩时。
倪清递给倪悠一根棒棒糖,说:“这是超级棒棒糖,和猪猪侠的雷同。虽然它没有特异功能,但我坚定它能给人运气。虽然你的实力很强大,但这好运也是必不可少的,吃掉它。”
倪悠的心泛起波浪般的甜意。
不是物质上的感动,而是友情传递的热量让她无以言感。
只能吐露简洁的客气话:“谢谢小清。”
倪幽傻傻的呆住。
倪清将倪悠手上的棒棒糖塞到倪悠的嘴里。
味觉上的甜意绝比不上内心的甜蜜。
走到小区门口,岳啡一脸嫌弃的说:“你俩多大了,还吃棒棒糖?不知道这个是用来哄骗小弟弟小妹妹的呀。”
倪悠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倪清则不以为然的说:“棒棒糖是老少皆宜的好吗,瞧你一脸谗样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要不然姐姐就发发慈悲赏你点?”
倪悠深以为然的鼓掌。
岳啡看她俩一唱一和的,气得说不出话来。
自己骑上车就往外面冲。
几秒后,接着是一声惨叫“啊”。
倪悠倪清突然被这声音吓到,赶紧骑车出小区。
看见三米外的黑色不知名的小轿车停在路右侧。
岳啡在轿车前面躺着,伴随着尖叫声,左右翻身,挣扎着。
两只手拖着右腿,“哎呦哎呦”的叫着。
倪悠倪清被眼前的情况大惊失色。
她俩赶紧跑过去。
宝马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恐慌的也向岳啡走去。
三人走到岳啡旁边。
岳啡因疼痛而扭曲着紧缩的脸,很痛苦的样子。
倪悠紧紧皱眉叫“岳啡”。
倪清也慌张的说:“咖啡,你没事吧。”
岳飞的痛觉麻痹着神经,说不出话来。
那个年轻人临危不惧镇定的说:“我送你去医院吧。”
随后把岳啡小心抱起,放进车后。
那年轻人冲倪悠倪清两人问:“附近的医院叫什么?”
倪清跑到年轻人旁边,说:“最近的医院在小城中心是民心大医院,你送那去吧。”
倪悠也跑上前,理智的说:“你给我个联系电话吧。”
随后倪悠放下肩上的书包,随便的掏出一个本纸和笔递给他。
那年轻人飞快的写出一行阿拉伯数字。
年轻人沉着冷静的叮嘱:“麻烦你们帮我联系他的家人,谢谢。”
倪悠像接圣旨般郑重的点点头。
倪悠看着岳啡任由陌生人带走,倪悠心里特别担心。
可是不让那陌生人速送,靠自己的脚踏车只会拖延时间,从而失去治愈的最佳时辰。
不过,那人外表不像恶人,也可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但现在不管猜测那人怎样,都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之地了,只能默默的但愿岳啡能尽快到医院。
?????
倪清在一旁自责:“都是我不好,激怒了他,让他精神失常。”
倪悠锁眉,将手搭在倪清的肩膀上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先把他车子放回车棚,在告诉岳啡家人,还得回学校。”
???
倪清倪悠一起将岳啡山地车放到车厢后。
倪清不知所措的说:“我们都不知道他住在几单元几楼,怎么办?”
倪悠也迷茫地不知所措。
片刻过后。
倪悠恍然大悟说:“他肯定有居住证,翻翻看在不在书包里。”
倪清紧张的神情舒缓下来。、
打开岳啡的书包,乱七八糟的文具让倪悠海底捞针般困难。
终于一个黑色的皮夹像黑色的石头透出水面。
倪悠急速拿出来,像翻书一样左右摊开。
一个像身份证的居住证牢牢地塞在里面,上半部分岳啡的头像探头探脑。
倪悠毫不犹豫的拔出来。
就是它了。
一连串的居住地址跃入眼帘。
倪悠倪清按照地址,挨栋楼的翻看,终于一个数字与地址上的数字一致。
倪清仓促的连续敲几下统一的白门,“砰砰砰”像敲鼓一样。
门内传出不耐烦的声音:“谁呀,来了。”
打开门后,一张严肃的表情。
倪清急忙的开门见山说:“岳阿姨,岳啡,出车祸了。”
岳妈不慌不忙地说:“怎么可能,你俩谁啊。”
两个陌生人突然告诉自己,自己的儿子出事了,任谁也觉得莫名其妙,她又怎会相信呢。
倪悠皱眉说:“岳阿姨,我俩是岳啡的同班同学,他在小区门口被撞到了,已经送去小城民心大医院了。”
倪悠像想到什么似得,将岳啡的书包当作证据的递给她,证明道:“这是岳啡的书包。”
倪悠又从口袋掏出一张纸,也递给她,说:“这是那个肇事人的联系电话。”
岳妈乍然双眼瞪大,像受到惊吓般。
随后又两手放在空中,大喊大叫:“小啡,儿子。”
随后又转身慌忙的回屋找东西。
倪悠冲门内说:“阿姨,我俩先上学了,向老师替岳啡请假,我们中午放学去医院看岳啡。”
岳妈慌张地手忙脚乱的没说话。
49
半路上。
倪清惶恐不安地说:“我们现在真的不去医院吗?”
倪悠愁眉苦脸的说:“我们俩就算去了,也是无济于事。如今只能帮他向老师请假了。”
学校路上的学生三三两两的。
倪悠忐忑不安的说:“我们应该迟到了。”
到了校门口。
门卫大爷竟然没有如约而至的关上门,那就说明还没到上课时间。
但庄重的班规上面标明离早读十分钟点名,凡是点到名时没人应答,那就说明迟到了。
倪悠两人飞快骑进门,匆忙的将车放进车棚锁好。
又飞快的冲进教学楼。
在三楼走廊中。
听见称傲宇正用冰冷的声音点名。
倪悠、倪清边大步流星边整理好情绪走进门口。
庄重用眼里的神态看着她俩。
全班同学的注意力也在她俩身上,迷然的、嘲笑的、轻蔑的、幸灾乐祸的、同情的目光都投向她俩,所有人像在演电视剧一样,表情各异。
倪悠全然无视。
她用请求的目光对庄重说:“庄老师,您能出来一下吗?”
庄重顿了一下,走出去。
教室里的人都在臆想:她俩肯定在找理由弥补过错。
在走廊上,庄重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俩。
倪悠焦眉皱眼的说:“庄老师,岳啡,他在路上出车祸了,现在医院。我想替他向您请一天的假。“
庄重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木然。
几秒后,庄重双皱紧缩的说:“要不要紧?”
倪悠说:“撞到了腿,他很痛苦的样子。”
庄重惊慌失措的说:“你俩先进去吧,我知道了。”
倪悠倪清走进教室,看见台上的程傲宇正望向门外。
他看见倪悠后,又冷淡的走下台。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
同学们百思不解的望着表情悲痛的倪悠倪清。
有些同学又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她俩怎么了?”
“谁知道啊”
“岳啡没来,他不会出事了吧。”
“看她俩的神情,应该是。”
………………
一个男同学向面无表情的程傲宇问:“傲宇,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倪悠也听见了这个问题,只见程傲宇冷冷地说:“没什么,我也不知道。”
那个那同学感到无趣的转向另一边。
不过,有几个平时与倪清能说上话的女同学问:“你俩咋啦?岳飞怎么没来?”
倪清不知所措的看向倪悠。
倪悠淡淡地说:“岳啡,他在路上摔到腿了,他今天不来了。”
一个女同学又问:“岳啡,他没事吧?”
倪悠微笑的说:“应该没事吧。“
哪几位同学获得消息后,又向另几位同学透漏。
之后。
这消息以光的速度传开,全班同学像小鸡一样唧唧歪歪的。
果然,最八卦的地方,莫过于教室中,无所事事的学生。
50
小城民心大医院。
???疼痛难忍的岳啡被火速推进急诊室。
那个年轻人停在绿重的门外,惴惴不安的左右踱步。
又懊恼自己当时违反交通规则,靠左边行驶。
不料有一个男孩子突然怒气冲冲的从前面小区门口骑车出来,与他相遇相撞。
年轻人正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此刻,一个女人突然哭着从门外跑向急诊部。
嘴里还念叨着:“儿子……儿子……小啡,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年轻人看着那个长相普通的女恩哭丧的冲过来。
年轻人便上前一步,询问道:“您是哪个男同学的母亲?”
岳妈听后,紧紧抓住那年轻人的双臂,仇恨的说:“是你?是你撞到我儿子的?”
年轻人未否认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岳妈恼怒的说:“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赔命……啊……啊…”。
那年轻人悔恨万千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
一阵“嗞嘎”的声音。
中年推门而出。
岳妈慌乱的跑到中年面前,急切地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中年医生沉脸说:“那个男孩子严重伤到腿了,其他的并无大碍。”
说完,医生便径直走了。
随后两位护士将躺在床上的岳啡推了出来。
岳啡的白布裹着的右脚在空中被吊着。
岳妈胆战心惊的望着岳啡,大声说:“儿子,你吓死妈妈了。”
岳啡苦着脸说:“妈,我没事,就是腿好痛。”
年轻人弯腰道歉。
岳啡莫名其妙的问:“你是谁啊?”
年轻人说:“我是撞上你的那人。”
岳啡仇视着他。
四人将岳啡推进普通病房。
安顿好后,一名护士说:“他需要几天,你们尽快缴医费吧。”
岳啡好奇地问:“几天?是几天?”
护士说:“至少要将石膏拆了再出院。”
只听见那年轻人不假思索的说:“我去交钱。”
岳啡和岳妈不动声色。
年轻人走后,剩下岳妈母子俩和一个护士。
护士在帮岳啡打吊针。
岳妈不明所里的问:“你怎么会被撞呢?”
岳啡回忆说:“我就是从小区骑车冲出去,就撞上了……哎,不对,是那车在右侧行驶,违规了,才相撞的。“
岳妈一副了然的样子点头。
岳飞疑惑的问:“妈,你怎么得到消息的?”
岳妈说:“有两个女孩子跑到我们家,拼命地敲门,惊慌的说是你同学,还说你被车撞了。我一开始还不信呢,见了你的书包,再加上她俩紧眉锁眼的,急得不得了,还给我一串数字,说是是肇事人的联系电话,我才信了。你说你,要是有什么大事,让我怎么活啊。”
岳飞说:“放心吧妈,你儿子我福大命大,不到一百岁是死不了的。对了,那她俩呢?”
岳妈回忆着说:“好像说什么去学校替你请假,我当时脑子一片慌乱,哪顾得上听她俩说话啊。”
过了许久,那个年轻人脚步轻快地走进来,说:“大姐,我已经交完医费了……”
一阵悦耳的铃声从那人的口袋传出来。
那人伸手掏出“喂,王总你好……不好意思,我这边出了点状况,到不了您那了……人命关天的事,真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等我处理好,再给您回电话,好吗?”那人说完,脸色失望。
手机放进口袋,内疚的直言:“大姐,您……需要我做赔偿吗……”。
只见岳妈不满的闭口不言。
岳啡倒是通情达理、宽厚待人、以德报怨的说:“不用了,哥哥。您不要再行错马路规则就行了。”
那年轻人以为这母子应该咬住自己索要赔偿,自己也做好赔偿巨额的心理准备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男孩子这么懂事,通人情。
突然想起:他从大学毕业出来后,频繁被欺蒙拐骗,便对这个世界产生戒备,不再相信世上好人比坏人多,虽然这仅是在他看来。
所以准备在公司辞职,想去学校教学,也许只有校园的纯真才更适合他。
始料未及的灾难突然袭击到自己头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让自己措手不及。
年轻人感激涕零的像逃过一场债务似得说:“谢谢你、小弟弟,谢谢大姐。“
年轻人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
岳妈不屑的对岳啡说:“你啊,在这里做什么好人。”
岳飞嬉笑道:“妈,好人会有好报的。你说我这整天生龙活虎、朝气蓬勃的指不定哪天可能也会一个不小心也像这位哥哥一样,误撞了人,到时候,我们的好报就到了。”
岳妈恼怒冲地“呸呸呸”。
岳妈转向他指责:“还知道自己不省心啊,这个哥哥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那年轻人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51
???中午放学。
倪悠倪清忧心忡忡的没心思吃饭,便匆匆忙忙的跑向车棚,去民心大医院。
路上,两人都沉默寡言的一门心思想着岳啡。
到了大医院后,两人停好车。医院人来人往,一股消毒水中混合着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
前台在大厅中间很是醒目。
前台后有白衣护士帮人指指点点的。
倪悠倪清走过去。
倪悠微微有礼的说:“姐姐,我想问一下,今天早上大概七点半的时候,有没有一个穿校服的男孩子被送进来?”
护士天使微笑细声细气的说:“稍等下,我帮你查一下。”
护士在电脑上看了半分钟后,温文尔雅的说:“有一个男孩子被急诊,他现在在B座208,你们去看一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倪悠倪清笑着异口同声的道谢:“谢谢姐姐。”
走到B座,倪悠倪清的心越来越局促不安,心都快提到嗓子里眼里了。
走进去,看见他身穿病服,他的右腿被白不裹得严严的,被支的高高的。
她俩皱眉齐叫:“岳啡,岳啡。”
岳啡被这一叫惊醒。
看见她俩在床边,岳啡嬉皮笑脸的打招呼“嗨!”
倪悠倪清看他还笑得出来,精神不错,两人的心平静下来。
倪清说:“咖啡,你没事了呀。”
岳啡笑道:“我是没事,你看这腿可是有事啊。”
倪悠皱眉说:“对不起,我俩联合激你。”
岳啡昂着头说:“知错是好孩子,哥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了。”
倪清在他有腿上观察了一会儿,像在酝酿坏事儿。
果不其然,倪清用手轻轻点了一下白色的纱布。
岳啡条件反射般尖叫,皱眉道:“干嘛啊你,谋杀你哥啊?”
倪悠见他俩又对上了,不由得忍俊不禁。
倪清好奇的看来看去说:“包的好厚啊,这得浪费多少纱布啊?跟个木乃伊似得。”
岳啡飘了一眼说:“纱布下面是石膏,能不硬吗,没常识真可怕。”
倪清得意的说:“我想:你如果现在气我,这要是我一不小心碰到了,你应该有多痛苦就有多后悔吧。”
岳啡占了下风,气的直瞪眼说:“你现在要是有多气我,我以后就让你多难过。”
倪清不以为然的说:“以后是以后得事,现在你还威胁不到我,哈哈哈。”
………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进来。
倪悠倪清转身望去,齐声道:“阿姨好。”
岳妈和蔼可亲的说:“多亏了你俩去通知我了,要不然我儿子这样,我还全然不知道呢。”
倪悠把一只手放头上,不好意思的说:“阿姨,岳啡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这么做是应该的。”
一阵美味随岳妈的走近而飘过来。
惹得倪悠倪清肚子“咕咕”响起来。
岳妈说:“你俩还没吃饭呢?”
倪清笑道:“放学后,我们直接过来了,忘记吃饭了。”
岳妈脸直了起来,说:“我给你俩去买饭吧。”
倪悠连忙说:“阿姨,不用了,我们回学校吃就好。”
说完转头对岳啡说:“我们先回学校了,放心吧,你的假已经请好了。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岳啡玩笑道:“嗯,你俩明天可别忘了吃饭,把你俩饿坏了,我可就成罪人了。”
病房里响起一阵笑声。
半路上。
倪清说:“这么晚了,学校食堂应该关了吧。”
倪悠说:“对啊,不如咱们找个快餐店吃饭吧。”
倪清顿了一下。
然后像想起什么的说:“我知道市中心有几家经济实惠又美味的餐厅,咱们就去吧。”
倪悠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