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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为卿入轮回

寂寞是听到某个熟悉的声音,不小心想起某个故事。

他就像心里有一把神秘的钥匙,打开束缚内心的锁链。

当发现还未放下时,会独自在黑暗中静静地由冰冷的雨水滑落脸庞,滴落的泪水折射出五彩冰纷的感情色彩。

当你尝试用手握紧时,他会在指尖破碎成千万,就好像寂寞的大手将敏感的西方紧紧攥住,然后捏碎。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此伤、此心,都已渐渐远去。

在黑白色调的时空下,唯有一个个陌生的人来来往往。

因而麻木,继而麻木,最后麻木,前行。在黑夜中,随风潜行。

风吹乱了发梢,发梢拂过脸庞,又有谁能让我特意驻留,哪怕是那短暂的一刻,为她整理。

不经意低头,看到的却是,灯光下放射的四道影子。

我不知何去何从,我时刻都站在命运的起点,可我该选哪道影、哪条路。

抬起头,恍惚间,我看到浪漫繁星。傻傻的伸手,想要将星空握住。

闭上双眼,却发现,这不过是一场寻觅的梦。

只余一场漆黑,提醒自己:我好孤独,寂寞在身旁。

灯突然灭了,也好,就让我背黑暗渐渐吞逝。至少,心灵不再空虚,寂寞。

消失了也好,只愿睁开眼后我不再一个人寂寞。

.....................................................................................................

夜无泪就这么抱着诺小羽走,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走过了多少岁月,见到了多少个人,直到走到宇宙的尽头,直到他看到了那只巨大的眼睛。

当夜无泪看到这只眼睛的时候,有些诧异,随即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竟有些兴奋,这在现在的他身上可是难得一见的情绪啊。

这眼睛看着夜无泪很震惊,没想到一个有情的大帝绝望后会爆发出这么大的潜力,是的,不知不觉,夜无泪跨过了时空的堡垒,跨越了命运的束缚,走过了因果的羁绊,他还有希望,他想要往前走,他想要找到她。

我想问你经历过绝望吗?你在绝望后还有着希望吗?你在希望中乘风破浪过吗?沧桑的夜无泪,瞎了眼睛,失去了听觉,失去了一切的感觉肉身已经千疮百孔,那些伤口发出浓浓的恶臭与咀虫。

但是,他却无比的强大,他岁月不可灭,他命运不可挡,他因果不可缚。

“让开。”夜无泪抬起空洞的双眼眼角有着两道血红的泪痕。

“我..额.....”眼睛发出凄厉的惨叫。

“老子叫你让开没听见?你挡着我了。”夜无泪左手抱着诺小羽,右手伸出化为擎天巨手狠狠抓向眼睛,一脸阴狠乖戾的说道。

何时,何时夜无泪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不过那都不重要,现在支撑着夜无泪活下去的是以往那些和诺小羽的记忆与希望。

谁也不知道当浑浑噩噩的夜无泪跨过了传说的时间长河它是多么的兴奋,那时那刻,枯寂的心灵燃起了一颗小小的被称为希望的火种,支持着他一次次挑战着不可能,一次次变得强大,因为他坚信不可能已经可能了,那么就没有不可能,只有无限的可能,现在还是不可能,只因为还没有变得足够可以打破不可能的时候。

“可笑。”眼睛闪烁道。

“你说什么,你再给老子说一遍,信不信老子让你倒着死。”夜无泪面无表情的看着眼睛。

“难道不可笑吗?她本来就不是普通的凡人,她也并不是没有死过,即使,被所谓的‘斩魂破灭剑’杀死。”

“难道不可笑吗?你亲眼见到他魂飞魄散了吗?你亲眼见到她元神破碎了吗?”

“你是说?夜无泪惊喜的抬头,那副疯狂歇斯底里。”

“眼睛是最能欺骗人的,千万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甚至你还没有看到全部却已经形成确信了,可笑。”

“你,你在干嘛?”

“有句话你说得对,眼睛可能会欺骗我,所以我并不相信你,等到我这一切结束的时候,我会放了你。”夜无泪在眼睛愤怒之时诡异的笑了下。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阴谋都显得那么可笑,不是吗?

“好了,现在告诉我该怎么做?”

“你应该去死。”

“怎么死?”

“自然而死。”

“我讨厌自然。”

“那就很难找到他,你只有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自然才会帮助与你,小子,你不会觉得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吧?”

说到此时,夜无泪幸福的笑了笑,想起了曾经的那个馒头“当然有。”

“你..你不可理喻。”

夜无泪最后还是找到了自然,当看到自然第一眼的时候夜无泪感觉非常吃惊,这种感觉放在此时心态的夜无泪脸上显得那么的不协调。

“怎么,看见我你很吃惊?”

“.......”

“你现在看的只不过是一个表象罢了。”

“你究竟是谁?”

“我是人也是七世妖,别人喜欢把我叫做‘七世妖君’,但,其实说来我并不算是。”声音有点遗憾,带着少许的惆怅。

“你不是‘自然’?”

“‘自然而死’?呵呵......”

“那你知道‘自然’在哪里?”

“你现在不就在自然里?”

“那......”

“那你觉得呢?‘自然’是人?你是指他?还是她?还是它?可惜,都不是....”

“那我如何才能...”

“看看自己的这里...,轻轻闭上眼睛...才叫‘自然’...”

于是,一切都结束了,一切又重新开始。毕竟,轮回。

不过,这段故事结束了,但是这个世界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九重天阙,无上天宫,一个人蓦然睁开了双眼。

空旷的大殿四周一片寂静,此时,一道身着五彩仙衣的宫装女子走来,恭敬地行礼“天后。”

“九月灵,你跟随我有多长时间了?”天后沉默片刻抬头问道。

“回天后,我是那年寒冬于七十二桥明月夜,被天后救于若水湖畔,至今已经过了六十四千个暖春。”

“我最近感觉,心里发慌、发堵,练功总是难以入静,掐指一算,竟然,天机混乱不堪,还受了轻微的反噬,何解?”天后疑惑道。

九月灵轻抬臻首,细细的柳叶眉微微蹙起,拿出“九天乾坤部”,片刻后,面色大变,轻捧心口,一口鲜血喷出,眩晕过去。

天后见状,心里更加忐忑,长时间的相处,天后自然了解九月灵的性情,此女,性情寡淡,若不是遇见自己伤心的事情,绝不会如此悲伤,然而,能让她悲伤的人不多,只有寥寥。

想到这里,其实,天后已经有了预感了。

天后施法一刻后,九月灵缓缓醒来,双眼无神的看着天后“夜变得深沉了,你说白天不懂夜的黑,但黑夜却知昼的白,因此,夜总于黎明前,甘愿放弃冲破黎明的缚,只是不想伤害了白天的白,我情愿被你浸染,我情愿随你化为黑夜,可是,你现在在哪里,只剩下了白天的白,还是完整的白天吗?”

缓缓低头,拿出“阴阳昼夜轨”,只见,那道黑逐渐变淡直至消失,最后只剩下了孤单的“白。”

九月灵的呼吸渐渐急促,喘息道“你说了,最后会留下一千年给我,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你不讲信用,你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手中的玉掉落直到看不见的地方碎成了两半。

天后见此心中已明了一切,虽然,先前,天后已经布下了一些措施,但是,天后不相信那虚无的命运呀。

天后睁开双眼“赤练,碧玉,照顾好白昼圣君”

走出无上天宫,踏入忏罪宫,轻轻抚摸那个时常罚夜无泪跪的地方,泪水不经意间滑落,似乎怕打扰那个时常皱着眉头,倔强着问着为什么的叛逆少年细语道“泪儿,你放心,母后会替你讨回来这笔债的,你不知道我是多么想你像那些凡人子女般的叫我一声‘娘’,万古枯,诺明天,佛无相,甄鸿钧.......你们全都得死,我会杀了你们的..........”

在这场腥风血雨中,不知道多少人为此付出了意想不到的代价。或许,在他们看来,这些只是个再小不过的游戏罢了,他们无数次这么玩的,从未有人打破这个潜规则。

其实他们想要的只是一点点,但就是这一点点的欲望令他们失去了更多更多。

人说,知足常乐,我说自强不息,欲望方是大罪孽。

不要心存侥幸,以往没人打破这场游戏规则,是因为,这场游戏并没有触及到底线。规则是束缚着一切的原动力,然而,当底线被打破,规则存在的基石也就变得可笑,越是强大的人,在逐渐掌控他人命运之时就会越加容易迷失在力量中、膨胀的野心中,此刻就是有人在你面前把棋盘掀翻并且这么说“老子要弄你,谁也管不着”的时候。

最后,夜天后与诺明天联手,掀起了一场滔天大浪,最后,两人也在这场大潮中“粉身碎骨”。

在世界的尽头,只剩一直紧闭的眼睛,和两具已看不清面容的尸体。

........................................................................................................

深沉的暮色笼罩着整片天空,在万籁俱寂之际,三道流光划过天边。

“万古枯,你为何要这么做,既然如此,当初为何...”

“一切有法,自求自然。”

“别给老娘叨叨这些有的没的,不说算了,不过你我的恩怨待此事终结再算。到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突然前面出现一人,拜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请留步。”

“你们走,这里交给我...”

“小心...”“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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