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优美被带进了警局。警察对具有犯罪嫌疑的我进行了侦讯。
看着眼前这张轮廓分明，面无血色的脸庞，他竟然是负责本次案件的刑警。
“大术。”这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警察证。
“我知道。”
大术是我的高中同学，原来现在做了警察。
他确认似地点了点头。他的镇静让我感觉我们从没认识过一样。
“那么...井田，你与两位死者是什么关系。”
听到死者这个字眼时，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情侣，还有朋友。”
他又低头写了几个字，“你与他们是有什么矛盾吗？”
“没有，为什么这么说？”
大术听到我的回答后，用手中的笔敲了敲头。
他学生时代做不出题目时时常如此。
这么想着，大术的话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既然如此，那么理由呢，杀他们的理由。”
是的，落子和山茂死了。
“我没有......”
“井田...你先别急着回答，你不如先看看这个。”大术面无表情地把桌上的两份文档推给我。
“死者，山茂，男，背部受到致命伤，仰面倒地，凶器遗留在现场。凶器上遗留下的DNA......”大快人心，会是谁干的。
“提取你们几人的DNA进行对比后...发现那组指纹是属于你的。”
“哈哈哈......我发现大术你还挺幽默的。”
当我发现大术一脸严肃地盯着我时，我的笑一下子僵硬在那。“大术，我没有说谎，我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死了，更别说什么凶器了。没有的事。”
“但铁证如山。”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真的没有杀山茂...”
“这么说，你是承认杀了这名叫落子的女性。”他指着文档上附着的照片。
“死者，落子，女，机械性窒息致死...”无意间瞥见落子的遗体照片，我再也不想往下看。
机械窒息？不就是闷死吗。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落子确实是我杀死的。
要承认吗？
我玩弄起自己的手指。
“不回答是默认的意思吗？”
我继续沉默。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道：“杀了两个人，弄性尚气，你还真是可怕。”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很警觉。看猎物似的盯着我。
“还是不打算说吗？”他将桌子上的文档收起来，“那么，你去跟法官说吧。看看他们面对这些铁证会怎样审判。”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喂！等下！”我站起来喊道。他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大术坐回我对面的座位：“条件？你已经走到这一步，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但我知道，大术你一定会帮我的。”
他犹豫了几秒：“合理范围内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配合我们的调查，不容造假。”
“请你保证落子肉体的完好，我不希望她死后还受到那种痛苦。另外，落子她没有亲人，请用我的财产为落子举办一次葬礼。拜托你，大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