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省二附院……”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你来了就知道了!”
从来不坐也无钱坐出租车的我花了一十二块钱打了一辆的士赶了过去。
……
原来,堂姐是被几个男人带到饭店去开房,**后把**撕裂出血不止送医院的!
活该!谁叫她去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天底下什么不可以干,偏偏要去做这样的丑事!
我来到了病房里,一眼就看见了堂姐躺在床上。她也看见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伸出一只手来好像要抓住我一样。我有些迟疑地走过去,很勉强地握住了她的手。
凭良心说,我是用很鄙视的目光看着躺在床上的风小红——这个我应该叫她姐姐的人。
看过去,她脸色苍白,精神非常的差。
她就那样握着我的手,好像被打了一支吗啡一样。但没坐多久,她就又躺了下去。
“我好难过啊!”她轻轻的说道。她的语调里带着一种很明显的哭腔。这要在平时,或者换一个对象,这样的表情是很能打动人的。可是,由于是她,我一点都没有被感动的感觉,相反我还感到一种厌恶!还好,这是我的堂姐,不然地话我真的会朝她的脸上吐痰的!
我隐忍着,尽量不要说什么。
“娇妹,你知道吗?我都差点没命了!”她的口音好像有埋怨或者责怪我的意思。
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还好意思说!好不好的为什么要去干这个?”我一点都不想原让她。“你可知道,你做这样的事,你的丈夫,还有你的孩子,他们会怎么样想?”
堂姐一点都没有被我的话所触动,她还是那样轻轻地哭着。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到二十五岁的人,看过去就好像四十岁一样!”我还是那样不顾一切地数落她。“家里人还真的以为你是在省城给人家当保姆,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在干这个……风家人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在一旁陪着她的她的同伙见我说话一点都不客气,脸上显然也很挂不住,于是略站了一会就借故出去了。
病房里就只有我们俩个人,我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数落去她来:“我今天来看你,是因为我们是亲戚,是堂姐妹,今天以后我可能就再也不会来看你了,你以后也不要给我打电话,就算是打了我也不会接的……我跟你说,这样的事最好是别弄到我们学校里知道了,要是弄到我们学校里知道了的话,我也没有脸在那里读书了!”
“妹妹,你……好好,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风小红伤心地哭着。“可怜我,吃的苦谁会知道呢?”
“你吃什么苦?这是你自找的!”
“妹妹,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我不怪你。”堂姐将眼泪擦去,然后说道:“我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你知道吗,你姐夫他得了重病,是心脏有问题,要动手术,如果不赶紧动搭桥手术就有可能会送命!可是,你知道吗,在我们县,动这样的搭桥手术最少要好几万块钱……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你说,我除了舍去这一身臭皮囊卖身,还有什么办法弄这么好几万块钱?!”
堂姐的话令我大吃一惊!我还真的不知道她的丈夫得了这样的重病。
“真的?”我还是有些不相信。“没听说姐夫有这样的病啊!”
“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的。你回去也是可以问到的。我们县医院的医生说过,治这样的病最少要三万块,还要请院长签字才行的。”堂姐很平静地说道:“三万块钱还只是动手术的钱,还有药费、住院的钱,差不多要四万块!你也知道,在我们那里,上哪去弄这么多钱?我如果不这样的话,就算是偷也偷不到那么多钱的!那样的话,他就只能是等死了……你也知道,他才二十八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