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学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像看西洋镜一样兴奋不已。女同学则轻笑着窃窃私语。
“走光喽!走大光喽!”那个讨厌的芦友鸣就更加来劲地吼道:“白大腿、屁股蛋,还有那个啥……”
“还有啥?”洋娃娃是不吃这一套的,她冲到芦友鸣面前大声说道:“说,还有啥?”
“这个这个……我不敢说!”这个王八用手指头在自己的胳肢窝里扯了一下那黑黑的腋毛,坏笑着。
洋娃娃抬起手来敲了一下芦友鸣:“那是你的胡子!”
大家轰地一声笑起来。
“去,穿裙子的都去换了裤子来!”老师终于板起脸来说道。
于是,所有穿裙子的女生都跑步回宿舍换裤子去了。
轮到我上了。我怎么用力跳也上不到单杆上去,就算是上上去了,我也抓不住。于是,老师就过来将我的双腿抱住往上送……在老师的帮助下,我终于成功地吊到了单杆上!
我就这样一次次地被老师抱着送到单杆上去……我忽然发现,被男人这样抱着的感觉很好!特别是他在抱着我的双腿往上送的时候,他的头就靠在我的屁股那块,于是心里就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涌上来;我甚至希望他就那样抱着我……
中午,我睡午觉时做了一个梦,梦见体育老师把我抱住,把头顶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又将我的衣服也脱了下来。这还不说,他还把他的那个东西掏出来,要我用手去抓,我既害怕又兴奋,一边颤抖着手准备去抓。就在这时,这个体育老师忽然一下子变成了以前的那个神经病人……我一下就被吓醒了!
醒过来后,我就那样躺在床上。
这时,楼下门卫老太婆站在楼下大声喊道:“304房的风中娇电话!”
老太太的声音很大,而且很具备穿透力,我们都听见了。
我连忙起来将衣服穿上,跑到楼下去接电话。
我们宿舍就我与慢半拍没有手机。
电话是我的堂姐打来的。上次见面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因为我从老乡嘴里得知,她根本就不是到什么了不得人家里当保姆,而是到省城的休闲屋里当“鸡”!没想到还真的给冯晓红说中了,堂姐敢情就是那种风骚的女人!
“是小娇吗?”
“是。有事吗?”我不太愿意与她来往。说实在话,我真的很看不起她,但又不能不理,毕竟是自己的亲戚。
“小娇,你能不能来我这一下?”
听起来,堂姐的语气很弱,好像是在生病一样。
“你怎么啦?是生病了么?”
“小娇……我遭了难啦!”电话那头开始哭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我有些着急地问道。
但电话里只有风小红的哭声。
电话被另外一个女人接过去了,因为换了声音。这个女人说道:“是小红的妹妹吧……我跟你说,小红受伤了,现在在住院……很厉害的!”
“受了什么伤?”我终于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毕竟是堂姐,是很亲的人,那种对亲人的挂念一下子就将我对她的讨厌之感冲淡了。
“被人打伤了。”
“啊,被人打伤啦……”我的心往下一沉,问道:“住在那家医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