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天过去,陈庆乐没能赶上他的伙伴们的步伐,与丛林野人没有什么区别的陈庆乐坐在树根下有一口没一口地撕扯着之前烤熟的肉食,如果单吃野果就能保持体力就好了。
看木架前方的那颗大树上的标志,木浆早已凝固,新生组织清晰可见,最早也是一周以前留下的,也可能更早。
擦了擦嘴,将剩肉挂在身后,陈庆乐继续上路,他也曾想过用那个神奇的鼎再去弄一头凶兽当坐骑,可惜的是,将血液滴在现在变成拇指大小的青黑色古鼎上后,除了将他的血液吸收掉,不见有任何的反应,这个神秘的物件,似乎陷入了沉睡的状态当中。
天色骤然暗了下来,又是风雨将至,陈庆乐急忙找了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得心应手地架起了早已制作好的简易木棚。
雨势倏然而下,雨滴噼里啪啦地撞击地丛林里的繁枝茂叶,天空中的惊雷不断。对于这种天气,陈庆乐早已习以为常,喜怒无常的大自然,非人力可为之。
积水从高坡往地处冲刷不断,木棚搭建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处,陈庆乐躲在木棚里,看着滚滚而下的浑浊的雨水,只觉有点心烦意乱,一场大雨,又拖延了他的行程。
雨水继续冲刷,露出了一个青黑色的兽夹,陈庆乐一愣,那是。。。
雨势已过,陈庆乐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出现了人为的制作的兽夹,证明已经到了这座不知范围有多大的莽林的边缘,再往前走,已经出现了人为开辟的道路,在道路旁的树干上,也有他们留下的印记,大喜过望的陈庆乐迸发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压着激荡的心情向道路的尽头走去。
透过稀稀朗朗的树林,依然看到前方有渺渺炊烟升起,看到这个,陈庆乐差点没哭出来,天可怜见,总算走出这个鬼地方了。
这里的人的发色黑泽,服装与中国古代农民的衣服有点像,这似乎就像是中国历史上的某个朝代。但他们说的语言很奇怪,不像是汉语,与全国各地的方言也不像,可惜没有文字,无法比较与汉字之间的区别。
这里的人还是很好客的,虽然语言不通,但还是热情地款待了陈庆乐,他比划了半天,问这里的村民有没有看到过跟他一样的人来到过这里,他们还没有看懂,陈庆乐就已经看到了他们留下的痕迹,只是不见他们的踪影。
看上去非常憨厚的黝黑村民们的解释让陈庆乐感到非常疑惑,人被带走了?似乎是非常尊贵的人,不然这里的人也不会用下跪匍匐的行为向他解释那带走莫静棠他们仨的人的尊贵,什么人值得别人下跪?这里的人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懂,根本就无处下手。索性陈庆乐就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学习自己的语言,不然要找也没个头绪。
这里的人都很忙,老人,男人,女人,小孩,各有各的工作,在这里,不劳动的人就会没有饭吃,这也是显而易见的道理,看这里的生活状态,可没有不劳而获的说法,所以陈庆乐只能一边帮着这个村落里的人做各种各样的活,一边学习着这里的语言。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陈庆乐跟着这个村落里的男人进山狩猎,这么多天下来,对于这方面,他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第二天,在女人还有老人做手工的时候打下手,老人家总是知道得多一点的,不过对于这里的话也没学会多少,也不知从而问起。
第三天,带上猎弓,再次与猎人走向大山。
这个村落背靠山林,前方却有是一大片广袤的草原,这让陈庆乐有点不解,这里的人为什么不是选择放牧为主而是打猎。
他用蹩脚的本地语言向老人们提出了他的疑问,一个大概已过七十岁的老人告诉他,他们的祖祖辈辈都是靠打猎为生的,而且,他们的村落原本不是在这里的,而是在深山的更深处,后来因为野兽肆虐才举族往外迁移,所以他们的营生手法还是比较倾向于狩猎。
在这里待了小半年,基本上学会了这里的语言,除了陈庆乐的学习能力还真不错外,在学习的过程中,似乎在其中找到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发音上的熟悉感,可以说,这里的语言与汉语应该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虽然他很喜欢这里的民风,但他自己的任务必须向去完成,向这个部族里的人道了别,并向他们表达了依依不舍之情,便踏上了寻找神山的道路。
按照这里的人的说法,天神的住所,便是神山,当然,他们也不知道神山的具体位置,只是给了他一个建议,让他一直往南走,大概三里的位置,那里有个小镇,他可以去那里打听。
一匹马,加若干干粮,是这个村落的村民对陈庆乐这么多天下来帮他们干活的报酬,其实还有很多的,不过陈庆乐也用不上,也就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