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钱家把主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灭火上面,虽然和南宫家的人大打了一架,但还是让南宫家的人全部逃走了。
南宫家的一群人冲出钱家之后,二话不说,立马逃出了鹅城,回到了自己的本家。
“爹,这钱家也欺人太甚,我们明明已经去和钱家谈判。”这南宫乌在那大声地数落着钱家的不是。
只见南宫家主南宫正脸色越发地不好,用力的一拍桌子,“南宫乌,你是不是在外面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南宫正此时越发地坚信有人在搞他们南宫家,虽然南宫家在生意上确实是有些霸道,但他怎么想也想不出那些人能找到什么人来帮他们,如果他们有这些能力,也不会在生意上一直被南宫家牵着鼻子走,何况那些人在南宫家上面也赚了不少钱,南宫家生意不好,他们也有苦头吃。
这钱家确实是有着足够的理由来烧毁南宫家的货物,可是这钱家的货物也被人放火烧了,而且损失比南宫家的还大。
唯一的理由就是,有人要故意整他们南宫家,而且这个人是修行者。这南宫乌此时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牧原的身影,不过他看着南宫正铁青的脸色,终究没有把牧原说出来,“孩儿没有得罪过什么修行者,这点孩儿可以保证。”南宫乌神色凛然。
南宫龙在旁边插嘴道,“会不会是那钱家设计我们南宫家,先是烧了我们的货物,然后再假装烧掉自己的货物,那天我还好奇为什么钱家只抓我一个人,原来他们是有理由的,他们把我抓了,然后耍些阴谋诡计放了我,再让我烧了后院,以此钱家就站在了理这边,无非就是想让我们南宫家赔他们一笔,毕竟钱家货物损失很多这些消息都是钱家自己散布出来的。”南宫乌的逻辑条理很清晰。
南宫正此时眉头一皱,不排除这种可能。
正在南宫家族正在大厅里商议时,一个仆人急匆匆地跑到了大厅,“不好了,老爷,钱家的人打过来了,还一把火把库房点燃了。”
南宫正一拍桌子,“这钱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此时南宫正再也顾不得是不是被人算计了,本来两家就恩怨已久,牧原搞得这件事只是两家的导火索,“不给他钱家一点颜色看看,他狗娘的钱家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
就这样,南宫家和钱家再一次争斗了起来。
湖城县令胡正本是在县衙内乖乖的喝茶,捕头走了过来,“大人,那少年的名字我没有查到,但我查到了那少年身边少女的名字,那少女的名字叫做牧桑,令外,南宫家和钱家在湖城打了起来,南宫家的货物被钱家一把火点了,我们要不要派出人去管理一下。”
胡正慢腾腾地将茶放下,“维护正义是我们的责任,当然要派人,只不过这南宫家和钱家现在应该打得火热,现在过去未免会被这些人误伤。”
“半个时辰之后,我再让兄弟们出发。”
“孺子可教也。”
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笑。
待捕头退出大堂之后,胡正拿出一张纸,在纸上不知写些什么,然后打了一个口哨,只见到大堂内飞进一个老鹰,胡正将纸团成团,绑到老鹰的腿上,这老鹰飞出了大堂。
“没想到这牧原竟然跑到了这。”这胡正正是大秦皇子秦落的手下。
其实秦落一直在关注着北苍书院的车队,得知牧原失踪后便将命令传到了自己手下的人中,希望可以找到牧原。
作为大秦的一个皇子,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半个时辰后,湖城县衙的人终于出场了。
那捕头到了现场,心中一惊,往往两家相斗都是留手的,而今天,看着地上躺着几十个人,捕头觉得这次两家打的有点狠了,索性地是这两家并未闹出人命。
“邢捕头,你可来了,这些人来到我南宫家大肆放火,还打伤了这么多人,是不是该拘到县衙的大牢里?”南宫正大喊道。
“呵呵,你们钱家一把火烧了我们钱家的库房,那里面可是我们钱家积攒的好几个月的货物,你们南宫家还有脸说这种话。”那钱家带头的人大喊道。
想到临走之时,胡正给他的嘱咐,邢捕头大声地喊道,“这些人涉嫌违反大秦条例,将钱家的人全部抓回县衙,明日审理。”邢捕头让手下的人将钱家的人全部压回了牢里。
南宫正看到邢捕头将钱家的拘了,脸上笑的跟花一样,心想湖城的人还是站到自己这边的,然后不动声色地将钱袋放入老人邢捕头的怀中。
邢捕头也是不动声色地收起了那袋钱袋,心中冷笑着,他虽然不知道胡正下面会怎么做,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这胡正早就想铲除这南宫家了。邢捕头收完银子,压着人就走了。
牧原和牧桑此时就寄宿在姜老头家了,好在姜老头家中的房间甚多。
“恩人,那把火不会是你放的吧。”姜老头试探地问道。
牧原没有回答,但这无非就是默认。
这姜老头竟然跪了下来,“多谢恩公。”在他看来,南宫家是一个大家族,而牧原敢于为了他和他的孙女做出这些事,实在是一个天大的恩情。
“老人家,您快起来。”牧原搀扶到,其实本来牧原并没有想下定决心帮着姜老头,但是在他找到张大夫后,他彻底改变了想法。
在经过一些手段后,张大夫终于说出了实情,那毒药是南宫乌买去的,他给姜老头乱开些昂贵无用的药方也是南宫乌指使的,再加上追踪鬼妖怕是没什么希望和牧桑的恳求,牧原才彻底改变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