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七印象中敏坨最信鬼神了,同时她又最嘴馋,王延七内心里渴望摸一摸女人的身子的欲望从没消亡,可是不可能有大姑娘会给他这个小屁孩这样的机会,于是他想到了敏坨,快十岁的敏坨已经发育了,有了一些女孩的特征,不过王延七想反正他也不喜欢敏坨,总以能报复整治她为快,找她真是太对了,王祠堂的堂屋里也常年阴暗冷清,加上总有丧事在这操办,如果是阴天光线不足时对于小孩来说甚至有点阴森可怖,王延七寻了一个大人们都上工去了的阴冷礼拜天,买了一盒摔炮,只要用力往地上摔就能炸响,自然用力压也能响,祠堂堂屋前有个天井,天井里有好几块大青石板,王延七事先把十几个摔炮布置到一块青石板下面,地下还用瓦片垫平以保证能压实,为保险起见还实验了几把,确定有把握后才以三叔给的一罐头牛奶为诱饵把敏坨引到这阴森的堂屋。
自然会有一番说辞:“不给韶癞子他们吃,他们原来总是欺负我,就你没打过我。”敏坨想想也没错,确实自己没打过七疤头。
“我们到堂屋那里去,那里没人,可别给韶癞子红坨他们看到了,更不能被我叔叔看到,这罐头是我三叔给的,很珍贵,被他们知道我给你喝了会骂死我的!”王延七说谎并不在行,脸也不由红了。好在敏坨被罐头吸引,丝毫不在意其他。
于是两人偷偷摸摸,拐弯抹角进了祠堂堂屋,王延七拿出罐头递给敏坨,敏坨自然专心地去开他的罐头,王延七故作蹦蹦跳跳的这块石板跳到那块石板上玩,眼睛注意着敏坨,就在敏坨专心撬罐头盖的时候,王延七不失时机的跳上压有摔炮的那块青石板,只听一声巨响,敏坨手里的罐头甩到地上,一声尖叫:
“妈呀!有鬼有鬼有鬼啊-----”
王延七附和一声:
“有鬼啊------!有鬼啊-----!”
各种声音在天井里回荡,显得空灵回旋。
其实王延七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会有那么响!不忘捡起珍贵的罐头拖着敏坨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到自己和二叔的住处,仓库这里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前来。王延七关上门回身看着脸色惨白的敏坨,只见她浑身发抖满脸的恐惧!王延七一时倒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心想可别把她给吓傻了吧!两人对视着喘着气。
敏坨半响后回过神:“我------回家-----有鬼----妈呀!吓死我了!”
王延七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有玉和尚的神水!可以怯邪,不怕鬼!”于是冲到柜子旁打开柜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神水”
敏坨自然知道王延七托玉和尚怯邪的事,满脸恐惧又希冀地盯着那一瓶“神水”
王延七无比自然又无比急切地催促:
“快把衣服都脱了,神水一半要擦额头,胸口,还有小肚子!另一半喝下!”
王延七想起了玉和尚怯邪的那些花花套套,今天他只需要变本加厉就可以了 ,看着敏坨惊恐万状的表情,下意识抱紧双臂的形态,王延七不顾后果的再催:
“快点!耽误久了等鬼魂上了身就完了……!”
敏坨依然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但已经嘤嘤嘤哭出了声!王延七狠了狠心,伸手就去脱敏坨的衣服,敏坨没有动作表示,但也豪不反抗!不一会儿敏坨就被脱得只剩下一个贴身的小紧身背心和一条短裤了,王延七示意敏坨自己脱!同时心里升起一股他无法形容的感觉:“这太……。畜生了……!”那时的他还不知道那就是罪恶感!
敏坨无助惊恐的嘤嘤哭着,浑身发抖,嗫喏着环着双臂从下而上翻起了那件背心,现出了那半发育的胸部,微微隆起的那两部分中间居然是一个凹进去的小痕迹,跟王延七偷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王延七兴奋的感觉一下落了下来,而另一个声音开始在耳边呼唤:
“王延七!你好大的狗胆!被她父母知道了得打死你,叔叔们还有爸妈……。还有盘娣爷爷,都保不住你,公安局还得抓你,说不定还要坐牢的!”
突然王延七就象泄了气的皮球,觉得什么都索然无味了。一把把敏坨还未脱完的背心拉下扯好,把衣服裤子递给敏坨,一边帮她理清一边催她快穿上,敏坨错愕地看着王延七,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王延七支支吾吾:“可能搞错了……。!对!是搞错了,好象是炮竹……。应该是炮竹声音,鬼怎么可能是……嘭!……的一声呢!穿好!穿好,不用怯邪!”王延七帮着敏坨穿好衣服,还仔细检查了有没有什么不好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