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平淡就是一种幸福。
又听潇潇姑娘说道:“也许你认识我,就是你倒霉的开始!”石少扬道:“我并不觉得,我也不会这样想!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呢?”潇潇姑娘落寞地道:“要不是遇上我,你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眼前的这种情况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石少扬笑道:“我不介意,就当是上天给我的一次历练吧!你不是说我没有见过暴风雨吗?权当这次是个小小的开始吧!你放心,我很快会好的!
”潇潇姑娘看了石少扬一眼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跟你有说不完的话?”石少扬心中喜悦地道:“是吗?我也有同感。我发誓我绝对不是为了附和你而故意这样说的!跟姐姐在一起聊天谈心,虽然也很高兴,但跟你的感觉不同!”
潇潇姑娘道:“有什么不同?”石少扬道:“我也说不出来,只是感觉。”潇潇姑娘道:“感觉?这个东西很奇怪,总是在人不经意的时候偷偷溜进人的心里,想赶都赶不走!”
不知不觉间很快就到了边靖王府门口,石少扬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送我回来,也是走到这里?”潇潇姑娘道:“当然记得!你快进去吧,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别着了凉发了烧就不好了!”石少扬忙着问道:“那你还来看我吗?”潇潇姑娘道:“你怎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快进去吧!”石少扬开了门进去了,潇潇姑娘这才离开。
回到家里,母亲叶凤娘见石少扬精神狼狈,脚下步子也踉踉跄跄的,忙问道:“这是怎么了?”伸手去扶他,碰到他的衣袖是湿的,更急了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石少扬道:“我没事!”叶凤娘觉得奇怪,道:“你自己回来,你爹呢?他不是去找你了吗?”石少扬道:“我没看到爹啊,可能我们和爹没有走同一条路,错过了吧!”
叶凤娘听得仔细,心下奇怪道:“‘我们’你和谁?”
石少扬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没有谁,路上碰到一个朋友,一块儿回来的。”叶凤娘问道:“什么朋友?怎么不请到家里来坐坐?”石少扬道:“只是一般的朋友。”叶凤娘见他眼神躲闪,追着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石少扬不耐烦了,道:“娘,干嘛问这么清楚?我的事你别管了。”
叶凤娘道:“娘管不得嘛?我是关心你才问。”石少扬见母亲有些生气,娇声道:“娘,我知道你关心我,可你也别总拿我当小孩子,我都十八岁了。”叶凤娘道:“生日还没过呢,过了生日才算十八岁。”石少扬笑笑没有言语。叶凤娘又关心地道:“快回屋里把这身湿衣服换下来,免得生病,早点儿睡吧!”石少扬道:“哦,知道了。那我不等爹了,我回屋了!”说完便走了。
潇潇姑娘走到春满楼后门拐角处,便看见珠儿在那里转来转去,走过去问道:“珠儿,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做什么?”珠儿见到潇潇姑娘又急又喜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潇潇姑娘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梁文涛他又……”珠儿道:“是,不过这次麻烦大了!”
珠儿便把刚才发生的事向潇潇姑娘讲了一遍。
潇潇姑娘毫不担心地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怀疑我被人绑架,那我就失踪一段时间好了!趁这段时间好让我清醒清醒头脑,有什么事到城郊五十里处的湖边小屋找我,记住了!”珠儿点点头道:“记住了!”
白冠英与南宫洪娇分手后就去了英雄山庄。当时英雄山庄的庄主风万里正在操练庄里人手,下人通报白冠英突然来至庄内,风万里放下手中事物,立刻到大堂去相见。
进得大堂已见白冠英早已在此等候,便笑道:“白大侠到访,风某怠慢了,请见谅!”白冠英作一揖,也笑道:“风庄主言重了,是在下打扰了!”
风万里请白冠英坐下,又命人沏了茶,道:“白大侠来此所为何事?不光是为了到我这庄上喝茶这么简单吧?”白冠英合拢了折扇,一脸严肃地道:“不瞒风庄主,在下确实有事相告。”风万里问道:“什么事,白大侠请讲?”
白冠英一本正经地道:“风庄主可曾听说了龙啸门残杀海沙帮的事?”此话一出,风万里大吃一惊道:“海沙帮被龙啸门残杀?什么时候的事?发生这么大的事,风某为什么一点儿也不知道?”白冠英道:“是昨天下午才发生的。”风万里道:“这几日我忙着训练庄内人手,以防龙啸门的人来袭,却对江湖同道疏忽了,是我太大意了!”白冠英道:“风庄主何须自责,龙啸门阴晴不定,谁能料得到他们何时出手,何时向哪一门派出手。海沙帮是武林帮派中势力较小的,龙啸门选择先向海沙帮下手也不足为奇!”
风万里从忧伤中回过神来,道:“话虽如此,但海沙帮毕竟是武林中的一份正义力量,可现在……唉!”白冠英道:“我们不能因此小事耿耿于怀影响大局。烦请风庄主及时通知武林各派加紧防范,以免再被龙啸门的人突然袭击。”风万里道:“说的是!”
便把英雄山庄的总管沈明叫了进来。沈明一手握剑,作揖道:“庄主有何吩咐?”风万里道:“快马通知武林各派小心防备龙啸门的人来袭!速去!”沈明道:“是庄主”便立刻退了出去。
沈明走后白冠英问道:“海沙帮帮主宫于寒可曾到英雄山庄向风庄主求救?”风万里道:“不曾来过,他还活着?”白冠英道:“应该是活着,但他此刻可能已归顺了龙啸门。风庄主若再见到他必须小心才是啊!”风万里道:“多谢白大侠提醒,风某谢过了!”白冠英道:“风庄主不必谢我,在下也应该对武林之事尽一份心。英雄山庄向来武林朋友所倚重,风庄主在武林中更是德高望重!在下就此别过,风庄主,请!”风万里道:“白大侠怎不多留片刻,好让风某略尽地主之仪!”白冠英道:“来日方长嘛!”风万里道:“说得好!”白冠英道:“告辞了风庄主!”说罢,挺身出了英雄山庄。
白冠英刚离开就见海沙帮帮主宫于寒匆匆忙忙地进了英雄山庄。
宫于寒见到风万里似见到了救星似的,一下子扑跪在风万里面前,泣不成声地哭道:“风庄主救命啊!”风万里忙扶起他道:“宫帮主何须如此,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忽地想起刚才白冠英来过,说宫于寒可能已经归顺了龙啸门来不及多想,只听宫于寒道:“昨天,龙啸门带人残杀我们海沙帮,我们海沙帮抵不过……”痛哭流涕地语噎住了。
风万里道:“此事风某刚听说,这不仅是你海沙帮的劫难,也是我们武林的不幸啊!”宫于寒接着道:“风庄主一定要替我做主,报此深仇啊!”风万里道:“宫帮主,稍安勿躁!”心中却想:“如果按白冠英所说,他已背叛武林,那么他为什么又来此?”心中不解,于是问道:“宫帮主,你的门人弟子都遭杀害,你是如何幸免于难的?”
宫于寒听得出风万里这话是怀疑自己,便道:“不瞒风庄主,在下是假意归降,好留下性命以图东山再起,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日后没柴烧!”
风万里听了宫于寒的一番说辞,之后觉得言之有理,觉得大丈夫就应该能屈能伸,将白冠英的话抛到了脑后,认为白冠英只是知道其表不知其实,于是对宫于寒道:“宫帮主你且在这里住下,我们从长计议!”
宫于寒听后感激万分,又喜自己已经成功取得了风万里的信任,当下又要跪拜道:“多谢风庄主仗义相救,宫某无以回报!请受我一拜!”风万里拦他不住只好让他拜了一拜,扶起他道:“宫帮主不必如此!”
随后命人收拾了一间上好的客房让宫于寒住下。
很多天了,石少君一直住在客栈里没有杨迁的消息,她放心不下,找了几趟白冠英,发现白冠英总不在屋里,更觉得奇怪和担心。
石少君又来到白冠英的房门前,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动静,便推开了门进去一看,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还是空无一人,于是叫来了店小二,问他隔壁的白公子是否退了房,店小二回答她白冠英没有退房。
石少君决定一个人去英雄山庄打探,她再也不能这么等下去,她不想让杨迁认为她是他的一个包袱,,她应该为杨迁做点儿什么,至少对他是有益的。打定主意后,石少君便去了英雄山庄。
白冠英回到客栈心想:“石少君一个人待在这里,时间久了一定待不下去,以她的性格或许还会闯出什么事来,我得去看看她才行,告诉她杨迁很安全不用担心!”于是去找石少君。
白冠英敲门无人应,便知情况不妙,来晚了一步,这时店小二正好经过。白冠英叫住了他道:“小二,这间房里的姑娘呢?”店小二道:“刚才她还向我打听隔壁房的客官,这会儿就不知道了!”白冠英道:“她什么时候向你打听的?”店小二道:“半个时辰前。”白冠英道了声:“多谢!”便急急忙忙出了客栈。
石少君来到英雄山庄前,见门口有人把守,便想翻墙过去,正要跳起却被一人拉住了,正是白冠英。
白冠英道:“你干什么?”石少君一看是他,有些欢喜,道:“你终于肯露面了!”白冠英奇道:“这是什么话?”石少君道:“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少次?是你说的有事来找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白冠英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有事走开了几天。”石少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白冠英笑笑道:“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除了知道英雄山庄还知道哪里?总算没有来晚及时赶上了!”石少君道:“算你聪明!你别拦我,我非进去查清楚不可!”白冠英道:“你要查什么?”石少君理直气壮地道:“当然找杨大哥了!我总不能干等吧?”白冠英反问道:“你确定你杨大哥一定在英雄山庄内?石少君摇摇头道:“不确定,但总得去过了才知道,不是吗?”白冠英胸有成竹地道:“当然不是了,你杨大哥根本不在里面。我们回去吧?”
石少君郑重地道:“你怎么这么肯定?你一定知道杨大哥在哪儿,快告诉我?”白冠英也郑重严肃地道:“杨迁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希望被别人打搅漏出破绽,如果你一定要坚持见他,万一被人发现,到那时他的处境就危险了。我相信你是一个明白事理,分得清轻重的女孩儿,怎么做我相信不用我教你了吧?”
石少君沉思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道:“白大哥,是我太鲁莽了,对不起!可也是因为我担心才……”白冠英打断她道:“,我明白,我保证给你一个完好如初的杨迁,你的心完全可以放在肚子里!”
石少君听他这么说也宽了心,正准备回去却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那人投过来一个纸团,内力适中,白冠英刚好接住。那人身手极快,投完纸团就消失了。白冠英打开纸团一看便明白了来人是谁,真是杨迁。
随后白冠英便带石少君离开了英雄山庄回到客栈。
石少君好奇地问道:“刚才那人是谁?纸条上写的什么?为什么不把他拦下?”白冠英笑道:“你问题那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那人身手那么快,我自信是追不上的,更何况还是在黑夜之中。”石少君笑笑道:“别故作谦虚了,我看你的身手也不错嘛!”
面对石少君的夸赞,白冠英显得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石少君想起白冠英看纸条是的神情,又问道:“那人到底是谁?”
白冠英心想:“告诉她也无妨,看她的行动举止应该是个顾全大局的人。”于是说道:“那人你也认识。”
石少君奇道:“什么,我也认识?那为什么又藏头露尾地不肯相见?”白冠英倒了杯茶,慢慢品了一口,道:“他就是你日盼夜盼的那个人。”石少君更奇了,道:“怎么会呢?如果真是杨大哥,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不会是他。”白冠英道:“是不是我已经告诉你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儿休息吧!”
石少君板着脸道:“你这么说,我怎么还睡得着?把纸条拿来给我看看!”白冠英直接道:“没什么好看的,我已经扔了。”石少君吃了一惊,道:“什么,扔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扔了呢?扔哪里了?”
白冠英不慌不忙地道:“你急什么?反正纸条上的字我已经看过了,扔了毁尸灭迹,省得叫人起疑心。”石少君道:“也对,杨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们帮忙啊?”白冠英道:“不是,是杨迁有事要我帮忙,不是我们!”
石少君怎么也想不通,凭关系她和杨迁怎么也比白冠英要密切要好得多,心里越想越不高兴,问道:“他找你做什么?”
杨迁的纸条上只写了让白冠英小心宫于寒,白冠英怎么会把实情告诉她呢!一来,怕石少君热衷于杨迁,不顾危险去查宫于寒,二来,怕石少君忍不住打草惊蛇。
于是回答道:“杨迁让我好好照看你,如果他回来见你少了一根头发,就找我算账!他这么挂着你,这下开心了吧!”石少君心里高兴了一下,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意识到事情不对,杨迁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只对他说这些话?一定是白冠英在骗她,道:“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冒着生命危险会只为了这事儿?”
白冠英道:“这才显得你重要嘛!好了不说了,总之你出了是杨迁会找我算账,他出了事你会找我算账,哎,我倒霉,只好祈求你们两个都平安大吉!”说罢,出了房门。
石少君还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至少现在她心里是踏实的,因为她已经确定杨迁现在是平安的,她本想跟踪白冠英,但又怕坏了事,帮忙不成反成了帮倒忙,她明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给他们添麻烦,更重要的是,她看白冠英镇定自若,有勇有谋,不在杨迁之下,对他很是放心,想及此处也就放心了。
白冠英却不知宫于寒已经去了英雄山庄并取得了风万里的信任。
第二天,白冠英离开客栈准备去查宫于寒的下落,突然背后有人叫他:“白大侠!”白冠英回头一看,却是英雄山庄的总管沈明,于是问道:“沈总管找在下何事?”沈明道:“我们庄主有请!”
白冠英便随沈明去了英雄山庄。由沈明引着进入大堂,令白冠英惊讶的是宫于寒居然在此。
见白冠英到来,风万里忙起身迎接道:“白大侠辛苦了!”白冠英道:“哪里哪里!”宫于寒窘迫地一笑道:“白大侠!”白冠英看了宫于寒一眼,道:“你还敢来?”
宫于寒神色略显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看向风万里。
白冠英道:“不知风庄主请在下来所为何事?”风万里满脸和气地道:“正是为了昨天之事。风某不才想替宫于寒宫帮主澄清一下误会!”白冠英对宫于寒冷笑一声道:“误会?哪里来的误会?在下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宫帮主与洛鹰在海沙帮的所作所为,宫帮主不是来做龙啸门内应的吗,不是帮他们窃听消息的吗?”
宫于寒镇静地道:“白大侠说哪里话?宫某若真如白大侠所说,今日又岂敢站在这里自投罗网?”白冠英道:“那天的事你怎么解释?”宫于寒道:“那天宫某只是假意答应,好留下贱命日后为武林添一份力量,消灭龙啸门!”
白冠英疑道:“真是如此?”宫于寒神态焦急地道:“若是换了白大侠,你当时会怎么做?”白冠英心想:“宫于寒说得也不无道理做次权宜之计,依当时的情况也是极有可能的。”但又一想:“龙啸门怎么会不作任何要挟地放过他,龙啸门的人怎么会没有想到这时宫于寒的表面功夫?”
风万里看白冠英独自出神,叫道:“白大侠,怎么了?”白冠英回过神来对宫于寒道:“宫帮主受委屈了,都是在下鲁莽,还请宫帮主见谅!”心中却想:“再争辩下去也无益,况且我也不能肯定他的话是真是假,只好日后再做打算!”
宫于寒感激地道:“多谢白大侠谅解,白大侠真是深明大义!”风万里见事情已经说开,冰释前嫌,心中高兴,命人布下酒席准备庆祝一番,白冠英却道:“不敢劳风庄主破费,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就留,告辞!”风万里再三挽留,可白冠英主意已决,毅然离去。
白冠英回到客栈去找石少君,发现石少君正在收拾包袱,问道:“你要去哪儿?”石少君道:“白大哥,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我想告诉你一声,我要走了!”白冠英疑惑地道:“为什么?你要去哪里?”石少君平静地道:“还能去哪里,回家呗!”白冠英道:“为什么要这个时候走,不等杨迁回来?”石少君道:“反正现在也见不到杨大哥,我走了他就少一份牵挂,专心做他想做的事。再说了我离家这么久也没捎个信儿回去,我父母他们会担心我的,我也该回去报个平安了!等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再来找他。”
白冠英叹道:“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女孩儿,杨迁真有福气!”
石少君收拾完东西道了声:“再见了白大哥!”白冠英道:“我送你吧,你家在哪儿?”石少君道:“谢谢,不用了!”随即便一个人走了。
梁文涛答应张妈妈找回潇潇姑娘,可都过了十来天也不见梁文涛有动静。没有潇潇姑娘的名气,春满楼的确冷清了不少,张妈妈正兀自着急,缺少了钱路。
突然有丫鬟来报说梁文涛梁公子到了。张妈妈赶紧出来迎接把梁文涛让进了屋。
张妈妈又惊又喜地问道:“梁公子,是不是有潇潇姑娘的消息了啊?你不知道自从没有了潇潇姑娘,我这春满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少。虽说潇潇姑娘是卖艺不卖身还是卖艺又卖身,得看她自己的意愿,但大多数人都是冲潇潇姑娘的名气而来的,如今她人下落不明,我心疼啊!”
梁文涛冷冷地笑了一声,道:“张妈妈是心疼潇潇姑娘还是心疼赚不到银子?”张妈妈嘴一撇道:“梁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别当我们做这一行的都只是为了钱,我是真心疼我的姑娘!”梁文涛板着脸道:“得了吧,我会不知道你?”
张妈妈不吱声了。梁文涛继续道:“张妈妈,我这次是专门为你送财来的,就算你没有了潇潇姑娘我也担保你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富贵一生!”说完拍了拍手,便有人抬上来两箱沉甸甸的木箱子。
梁文涛让张妈妈亲自打开,张妈妈依言走近箱子,心里还在猜想到底是什么东西,慢慢打开,眼睛刷一下亮了。黄金,满满的两箱黄金,金灿灿地耀眼睛!
梁文涛道:“怎么样,满意吗张妈妈?”张妈妈又惊又喜道:“全是给我的?”梁文涛道:“当然,这是十万两黄金,只要张妈妈肯拿一样东西来换,着黄金自然全是张妈妈的!”张妈妈问道:“一样东西,什么东西?我这儿怎么会有梁公子要的东西呢?”梁文涛道:“张妈妈一定有。”之后严肃地说道:“我要潇潇姑娘的卖身契!”
张妈妈一听吃了一惊,道:“什么,潇潇姑娘的卖身契?我把潇潇姑娘的卖身契给了你那不就等于我把潇潇姑娘卖给了你?”梁文涛大笑一声道:“张妈妈你要想清楚,一张卖身契换十万两黄金,值不值得?话又说回来,现今潇潇姑娘下落不明,万一她以后都不回来了,你只守着她的卖身契还有什么意思?人财两空。这么赔本的买卖我相信张妈妈是不会做的!”张妈妈犹豫道:“可万一潇潇姑娘回来了怎么办?她可是卖艺还是卖身她自己做主!”
梁文涛笑道:“卖身契在你手里,你想这么做都成,别再犹豫了快把东西拿来!”张妈妈道:“这,这……”梁文涛不耐烦了,大声道:“别再婆婆妈妈的了,惹恼了本公子,不但你黄金拿不成,你这春满楼也别想再做下去!”
张妈妈被梁文涛的厉声怒斥吓怕了,得罪不起他,只好把潇潇姑娘的卖身契交给了梁文涛。
梁文涛拿刀了想要的东西,喜不自胜,丢下黄金扬长而去。
珠儿在门外偷听到此事,心里暗自着急,但却爱莫能助。忽然,想起潇潇姑娘说过有什么事可以到城郊五十里处的湖边小屋找她。于是珠儿即刻动身出发去找潇潇姑娘。
穿过密密层层的树林,走了约两个时辰,果然看到一片湖水,湖边有个小屋。珠儿在远处便开始喊:“小姐,小姐,不好了!”等走进屋里却不见一个人影,只好坐在屋里等。整个下午珠儿心急如焚却始终不见潇潇姑娘回来,眼见天快黑了,再不回去恐怕要引起张妈妈的怀疑,忽然心生一念,在桌子上刻了几行字便赶回去了。
原来潇潇姑娘打听到神鹰帮紫日冠的下落,几日前已离开了湖边小屋,去了山东找杨天娇。
杨天娇听到消息大吃一惊,道:“什么?紫日冠落到了玄女门手中,怎么会呢?”潇潇姑娘也就是南宫洪娇肯定地道:“是的,没错!”杨天娇道:“玄女门地处西域,很少与中原武林交往,而且此门派颇具神秘,全是女子,在江湖上虽没有好的名声,但也不曾听到有恶闻,怎么会和我帮的紫日冠扯上关系呢?”
南宫洪娇道:“我也不知道,不如我和你同行去一趟玄女门,将事情弄个一清二楚,如何?”杨天娇凝重地道:“紫日冠是神鹰帮的圣物,前去查证,我当然理所当然责无旁贷,只是要阿娇你为我奔跑,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南宫洪娇笑道:“这是什么话?你我情同姐妹还计较这个做什么?”
当下两人商定之后,决定秘密行事,不向帮中透露以免消息外泄。因为武林中也有很多人想打紫日冠的主意。
杨天娇的父亲杨真,是现任神鹰帮的帮主,因为紫日冠被盗之事已外出巡查半年多了,至今未回,帮中事物由杨天娇暂代管理,现在杨天娇又必须亲自前往西域玄女门,帮中事物只好交托给吴邦、方信等几位帮中长老,只对他们讲杨天娇有事要出去几天,请他们不必担心,只管处理好帮中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