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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黄金之龙

月上柳梢,已经是二更天了,因为宵禁制度,大街上寂寥无人。姬无命背着一杯酒下肚就醉倒过去的秦慕白,无垢背着烂醉如泥的尘心。

“太史令真是海量,来日苏某定要和你喝个痛快。”苏将军在苏夫人和苏雨荷的搀扶下,口齿模糊的说道。

白泽微微抿了一小口茶:“好,改日贫道定当去将军府上与苏将军喝个三天三夜。”

“就这么说定了,三天三夜。”苏将军打了个酒嗝。

“还不快走,人家太史令和你喝的一样多,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倒是醉的不行。”苏夫人搀扶着快要瘫倒地上的苏将军。

苏雨荷拉起地上的苏将军:“让太史令见笑了,明天我去太史局取马啊。”

“随时欢迎。”白泽将茶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放在一旁的拂尘:“无垢,今晚你就在将军府住下吧,明日带着苏少卿直接去后院取马。”

“小子知道了。”无垢关上尘心留着口水的嘴。

“那贫道就先行一步了,路上小心,虽然有苏少卿在,我也不是很担心你们的安全问题。”白泽嘱咐道,但看着苏雨荷,他又笑了笑,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余。他的身体从脚到头如同水墨一般在空中渐渐弥漫,消散的干干净净。

“这比你轻功看上去飘逸多了。”姬无命拿肩膀撞了撞一旁的苏雨荷:“有机会我一定要学这个。”

“小把戏,我也会,只适合短距离的移动。”苏雨荷不屑一顾:“想学的话,看我心情。”

“姐姐大人!”姬无命狗腿的跟在苏雨荷后面,一脸掐媚。

大明宫龙盘虎踞在长安城中心。

巡逻的士兵钢靴踏在青石板上咚咚作响。

作为政治中心,大明宫恢弘的建筑群内住着数以百计的王公大臣。但大明宫内除了紫宸宫旁有禁军驻守之外,其余极个别地方还有少数军官,剩下的只有寻常的巡逻士兵和更夫。

先帝在位时,大明宫内还留有重兵把守,十步一哨,就连一只鸟也很难飞过大明宫高耸的城墙。

太宗继位之后,直接撤掉了这些重兵,派去戍边,只留下禁军和巡逻更夫。

百官顿时惶恐不安,不知道这位新君是不是吃错东西了,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从他在紫宸宫旁留有禁军来看,显然他是为自己的安全做考虑的,但底下官员们的安全就不是安全了么,竟然将守军悉数撤离,这万一来个什么刺客的谁来保护这些王公大臣。

第二天,一群官员浩浩荡荡的跪在紫宸宫外,恳请皇上收回圣旨。

三伏天的太阳足足暴晒了两个时辰,当时才上任的太史令撑着伞不紧不慢的从紫宸宫中走了出来,读了圣旨,说这大明宫三个字,就是最大的防御,天子脚下,何人敢造次?让屋外跪着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众人无奈,只好退去。

起初每个人都过的胆战心惊,生怕仇家来寻仇,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大明宫依旧风平浪静,除了大理寺的苏少卿时不时红衣纵马长安街,其它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发生。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大明宫现在这个样子。

太史局坐落在大明宫一角,周围数十亩地皮都属于太史局,这倒不是因为大明宫地大物博,土地不要钱。只是委实没有人敢居住在太史局周围。

大唐民风开放,有些姑娘家甚至比七尺男儿还要豪迈。

大明宫外的女子大多喜欢国子监内的那个红衣夫子青黎。

而大明宫内的女子喜欢的则是月白道衣的太史令白泽。

那些公主郡主,富贵小姐之类的都喜欢趴在太史局的院墙上围观这位纤尘不染的太史令。更有甚者还把自己贴身的手绢之类的丢进太史局院内。

这些女子们是高兴了,苦的可就是太史局旁边住的那些人们,每日苦不堪言,院落像闹市一样,任人进出,而那些人还都是有身份的人,自己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久而久之,太史局周边也就空落落的,皇上也乐意做个顺水人情,把这大片的土地全部送给了太史令。

“队长,太史局门口是不是蹲了个贼啊?”巡逻的士兵说道。

皎洁的月色下,可以看到是一个人披着一件被尘土和污秽染成了黑褐色的披风,正伏在太史局门前的路上,不停的爬来爬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更为确切的说,那姿态像是一个饿极了的饕餮客发现了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你是何人!此时已经宵禁,为何还在街上逗留!”巡逻队长冲那人喝道。

那人没有理睬巡逻士兵的喊话,自顾自的在青石板上爬行着,时不时的发出两声很用力的吸气声。

“将他拿下!”

士兵们一窝蜂的冲了上去,将那人团团围住。

“找到了。”地上爬着的人看着冲过来的一个士兵,发出兴奋的欢呼,他露出一张胡子拉碴满是灰尘的中年人模样,如果不是他那对金黄色的眼睛和怪异的行为,把他放在大街上,也只会把他当成长安街上的流浪汉。

那人衣袍下摆翻动,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破空声,周围的士兵全部被掀飞到了半空中。

他急不可耐的扑向刚刚一个士兵站立的地方,中途还被宽大的披风给绊倒在地,他丝毫没有在意,只是连滚带爬的向那块青石板爬去,那里有一摊黑褐色的东西,可以看出是滩干涸很久的血迹。他撩起宽大的袖子,伸出手去抚摸那滩血迹,动作就像年轻男子抚摸自己最爱的女子脸颊那般轻柔。

就在士兵们即将摔落在地面上的时候,漫天的白丝环绕在他们身边,将他们慢慢放在地上。

手持拂尘的是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年轻道人,正含笑看着那黑影。星月相映之下,他神情温润,眉间一纹紫金印记,浑身上下,纤尘不染,好似从那九天之上垂云而下。

“太史令大人。”坐在地上的士兵看着年轻道人,语气之中满是尊重敬佩之情。

“你们退下吧,这里交给贫道便是。”白泽轻声说道。

巡逻士兵们看了眼对面的黑影,连忙退下,太史令亲自动手了,自己这帮巡逻的士卒在这儿也只是拖后腿儿。

白泽静静的看着巡逻士兵们离开,一边小心提防着那流浪汉做出什么举动。

从白泽刚到这里就看见了那人有着一对金黄色的眸子,但他身上的气息却没有龙族的气息。在这三千世界里,金色眸子只有最为强大的龙族才拥有,那是龙族孤傲强大的象征。而此时,面前这人无疑不属于龙族,但是他却具有龙族的象征。这三千世界里,除了青黎,还有龙瞳的便只有那尧帝手下的豢龙氏了。

想到这儿,白泽心中不禁一沉,看来青黎身体恶化的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啊。

白泽一脸坦然的笑道:“不知山海豢龙氏来这人间界有何贵干?”

“只有一只白泽一族的余孽啊。”流浪汉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亏我还听了那个人类的话,千里迢迢的跑到这儿来寻找那黄金之龙。”

豢龙氏的喃喃自语让白泽大吃一惊,青黎藏在这里知道的人极少,身为人类知道青黎身份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到底是谁透露了青黎的行踪。

“啧,不小心说漏嘴了。”流浪汉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秘密,他挠挠自己脏乱的头发,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像是一个孩子做错了事,怕被大人责骂时的样子。

“小哥,麻烦你去死好嘛?”豢龙氏忽然出现在白泽背后,附在白泽耳边悄声说道。

砰”的一身巨响,太史局的大门被撞塌,碎渣被汹涌的气流直接带飞进太史局的院落中。

白泽抽回拂尘倒持在背后,大步走进太史局,随手一挥将豢龙氏掩埋住的大门残渣飞回空荡荡的门洞里,一块儿一块儿的拼凑在一起,从新组成一块儿大门。

“小哥下手真狠啊。”豢龙氏站起来,扭动脖子左右摇晃几下,骨头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可一点都不像是什么瑞兽啊。”

方才,豢龙氏还未出现在白泽身后,白泽就像早就预知到一般,直接看也不看的像身后挥舞拂尘,豢龙氏刚刚出现,拂尘就扫到了他的脸上,就像是他自己撞到拂尘上一样。

“一个初次见面就想杀死我的人,我觉得我已经够仁慈了。”白泽轻笑道,身子微微一侧,轻易躲过豢龙氏由上而下的攻击,接着抬腿一脚,踢在那厮的肩头上,豢龙氏闷哼一声,捂住肩膀,整条胳膊直勾勾的垂在那里,一动不动,十有八九是从肩关节那里脱臼了。

凭借着刚刚踢在豢龙氏身上的助力,白泽向后退出几步,单手快速掐诀,他额上的紫金印记流淌出一阵光辉,一副浩大壮丽的星空浮现在出来。

瑰丽的星火萦绕在白泽身边,诸般星象围绕着其中九颗最为耀眼的星辰不断的演变。

他挥动拂尘,莹莹星火飞向面前的豢龙氏。巨大的动能驱使着星屑直接穿透了豢龙氏的身躯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星火在豢龙氏身上留下一个个手指粗细的小孔,鲜血不停的从伤口从涌出来。

豢龙氏用力接上脱臼的胳膊,迎着星屑冲向白泽。

白泽猛踏地面,向后飘去,途中无数星火从空中砸下来,直接命中飞奔而来的豢龙氏,鲜血四溢。

“小哥,你很强嘛?”豢龙氏狰狞的笑道:“不过,到此结束了。”

一股腥臭味从白泽身后传来,不知什么时候,白泽的身后竟窝藏着一条硕大的钩蛇,正张着血盆大口向白泽扑来。

白泽拂尘直接向身后扫去,那钩蛇钢筋铁骨的身躯在柔弱的拂尘面前不堪一击,被从头到尾划得粉碎。

钩蛇虽然没有对白泽造成伤害,但正是它令白泽分神,虽然只有短暂的一两秒时间,不过高手过招分秒必争,豢龙氏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一个闪身来到白泽面前,一脚踢在了他白净的下巴上,将他整个人踢飞到半空中。

白泽在空中还未来得及稳住身形,豢龙氏已经冲到了白泽上空,腿高高抬起,猛力劈在白泽胸口。

白泽跌落下来,青石板的地面被砸出裂纹,漫天星象图破碎湮灭成点点荧光,消散在夜幕中。他挣扎着爬起来,一口血吐在身前,月白色的道袍被染红了一大片。

一只脚踢在他身侧,将他踢翻在地,仰面躺在地上。

豢龙氏一脚踏在白泽胸口:“不愧是传说中的仁兽,一边堵住这长安的窟窿,一边还想拖住我。”

“也难怪这皇帝会送这么大个院落给你。”豢龙氏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条黑色的绳状物体从袖中了出来,落在地上。

那是一条黑色的小蛇,不过一指那么长。

黑色小蛇落地后,沾染到地面上豢龙氏流淌的血液,身体迅速的长大,转眼之间已经长成了一条二十多米长的钩蛇,一双眼睛宛如铜铃,其中流淌着淡金色的光芒。

“想不到豢龙氏还这么擅长养蛇。”白泽靠着一块儿碎石上,无力的说道。

钩蛇伏在豢龙氏身后,拿蛇信蹭着豢龙氏,神态乖巧的令人发指,比起一条巨蟒,它更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猫。

豢龙氏神兽抚摸蛇头:“什么都了解一点,生活更多彩一些,这些乖孩子小时候不小心喝了青黎的血,对于它们来说,那可是剧毒,可不知怎么得,它们竟然奇迹般的生存了下来,因此也因祸得福,可以隐藏起自己的妖气,就算躲在你背后,你也很难发现。”

“本来就没多少条,这可好,今天一下又死了两条,可真让我心疼。”豢龙氏一脸怜惜的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的钩蛇。

“不,是三条。”高昂略带醉意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下一刻,一道亮银色的剑光撕裂了大明宫的夜幕,从高耸的城墙上直接落到太史局的院落中。豢龙氏躲闪不及,整条胳膊被齐肩斩落在地。身下的钩蛇直接被斩成两段。

剑光消逝,一名面带醉意的青年站在白泽面前。他穿着寻常的青布衫,右手提着一把铁匠铺里一两银子就给你几把的普通铁剑,左手还提着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酒葫芦。

豢龙氏看清来人,连忙捡起地上掉落的胳膊,身上冒出一阵黑烟,顷刻间消失不见。

“看来今天喝多了,本来是准备从身子中间直接劈成两半的。”青年见豢龙氏消失了也没有去追,他丢掉手中的破剑,扶起地上的白泽:“谁啊,把你打成这样?要不是我打开窗子透气看见天上的‘九星’赶过来,你还不被打死?”

“应该是豢龙氏的董父。”白泽虚弱的说道。

“他不在山海界待着,跑来找你干嘛?”青年用酒倒在白泽的伤口上,做了一个简单的消毒。

“不是找我,是找你小师叔。”伤口粘上酒,白泽疼的皱着眉头问道:“你又喝这么烈的酒?”

青年不以为意:“效果好,出门在外受伤消毒全靠它。”

“姬家那小子你说服了没有?”青年想到这茬儿突然问道。

“我已经派无垢去了,不出意外的话,过了今晚就没什么问题了。”提起这个,白泽一脸凝重,看来时间已经不多了,而姬家那小子还一脸傻相,真不知道青黎这么多年教了他什么,想到这儿白泽就觉得头疼:“还有告诉掌门,让他加固锁妖塔的防御,以免出什么乱子。”

“姬无命?这名字有点儿意思。”青年突然想到什么:“姬千秋和他什么关系?”

“父子关系,按辈分还要叫你一声师伯。”白泽说道:“说到这儿,我就不得不说你几句,你一个当长辈的不要总是使唤小辈,今天本来应该是你去苏家和他们讨论,结果你竟然让两个小辈去。”

“你当师傅的老使唤我和无垢,我们也没说什么。”青年从怀里掏出一把脏兮兮的符咒,上面还带着油污:“这是掌门让我带给你的,说害怕小师叔回去了没人帮你捉妖,让你给这个滴上血贴在院子里,除非你点头不然没人能出去。”

白泽嫌弃的推过递过来的符咒:“放桌上吧,怎么弄的这么脏。”

“天师府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自认倒霉呗,不过没想到他们招的新生竟然是裴家的大少爷。”青年猛灌一口酒说道。

“没有办法,张相已经仙逝,天师府如果在朝中没有关系有些事情也很难办。”白泽说道:“不然玄奘法师也不会没事儿找事儿的当什么护国法师。”

“那你呢?”

“我是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和贺老他们喝酒去。”

说完,青年不等白泽回答,伸手指着刚刚丢在一旁的破剑。破剑随着青年手指的动作,飞到了青年脚下,青年站上去,小破剑一飞冲天,载着青年直接消失在大明宫城墙外。

距离长安城还有数十里路的望长镇上。

虽然已经是半夜,但因为不像长安城有着严峻的宵禁制度,所以现在依旧人声鼎沸,各国商客聚集在这里,交换着彼此的商品。

这是丝绸之路上进入长安的最后一个小镇。

商贾们都会在这里对商品进行调整,来查漏补缺。

托这些商贾们的福,望长镇上的客栈行业生意极为火爆,就算是一个普通民居改的二楼小客栈,都能要上一百两一夜的价格,而且在这望长镇中,这还算是良心价。

望长镇头的一家客栈里,小二正准备关门,一只粗糙的手探进门缝挡住了小二。

“客满了,没地儿了,客官您别处请吧。”小二打着哈欠不耐烦的说道。

那手一把推开门,小二这才看见来人是一名流浪汉,满脸胡子拉碴,身上脏兮兮的,还断了一条胳膊,血不断的从伤口中渗出来。

这人正是刚刚在大明宫内被打伤的董父。

“我们这儿没郎中,你去镇上看看,说不好医馆还没关门,哪里大夫好心,不会找你收钱的。”小二好心说道。

“不用了,我就是大夫。”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中年人从客栈二楼走下来。

他递给小二一块银锭:“这是给你的清理费,把门口血迹清洗下吧,以免吓着人了。”

小二喜滋滋的接过银锭,刚准备道谢,却发现已经没了那大夫和流浪汉的踪迹。

“你真是害死人。”中年人飞速的在林间穿梭着,嘴里抱怨道:“本来还打算去见一面我那阔别多年的儿子,要不是我足智多谋,提前给我外甥女写了封信,送我宝贝儿子去蜀山,不然我宝贝儿子的大好前程可就都毁在你这老不死的身上了。”

董父即是身受重伤,也一步不落的跟在中年人身后:“是你告诉我说青黎在长安的,可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所以你就和白泽打了一架?还被人给卸下条胳膊?”中年人怒道。

“如果不是那青莲剑仙来了,白泽这个种类已经绝种了。”董父想到自己被李太白一剑逼退,心里忍不住发秫:“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人类。”

“我这个师兄可是天才啊,当然强的不像话。”中年人加快脚上的速度,一个俯冲之间,已经前进了数十米:“加快脚步吧,他追过来了。”

一道银白色的光芒从望长镇上空划过,转眼间消失在远方漆黑的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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