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城,城西三十里,青山绿水间,一座古朴的建筑,孤独的矗立于朝阳的霞光中。羽员外抬头看看大门上匾额,匾额上是狂草书写的“碧落观”三个大字,大门上一副对联,上联是“众妙无门是谓玄之主”下联是:“群魔尽扫是谓武真”羽员外心道:是这儿了,奇怪的是若大一间道观,大门开着,连一个守门的道士也没有,羽员外也故不了那么多,直接走进大门,进入院中,羽员外看在眼里的情形与他想象的场景差去了十万八千里,他以为这碧落观中必定与酆城寺一样,观忠肯有几百上千的道士练功,可他只院子里只有一个老道士在打扫。羽员外走到老道士跟前,拱手道:“敢问道长,青鹤道人可在观中”。老道士抬头看了羽员外一眼,只见老道士鹤发童颜,一看并非等闲之辈。羽员外心道:这碧落观中扫地的道士如此,那观主青鹤道人岂不是神仙一般。只是我羽某人一向信佛,不曾与道家有何来往,竟不知这酆城有碧落观这等去处,真的是我羽某人的憾事。
“我不是什么道长,只是个扫地的老道士,观中没有你要找的人,只有扫地老道一人,先生来错地方了吧”,扫地的老道士说完,自顾自扫地,也没理羽员外了。羽员外见老道如此冷淡,也不好再打扰他扫地。
羽员外有些尴尬,本想找别的道士打听一下,可是他在观中四处走,转了一圈,观中竟没有其他道士,也没见有香客上香,从头到尾就只见过扫地老道士一人。羽员外心中纳闷,这么大一坐道观,竟没有别的道士,难道全部出去云游了。羽员外无耐的摇了摇头,打算再去向扫地的老道打听打听,可他走到适才遇见老道的院子,刚才扫地的老道,已经不见综影。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他到别的院落打扫去了吧,羽员外心想,于是他又在道观中绕了几圈,可是仍然仍没见过别的道士,也没再看见扫地的老道。羽员外心中顿生怪异,这观中为何没人。他很是无耐,只得坐于道堂前的阶梯上,让随从拿出些干粮,边吃边等。可是等到太阳快落山了,依然不见有人进入道观。扫地老道再也没出现过。
羽员外心想,莫不是灵隐禅师诓我,根本没有青鹤道人的存在。他得道高僧,就算他不能帮我去除家危,也不至于骗我吧,不行得找他问问。
第二天一大早,羽员外便去酆城寺找灵隐禅师,可是他刚到酆城寺大门外,守门僧人见来人是他,道:“主持已恭候羽施主多时,请随小僧前往”。
羽员外心道,这灵隐禅师怎么知晓我要来找他。也没多做计较,便随守门僧人入寺,守门僧人将他领进禅房,奉上茶点道,“主持在前堂主持早课,一会儿就到,请施主稍等片刻。小僧告退”,说完便退出门外转身离开了。
家中要出变故,羽员外哪有心喝茶,心里是焦急万分,在禅房里踱来踱去,好生着急,心道;这灵隐禅师怎么还不来。
他刚踱到禅房门边,便看见灵隐禅师迎面走来,灵隐禅师入得禅房,羽员外见到他,道:“禅师,老夫好生着急”。
“施主,不必心急,老衲自知你今日必来见我,坐。”灵隐禅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从双双入坐。
灵隐禅师将手握的佛珠平放于茶几上,不紧不慢的押了口茶。
羽员外急道:“禅师,怎知我今日必不见你?”
“那青鹤道人,脾气古怪,不好与人交往,那日事出突然,我也没给你多做交待,我料定施主昨日必吃闭门羹”,灵隐禅师道。
羽员外心道,你这老和尚,自知我必吃闭门羹,当日也不做交待,便把昨日在碧落观的遭遇道给灵隐禅师。
灵隐禅师哈哈一笑道:“阿弥佗佛,那碧落观哪有什么其他道士,那扫地的老道便是青鹤道”。
“既是如此,那青鹤道人明知我去找他,为何不以诚相待”。羽员外很是不解。
“那牛鼻子老道,脾气古怪,性格孤僻,很难相处”。灵隐禅师道。
“那如何能请得动他,还请禅师指点迷津”羽员外几乎要哭了,起身拱手道。
“施主请坐,要请那老道不是太难,只是费点事,老衲自有办法”,灵隐禅师道。
羽员外入坐道:“请禅师赐教”
羽员外和灵隐禅师谈了有盏茶功夫,将如何请得老道的方法如数交待给羽员外,羽员外听完他的话,这才如释负重,感觉清爽了许多,便向灵隐禅师请辞道:“多谢禅师指教,告辞”。
“只要施主按老衲的方法做,必能成。阿弥佗佛”,灵隐禅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