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被他这样子也着实吓了一下,虽然内心还是有些抵触的想要告诉自己二哨只是故弄玄虚罢了,但他刚刚表现出那个样子,又让人有些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你告诉我,这些事情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是到现在为止,依旧只是一个传闻罢了,你说的那些死去的人都呈现出那种样子,你亲眼见过吗?”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这种事早就在村子里面已经传开了,大家都以为是那个女孩留下的那件嫁衣发出的诅咒,所以才会导致村子里面经常会发生无辜的人惨死。”
“如果你说被人杀害我或许还信,但诅咒这种东西我绝不相信,我宁愿相信是背后有人在主使这一切罢了。”
“当然了,这是村子里面那些年龄比较大的人口耳相传的,但对于我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个人做的,现在她依然潜伏在这个村子里面。”
“这怎么可能,你们这村子才有多大,而且如果是她做的,你们不是早就发现了吗,而且你既然知道是她所为,为什么不联合村子里面的人一起将她抓住,而且最让我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这个村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小,只不过现在变得封闭了,你感觉很小罢了,从前这里也是也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村落,但自从那个女孩的男人遇害之后村子里面也相继不断发生有人惨死的现象,大家对此也是十分恐慌,像你之前说的,如果这个人还在村子里面,我们不是应该早就发现了吗,所以我们怀疑她很有可能在还村子里出入,于是我们决定把通往村子里面的路都封住,说也奇怪,打从那以后村子里便没有再发生这种事情了,那件嫁衣随后也就不知了去向,但村子里面偶尔还有怪事发生,所以村子里面的老人会说是那个姑娘的诅咒还存在这个村子里面,再加上大家都以为村子里面有些人已经在无形中沦为女孩的帮凶,所以现在大家大多数时候选择了闭门不出,生怕出门的时候会遇上她的同伙,这么长久下去,村子里面很快逐步变得荒凉起来,没有人敢出门,也没有人敢报警。”
袁正听了二哨的话陷入了回想当中,难道这一切都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吗?难道一开始村子里面的路被封住也是因为如此?袁正想着想着,又回想起二哨之前最初的论断,反问道:“你就那么肯定这一切都和唐艳有关吗?”
二哨看了看袁正此时的神态,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相信这一切会是那个唐艳做的,但后来发现,除了她以外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人,再后来我发现这种事情已经不是我单纯的靠搜集一些物证能调查清除的了,我觉得我必须要了解那个她才行,经过一番打听我才知道,原来唐艳当初来到这里也是和你一样的目的,都是为了写一篇叫做嫁衣的故事,并且她的那个故事,几乎是和你一模一样的。”
“怎么可能!”袁正不敢相信,但自己的这个故事貌似只告诉过唐艳一个人,还有来到这村子里以后有人问起他才会说,其他情况下再也没有人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你觉得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两个人写了同一篇故事,两个人来到了同一个地方,现在,两个人又同时出现了。”二哨盯着袁正的眼睛说道。“原本在你没有来时候,那件嫁衣就已经消失了,从前据说每次发生人消失不见的时候,那件嫁衣就会出现,紧接着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那个消失的人变成了一具尸体,现在这件嫁衣却又一次出现,它不但出现了,而且它的主人还给你写了留了一字条,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案例,显然她是因为和你认识才会这么做的,她也许早就知道你要来了,也知道你正对这一切感到困惑,如果你现在一心想要见她的话,也许你能弄明白你们之前的那些小事,但下一步等待你的可能就是死亡了。”
袁正此刻感觉自己的神经像是被麻痹了一样,人也一动不动,但内心已经无法平静,他就好像是听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一样,猛然间又觉得脑海中又回荡起当初做的那个梦,袁正捂着额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真的是她,她没有理由那么做的。”
“袁正,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绝对不会告诉他这么多的,但你不一样,你可能是这些事件的最关键人物,也可能是和村子里面这些事情的幕后主使走的最近的人,你不要再做这么主观的判断了,一开始的时候死去的都是那些当初逼着她就范的人,现在,就算无辜的人也会遭受牵连,我告诉你这些,也不只是希望你知道了后仅仅是注意人身安全那么简单,而是希望借助你这个关键人物能彻底让这件事情变得真相大白。”二哨拍了拍袁正的肩膀。
“唐艳她.....”袁正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默念着唐艳的名字。
“可惜了,你当初是因为她的消失才失去了创作灵感,而没有想到她消失之后的样子,如果你明白这一切,就不要再对她做什么主观臆测。”
“好,我明白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袁正问道。
“其实有时候那件嫁衣并不是每一回都只出现在一个地方,所以除了这片草地上,别的地方也会出现。”
袁正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二哨看着袁正,眨了眨眼睛说道:“袁正,现在我其实并没有完全将唐艳当作幕后真凶,除非事情彻底真相大白,所以我也希望你在这过程当中不要对我有任何的谎谎言,因为我们现在并不知道她会暗中又进行着什么样的操作。”
“你是说她还会暗中对我们进行监视?”
“这个我说不准,但既然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这是一个局了,对方就绝对不可能就这样静静的等着我们慢慢揭开真相,并且我还有一种预感,字条上所写的嫁衣的故事其实是指凶手的那个故事。”
“凶手的故事?”
“是的,凶手已经知道了你写的故事,这次给你留下的字条又有那样一个提示,很明显不管我们怎样做,都只是按照她的故事来,所以这是一场局中局,当下我们要做的,就是马上在这附近查找有没有同样的嫁衣出现在这里或者已经有人死在这里了。”
“你觉得要用什么办法找呢?”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能就这样在这附近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凶手在掳走了和你同行的那个人之后留下的痕迹,这样好了,你就去那边,我到这边。”二哨用两只手朝着不同的方向指着。
袁正看着二哨指挥的方向,他竟是要让自己朝着那个地下室的方向搜寻,而他自己却朝着另一个方向,但他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头答应,随即二人就展开了行动。
“在这种地方能找到什么?”袁正在心里想着,其实在一开始他就欺骗了二哨,为的只是生怕他知道真相,但现在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自己其实已经到过那个地方,想着想着,袁正又一次低下了头陷入沉思,脚步不知不觉又朝着那个地下室的入口处走去,但当他走到那里的时候,竟然发现二哨已经蹲在了那个入口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