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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次日一早,便有浩浩荡荡一行人自琼山往东疆大运河去。队伍之前是骑射开道,护三口描金妙华真煌黑檀木箱盛装的三匹贡品锦绣,随后便是三辆雕梁画栋胡粉垂纬的马车,马车各配八名侍女,之后是若干精雕花卉的的木箱并一众整齐的奴仆,队伍后又有骑射断尾。途经之处,两侧人群熙熙攘攘,无不以行队豪华大气为话。行至渡口,车马皆赶上了六人高的船。风起,高挂船帆,乘风西去。

另一边,珞璆紫陌一行人已到了忘碑城中,歇在了一处别苑。随行的二十名暗卫也各自隐藏在各处。他们在这处别苑歇脚至晚上,为的是趁夜去域主府。

自瑶青木夫妇去后,东疆大运河开通,东疆便由随帝亲自管理,至今无新任域主上任,以至于火事后随帝派人修缮域主府后便荒废了。只有看守府邸的数名守卫。周遭百姓则认为域主府晦气,两年间接连搬离。

离城放倒了守卫,三人进入内院。府中房屋倒是维持了原貌,只是陈设却大不相同了。珞璆以为她或驻足停留,或找至旧年屋舍细细回味,却是直直往竹林中去。竹林后一处别致素雅的小苑,匾上小篆题名:白源。

师父的字。洛璆迅速的认出来。

小苑里杂草丛生,已经看不出以前的路,只能从两边的石灯笼大概估计道路。从保留下来的建筑与已经长野的盆景树依稀能想见当年。

这番风貌爱好是与师父相同不错。他正欲同紫陌讲这番话,紫陌却已经推开房门,荡起一片厚重的积尘。离城在他的眼神下驻足,候在门口,他则随着紫陌入内。

这是祖母的小苑。

准确来说,是祖母的灵堂。

环视一周,屋内陈设她再熟悉不过。父亲照祖母的喜好在域主府建了这处小苑。装潢陈设一应仿造祖母在南疆的住处。就连案上搁置的茶具都是那套祖母最爱的苏摩竹茶具。还记得紫陌小时候顽皮弄坏了一只茶杯,从不生气的祖母一连五天没理她。让父亲遍寻天下竹,也再没能制得那样一只杯盏,最后抱憾而终。

紫陌握着一只茶杯,心中懊恼与思念齐齐发作。

说起来,瑶家的荣辱,甚至两年前的祸事也与她的祖母源秀有不可密分的关系。

她的祖母是个了不起的女子。父亲常这样告诉她。她出门玩耍也常听人谈起源秀,有赞美,有羡慕,有不屑,有辱骂。不仅仅是因为她曾是平帝亲封的女官,古往今来唯一的女官;也不仅仅是因为她曾在叛军箭下救下平帝;也不仅仅是她在功德昭昭之际选择辞官归田;更不仅仅是因为她在平帝去后力排万难将当今皇帝君政拥上帝位。这是正议。

她更是一位了不起的母亲。紫陌没有祖父,意味着她的祖母是在议论与怀疑中独自抚养父亲的。在古越这个国家,未婚女子有孕,除了遭受议论以外,还有商户的冷眼,甚至不许有下人与奴隶种种,她都坚持下来,并作为“皇帝的女人”生下了不属于皇帝的孩子。在人们眼中,便是失德败行,藐视皇权的罪人。这是负议。

她不仅在平帝眼皮子底下生了孩子,还让平帝为孩子赐大姓瑶,入古越百家。人们的妒忌汇聚在一起,成为了强大的流言,流言一多,便成了所谓事实。那便是祖母与平帝之间的流言。为自保,祖母绣下古越江山图献与平帝后又携瑶青木夫妻与瑶陌退居于南疆。从此不理世事。江山图便是人们口中所谓皇家命脉图腾,真是没有道理。

在瑶陌心中,祖母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在南疆那几年,瑶陌在祖母处学了棋书与笛乐,便常听祖母吹同一首曲子。曲声哀怨悠扬,似泣声如衷肠,仿佛是思念。她好奇,祖母却只告诉她:女子既生,爱则赴之。她不懂,祖母说“我曾爱过一个人,此生许是不能再见了,但我从不后悔。”她问祖母什么是爱,祖母说了句她并不能理解的话,“爱就是不论他是老是幼,是美是丑,你都会义无反顾。”她不明白,既然是一个人,那就是美丑既定,老幼不改才对啊。

后来她才有一些明白。祖母或许爱的并不是那唯一的“一个人”。因为那年祖母救下平帝后身体每况愈下,几有油尽灯枯之相。却在遇着一个二十余岁的召姓乐师以后回光返照般像个正常人的生活了一月,日日同那名乐师烹茶谈曲。祖母告诉她,她爱那名乐师。她信了,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叫做义无反顾。那个午后,祖母少有的穿戴上她做女官时的服制,就在院里那颗老松下,画下她此生最后一副丹青。

祖母对召均说:“惑,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她伏在画上安静的去了。

府中人回过神时,召均同那幅画一齐没了踪影。

后来才得知,那名乐师抱着画服毒自尽于南疆一处竹林中。从那时起,瑶家藏有皇家命脉图腾的事若有若无的在民间传说着。

对了,江山图。

她记得平帝后来又赐给了父亲。被存放在祖母的骨灰坛下。

但香案上却只有父母的骨灰。

此处小苑没有被火势影响,随帝派来修缮的人便不曾来过,墙上的残漆与柱脚的腐木便是证据。

当年事发,尹正带着她匆匆逃命,没来得及带走祖母骨灰,后来因为不便出面,便托尹正火化父母的遗体,供在此处。那么祖母的骨灰又去了何处?

当年搬来东疆,父亲除了建造这处小苑以外,还秘密掘了个密室紫陌猜测密室也不曾被发现。果然循着记忆摸索机关,找到密室入口,扑面而来一阵夹杂着轻微觅花萝香味的怪异的味道。从密室入口开始,地面有了陈年斑驳的血迹。往深处去,赫然一男一女两具白骨呈现眼前。女尸骨上发黑,匍在男尸骨肩上,旁倒着一只银壶。

觅花萝的气味正是从男尸上发出来的。若不是她嗅觉灵敏,是察觉不了的。这些衣物与首饰,件件都是她再熟悉不过之物…

香案上供的竟不是他们么。

父亲可以辨认是死于胸前一刀,失血过多。母亲的尸骨发黑,是中毒。紫陌颤抖着跪下,一种叫做血脉的东西正从心脏迅速剥离,这种疼痛是无法形容的。父亲临死前的挣扎和母亲殉情时的决绝就在眼前一遍遍的循环。

“父亲……母亲……”

珞璆听到紫陌这样唤,讶了一讶,他确定方才香案上牌位所书是瑶氏夫妇没错,但他更相信紫陌的判断。刚要伸手揽她的肩,却出乎意料的发现她镇定的跪在尸骨前细细端详。道了声得罪,便拔起瑶青木胸前的匕首。

珞璆见着了那匕首,不禁蹙眉回忆。怎会如此眼熟。

那匕首式样简单,但材料却是极纯的,以至于两年过去,较一般的刀具锈迹更多。

她在别舍的书上见过,这种材料约摸是以生肉祭炉炼成的铁。以生肉炼铁的作为很是邪乎,铁匠一般不会用,倒是可以从此查起。便小心的收起。

珞璆在她打量那匕首时,从瑶青木胸前的衣物中取出一叠血书,紫陌收好匕首后便小心递给她。“或是爹书与你的。”

虽然两年过去,但因为密室干燥,通风不良,所以书信虽然泛黄,但仍然保存完好,血字仍有些许乌红的颜色。

“瑶陌吾儿,见字如面。随帝明言瑶氏本朝之勋臣,藩封外疆,帝之於我氏族可谓甚厚。今遭不造,寇匪以谋逆之罪问,外宣江山之图,实乃托帝名以诛心灭族耳。父不忍帝清入泥,社稷颠覆,本应缟素赴京以正帝名,奈何命不由我,衷迫泯矣。吾儿性烈,必抽丝剥茧以求正我族名。今父临别,痛心疾首,以血代墨,切切相告。忘仇遗恨,以帝为尊,以母为孝,好自珍重。吾儿有主意笃,父不曾以生计为忧,不以颠沛为虑,只望与人无患,与国无争矣。父绝字。”

“绝字”二字与之前的字不同,是母亲的字,“父”旁添了“母”字,也是母亲所书。父亲书信要她为母尽孝,却不知他这一去,母亲也随着去了。空留她一人苟活。

胸口的痛楚,越发难以承受。

珞璆在侧站了良久,余光中看完了岳父血书。

紫陌脑中突然灵光,果然跌跌撞撞的在父母尸骨后发现了祖母的骨灰坛。珞璆要帮她,手却被打开。她挪开地上木板,取出一匹刺绣小心收入怀中。又托离城在琼山寻了一处隐秘的山洞,火化了双亲,将二者骨灰盛放于同一只骨灰坛中,连同祖母的骨灰一同暂供于其中。

跪在灵前的,他的夫人丝毫不见悲伤,仿佛那是与她无关的人。可他知道,最痛,是磅礴而安静的。以前总是能感觉到她不快乐,即使是笑,眼睛底下都是悲伤。这次是表现的很真实的痛楚。她不是凉薄,而是情重难弃。

紫陌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要磕破了。也只能心中默念:女儿不孝,祖母之屈,父母之冤,族人之辜,字字难平。待到瑶陌功成身退,再请三老入土为安,瑶陌性命以告诸灵。

这两年还有不少人在找所谓的皇家图腾。世人都以为瑶家已经灭门,此时瑶家人的墓出现,绝不是干事。

紫陌多次整理眼中涌动的情绪,待胸中痛苦稍稍疏解,才能强加镇定的站立起来。天边已擦亮。此刻她只想靠在珞璆身上。刚一碰着珞璆的身子,就如同精神齐齐抽离般倒了上去。一日一夜的折腾已经让她支撑不住,嘴里喃喃道了句“也好”便在珞璆温暖的怀抱中如释重负的安然昏睡过去。

以至于嫣然抱着一罐梅子远远的见着珞璆抱着昏睡着的紫陌就再也顾不上同颛夫争论到底是她临行前二牛送的腌梅子好吃还是颛夫偷偷从白惑的茶园给她摘的李子好吃了。

安顿好紫陌,颛夫揪着将将退出房门的嫣然继续之前的切磋。最后还是以嫣然的眼泪获胜。

珞璆一直知道紫陌的身世,紫陌在了解他清楚以后也就不再瞒着他了。一则他从来都是顺着紫陌的,且从未提及此事,二来她在做的有些事也不用那么辛苦的瞒着。

他也知道紫陌暗中瞒着他在查一名乐师,知道这个乐师和图腾有关。没想到母亲苦苦相求的图腾其实是一幅江山图,且此刻就在他手上,不知母亲知道了会作何感想。所说有何特殊,那应该是图上的…横纵线。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珞璆还是照刺绣临摹了一份在羊皮卷上交给离城。上面的线条却让离城很是奇怪:“离城孤陋,只知这是江山图,却不知这些线和符号的意思。”

“是经纬线。不解也无妨,仔细收着。特别是夫人,别教她知道了。”

虽然也不理解经纬线是什么,离城也听从命令收好羊皮卷。

此时,域主府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江川。

听完下人的禀报,暗处的人话语中露出一丝玩味。“偏偏是这个时候。且不曾带走父母的骨灰。”

一旁佩剑的男子立刻会意。“紫陌小姐果真在溆棻之中。陆濯菽又瞒着了主公这么久,是否给她点教训?”

“不必。狗急了也会咬人的。”

佩剑男子会意。

男子又说“庾生,带紫陌来。”

另一名叫庾生的男子称是,随即消失在夜幕中。

这处珞璆将江山图收好放回紫陌枕头下,手碰到一个硬物,摸出一只青花瓷瓶来。

是她的避子药。

就那么不想要孩子么。珞璆握住瓷瓶,手上青经凸起。不好的记忆汹涌而来。

“阿陌在吃什么好东西?也让我吃吃。”

“子瀚连山楂丸也要同我争么。”

“药中多是些温补药,但有一味砒霜,剂量不大,却会致不孕。”

紫陌觉得似乎有人粗暴的用口齿在她唇上啃咬,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卷住她的红舌。不,子瀚说,这叫吻。记得第一次被珞璆吻时,酥酥麻麻的,如一缕春风悄然吹入心中。可此时她却觉得她的清白被掠夺,周身都是痛处。

因为灵台不大清明,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她记得方才见了祖母,同她讲她如今也寻着一个男子,虽不至于同祖母那样义无反顾,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心上种了相思。祖母问她可过得好么,可放下了仇恨。她却很疑惑,反问祖母,何来仇恨?她现在委实过得很好。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莽莽撞撞了,良人待她很好,每日即便不说几句话也觉着时光无限好。对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却从未计较过,方才还默默的陪自己火化了父母亲。火化?对了,她没有父母亲了。

于是突然就哭了出来。

好像也没有祖母了,这一丝清醒后,祖母对她粲然笑了,随即化作一缕青烟散去。于是她哭出声来。

珞璆吻着了她的眼泪,以为自己弄疼她了,便停止动作转而抱着她小心安抚着。

她觉着自己很是可怜,祖母早逝,父母双亡,祖宗起源也似乎探不清楚。像无根的浮萍。

“阿陌不想一个人。”

这声低喃让珞璆一滞。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无奈的轻轻安慰,“阿陌乖。我在。”

这个声音好像她的良人,对,她如今是人妇了,她有良人。这个抱着她的男子着实不是好人,竟然趁她不清醒,占她便宜,于是手脚并用打了上去。方才的伤心与孤独顿时不见,“你这登徒子,竟调戏人妇。看我不收拾你。”

珞璆这才知道她已经迷糊了。试图换回她的清醒,“阿陌,是我。”

之前是祖母,再是被人调戏,现在又是珞璆,可不是做梦么。恍恍惚惚又将前时的事忘了个干净。只记得平日里她顾忌着家仇,怕连累珞璆,不愿意主动招惹他,以免日后脱身不得,更怕像祖母一般义无反顾了。可是她既然知道如今是心悦珞璆了,又是在她梦里,还有什么不能做的,索性勾住珞璆的脖子,侧身吻了上去。似乎他还颤了一颤,这让紫陌很满意。珞璆的唇凉凉的,与平日里的温热完全不同,果然是梦了。“平素都是你主动,梦里我也主动一回。”

“你不清醒时都这样吗?你可知道我是谁?”因为她是不清醒才这般,珞璆因为心疼减去两分的愠怒又添了四分。

紫陌将手腾回来,很单纯的捏住珞璆的脸,闭着眼睛晃着脑袋道,“当然知道,你是良人,阿陌的良人。”说完这句话便一头倒在枕头上又沉沉睡去。

“良人?你可从未这么叫过我。”珞璆很郁闷,看来是把我当做臻玟卿了。而身体控制不住的反应,让他不得不离开。再不离开,他就真的要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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