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一直在我的心里面默念这一句话。
对,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旁边散落一地的樱花,绿的发亮的树木。学院旁林荫大道上在忙着看书和准备考试的稚嫩的计算士学员们。以及在草地旁盛开成片的野花。。。。
这一切的一切告诉我,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不会再有争斗,不会再有间谍,也不会再有导弹和鲜血了。我对这些已经感到了呕吐。
我已经远离了这一切,因为特工的缘故,我在春的安排下搬家了。住在了一个远离瓦达尔计算学院的地方。所以每天上课的话我都要住校。每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房间的布局和装修和我之前和哥哥住的公寓很不一样,估计是他们特意安排的吧。唯一一样的是冰冷,没有人情的冰冷,哥哥走后挥之不去的冰冷。
而且。。。。。
那次战斗没有任何的报道,在那次战斗中毁坏的街道,以近乎不可能的速度复原。在道路上的机甲的残骸,导弹炸毁的店铺,以及俘获的克莱尔德的机甲,都在一天内清理完毕。所有的目击者被重金买下闭嘴,否则就有牢狱之灾。整个维尔格莱德在第二天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一切正常,充满了欢乐和祥和。。。。。。
我知道这种欢乐和祥和是虚伪的,现实是却是那样的冰冷和残酷。充满了罪恶。
我问了无数次春,克莱尔德的特工为什么盯上我,为什么会有间谍到维尔格莱德,以及这一切的一切。。。。。但他每次都是敷衍了事。他的表情好像在担心其他的事情。
终于有一次,他不耐烦了。
他点着烟,
不再是那张欠揍脸,而是和我的哥哥一般的冰冷的眼神说道:“没有什么为什么,都是为了利益,维尔格莱德也有特工在克莱尔德。每一个工会都为了自己利益的最大化而不择手段。强者生存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没有错与对,只有利益。你问的这些为了工会的利益,我无可奉告。你如果现在还在纠结着为什么和这个世界的对错善恶,那只能说明你虽然23岁了,但在心理上你还幼稚的像个孩子。我这个院士没空陪你这个孩子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如果你真的闲的蛋疼不如去瓦达尔学院,完成你的课程!学学怎么长大,而不是问一个大人这是为什么!”
“你。。。。。你。。。”我想反驳,但,我无话可说。
他疾步而去,离开了脑心理学部。
他说的很对,也许我太幼稚了。我们俩有同样的年龄。但在他的面前,我就是一个孩子。
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准备回学院了,开始学习怎么快点长大!
与此同时,我的参谋学课程也开始上课了,我现在还不知道谁会教这一门对于计算士来说最难的课程。
我坐在教室里面等待,等待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旁边的同学和学物理时候的差不多,都是一副天生“我才必有用”的
样子。他们个个都长得精明强干,而且和物理学不同的是他
们几乎没有戴眼镜的,不对,一个戴眼镜的都没有。
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参谋学这种东西智商不够学再努力也是没有用的。
他们有纪律,而且都有不同的背景。几乎没有一个平民子弟。好像有些人还是部长的孩子。
他们未来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进入维尔格莱德总参谋部,以精英的身份来领导整个组织。
其中有一个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个有着黄色头发的22岁男学员,而且不是什么好的印象。
他姓桐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的父亲好像是参谋部副部长,他平常就嚣张惯了,他看不起任何背景比他低的人。如果刘教授是唯智商论的话,他就是唯背景论,在桐的眼里只有权力名望还有血统。我们在他眼里就是留着卑贱血液的狗。
但他还是很聪明,考上了瓦达尔学院参谋系。而且成绩还很优秀。
但他时不时的出言不逊,老是说别的平民计算士是长着人样的狗,并和其他权贵学员们欺负别的平民计算士。
也许,他们真的是“狗”的主人了吧。
我们就这样坐着,该到上课时间了。。。。。。。。。我在看新发的教材,和我预料的一样,都是数学。
参谋学系几乎就是学院中的数学系。什么博弈论,群论还有参谋论,动机管理学,这一切的一切说起来好像和数学无关,但他们都是以数学为基础推导而来的,没有很深的数学基础看起这些来和天书没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这琳琅满目的公式,真是头疼,但介于之前我几十秒算出量子场论程,我真正对这些还是有一点信心的。。。。
“叮叮叮——————”
学院标致般的上课铃响了
走过来一个身材高大,肌肉明显,但一点都不显胖的人。
他拿着粉笔在黑板的自我介绍那一栏中
遒劲有力地写了两个字
“王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