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人之一生想来都是注定的!即使自己觉得已经用离经叛道摆脱命运的轨迹,但是,也许这就是注定好的命运!
忘记是洒脱,遗忘是解脱。温馨若何解脱?答案是种。
人生就如元,站在开始即为终点。莫要灰心,当与爱交错是从心开始。从始点感悟过程,重温那段记忆中的美好,途经误点请转身,她在那里!教他天罚任人唾,唯有你。
......
洛夜生刚从回忆之中醒来,便察觉到四周有些不对。
天空变得有些阴暗,乌云渐渐遮掩了太阳,细细的雨滴落,微风夹杂着淡淡的煞气。
而四周仍是人来人往,来往反复的人群之中,透着一股无情冷漠的味道。
暖风在这春天里显得很善解人意,即便整个时间都被四周的空间所冻结,仍然潜入到身边温柔的抚摸着散落在耳际的发梢,发梢微微飘起,不知如何,却深感温馨。
不知何时,四周流动的人群渐渐静止,洛夜生有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的错觉。
雨势渐渐变大,他抽出了那把随身携带的断剑。
断剑在很久以前有个可怕的名字,名字叫做“杀人剑”。
曾经有个人,仿佛一夜天上来,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来历。
他一人一剑连破七十二府,连败三十六天君。
前人不闻君之名,后人不知君前生。万古江山不留名,一剑光寒十九洲。
在这段不知名的历史下,在这个至强的人的影响下,整个世界掀起了一股疯狂。
但是,此人却消失了。
正如此人来到这个世界,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依然洒脱,不带走一片云朵。
断剑于洛夜生手间缓缓流转,天地飘起一朵朵炫目的血花。
在这朦胧的小雨中,伴着升腾的雾气,酷似一位画学大师挥斥方酋,勾勒着天地间不可名状的大道之精华。
渐渐性至浓处,随口吟出那首藏于灵魂深处的诗歌: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
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
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一诗吟出,天地皆惊。手中断剑轻颤,薄如一缕的青色断剑渐渐升腾出一朵青色的莲花。
四周人是人山人海,可是天地清明。少了一种压抑。
“老天你终于开眼了,咳咳..”洛夜生突然捂住嘴唇,看见眼中的那抹血迹,眼睛渐渐眯起。
“未必吧...”恰在此时,两男两女出现,当先一位手持八宝羽扇的白衣男子笑道。
“好诗...”其中一位女子眼神复杂的看着洛夜生。
“好了别废话,我们上,他现在不能运功。”其中另一位红衣男子不耐烦的说道。
恰在此时,洛夜生身后的人群仿佛一下子被抽取了精气神似的,一个个倒地而亡。
“传说中的那个人的传承果然在你身上,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你竟然敢为我天南洛家犯此不可饶恕的大错,今日必斩你于刀下”红衣男子一脸阴狠,不过在看向洛夜生手中的短剑时严重的贪婪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洛夜生本是准一流天才,在这片天地间本是一流风采的人物,可惜,被奸人所害,最后辗转沦落到天南洛家。
然则,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
不知是谁放出风声,导致人人尽知洛夜生身怀重宝。
而一场阴谋就此展开。
洛夜生本是谨慎之人,可惜,刚刚,遇见了有趣的事情,加上饮了点“七日醉”,心情放松之下被有心人钻了漏洞在面中下了“消气散功”,此药为灵药,经雨水、浴血,体内生成酒气,才会发挥作用,洛夜生已经中毒,不能运功,否则必七窍流血内脏爆裂而死。
现在回想,这像是有点道行的“大道轨师”设得“天衣虚境”。
故而,先前的萧十一郎为此次“虚境”的关键“摄魂引”。
无奈下,洛夜生只得用“祭术”,只见洛夜生微微将断剑拿起伸出左手。
白衣男子见此,眉头微皱,红衣男子冷笑“还想耍什么花招?”
“慢着,”最后那个喂说话的曼妙女子讲道“你无需如此,此次我们只是要将你捉拿回‘罗浮’,一切还要等到老太君寿诞之后再做处置。”
洛夜生正准备孤注一掷时,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你如在今日使用‘血祭术’必伤心脉,外加你体内的伤势,以及被夺...必定寿元无多,到时候,你又如何完成你那些事情?”
洛夜生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但是发现,对面四人也毫无察觉,摇了摇头,觉得一定是自己中毒太深,产生了幻觉。
洛夜生准备继续未完的“祭术”,但是,那道声音又出现在耳边“你并没有产生幻觉,听我的先跟他们走,那女娃说了,所以你并不会立即被处死,只要你相信本君,本君一定帮你讨还公道,还你清白”
声音再一次出现,洛夜生才能肯定确实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但是,结合对面四人的表情变化,可以推知这声音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听见。
“你是谁?”洛夜生默默询问。
“不错,小子,我确实在你的脑海。”只见一道身影出现。
很多年后,洛夜生仍然清晰记得这个对他一生产生重要影响的人,以及初次相见时,那个人给他带来的震撼,也是在此刻洛夜生的眼前出现了曾经从没有过的光彩。
此人,身形高大,但是却有种高山仰止的气势,一眼望去,深感自卑,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悲哀,此人仿佛天生就是给人仰望的。身着紫金流纹九龙袍,头发被一个发带随意束起,剑眉似乎欲直插云霄。
“天地悠悠一万载,霸天灭地七妖君。”
洛夜生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七世妖君。”
洛夜生听到这个名字,眉心隐隐闪过一道痕迹,灵魂一阵恍惚,说不出什么情绪,自然而然道“不,你不是七世妖君。”
......
有些东西可以被忘记,有些东西即使被忘记也终会想起,有些东西根植于灵魂的最深处,即便万世轮回,也依然存在,就像我们每个人,不论换了多少种身份,卸除伪装之后,我们还是我们自己。
在“七世妖君”的劝说下,洛夜生跟随四人回到“罗浮”。
“罗浮”一如既往的庄严,如同高高在上的世界主宰,屹立于云端,从“罗浮”往下俯视,只觉得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就如同蝼蚁一般,可以随意践踏,踩之即死。
南天门前,一位中年男子缓缓抬头,当看见白衣男子时,微微点头,惹的旁边红衣男子一阵撇嘴。
当看到洛夜生时,突然一指“捻叶指”,洛夜生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这是替灵山‘叶沁雪’讨还的公道,至于其他的自有人来向你求教。告辞!”男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远处。
“天,真是宁惹小人莫惹女人!这都堵到门口来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