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诚漫步到了,曾经的木业豪门宇智波一族在村外的聚居地。这座连绵不断的建筑群,那些亭台楼阁依旧矗立在这里,可惜如今已是人去楼空,缺少人打理,显得凋敝破败。深夜里,独居的佐助复仇的怒火作为动力驱使着他训练,独自训练到深夜也不觉得疲惫。保持着高度集中的佐助,发现了宅院外的动静,纵身跳到高高的围墙上,依着墙壁观察了一阵发现了正在漫步的诚。他一个人训练的久了觉得枯燥看到诚,见猎兴起就想比试一下。
人还没落地,手里剑已经先飞了过来,落在了诚的脚前。佐助利落的从高墙上跳了下了来,落在诚面前,右手执着苦无摇摇的指着诚说“真是稀客,既然来了,就和我比试一场吧。”
诚抽出苦无扣在手中横在胸前,摆出战斗姿势。“说起来自从毕业后,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交手了吧,来看看各自都有什么长进把”他接下了挑战,此刻他内心的惆怅一扫而空,隐隐有些兴奋,隐隐有点冲动。
佐助和诚是忍者学校的两个怪胎,众人一致称他们两人是面瘫。也许是因为两个都融入不了木叶小强的圈子,也是在一个月夜里,诚散步到这里遇到独自训练的佐助,两人切磋过一场后艰难的打成平手,筋疲力尽之下双方都莫名的认可了对方,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往后的日子里诚每天夜晚风雨无阻的来到佐助的宅院中一起训练,诚同佐助在闲聊时讲了许多现代的物理知识,比如在粉尘弥漫的环境中,一点火星就能引起大爆炸等等,佐助自己实验后也是啧啧称奇,而佐助也把家族传承的手里剑投掷技巧教给了诚。在多次的交手中,两个人形成了一种古怪的情感,彼此认同着,却从不说出口,也从未在他人面前表露过他们的交情,只是都遵守着各自在月夜中的约定。
“哦是吗,今天的我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佐助被诚的话语勾起了一丝往日回忆,自信的提醒到。佐助开启了写轮眼,鲜红的眸子中黑色的勾玉沿着眼仁猛转,在写轮眼的锁定下,强大的动态视力把诚全身上下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腿部肌肉的轻微鼓动都清楚的映在了佐助的眼帘之中。
看到佐助开启了写轮眼,诚不敢懈怠,脑中迅速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况,佐助的能力的和自己相仿,各自都擅长暗器投掷、遁术,体术也是不相伯仲。但佐助在写轮眼的加持下,已经全面压制了自己,皎洁的月光让诚躲无可躲,也没有时间布置陷阱,该怎么办呢,没等诚思考出万全的方法,佐助就已经先攻了过来。
最先相遇的是两人的手里剑,乒乒乓乓的声音中,手里剑在空中相交激烈的擦出火星,落在地上。迅速的冲刺手持苦无的佐助欺身上前,两人短兵相接,被月光照着的苦无反射出,清冷的光,“乒~乒~乒”佐助占据了主动,每次他的苦无都从诚双眼所及的死角处扫荡而来,几下交手诚堪堪的挡住袭来的苦无,力量上相差无几,但是在技巧已经落了下风“久守必失”他这样想着。
诚快速的抽出被卷抽封印的风魔手里剑,而这点动作完全落在了佐助眼中“这招可是我教给你的呢”带着一丝不屑,就向诚此举露出的空档猛刺,完全没有要让诚施展出忍术的样子,诚没有如他所料,拿出巨大的手里剑没有把四片刀刃展开,直接当做了近战兵器使,在近战中武器越长优势就越大,凭借着巨大的刀刃,抵住苦无向佐助挥去,这下反而稍微压制了他一下。
佐助看到自己的苦无实在是短小,无意继续缠斗下去,主动拉开距离,准备用忍术一决胜负。
乘此机会诚将风魔手里剑投掷出去,显出湛蓝色的旋转刀刃在常人眼中难以看清,但在写轮眼中却清晰的无与伦比,佐助也是艺高胆大,轻巧的就接住向他激射的手里剑,然后回敬出去。诚也是一惊没想到佐助的写轮眼已经能运用的这么熟练,惊讶之余立即后跳,射出几枚手里剑打在风魔手里剑上,把他打偏撞到墙上不动了。
佐助乘虚而入想用预判好距离,撒出几根钢丝想要束缚住诚用“火遁凤仙花之术”解决他。一心想要跑路的诚,连忙结了几个替身术的印,钢丝打在了一段木桩,成功逃脱的诚一面向后跑还一面挑衅示意佐助追上来。
诚在前面跑,而佐助在后面追。虽然不明白诚要跑去哪,但是佐助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任何的小动作都瞒不过自己的写轮眼。诚来到了刚才经过的湖泊,在逃跑时胸中已经有了计谋,猛力一跃就跳到了湖面上,“我记得诚是会水遁术式的,以为占据地利就可以赢我未免太天真了”紧跟着也到了湖面上,两个人都是出色的下忍,波澜不惊的站定在水面上,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观察着彼此的动作。
和号称火焰掌控者的宇智波一族比拼火遁并不理智,所以诚来到湖面上,借助地利之便可以使用出一些超出目前实力的水遁术,而佐助的火遁术在此地受到压制但还是胜券在握的样子。突然诚抢先结印“水遁水砲之术”(作者口胡的低阶水遁忍术对应火遁大火球之术),连续的水弹从口中吐出形成巨大的水炮形成弹幕向佐助喷去,写轮眼看穿了诚的术,“火遁大火球之术”后发先至,水炮与火球这两种不相容的元素在空中相遇,猛烈撞击引起了平静的湖面凭空生起了几分波澜。“刺啦”一声,水球被打散了些许洒了出去,更多的是被高温的火焰蒸发出的白色水汽,一时间双方隔着的湖面被白色的蒸汽所笼罩了“打算这样封闭我的视觉吗?”说这话的好佐助赞赏对方。
受到水面的波澜的影响,双方开始调整位置,在水面上跑动了起来,趁着雾气影响了写轮眼的视觉趁着佐助还在跑动立足未稳,几道被查克拉压缩的高压水枪从刁钻的角度激射了过来,“水遁水枪”(也是口胡的参考:快!沼跃鱼使用水枪,连续的攻击,效果拔群!)
当水枪刺破雾气时佐助的动态视力就发现了,他没有停止跑动在移动中结印“火遁凤仙花之术”连续的火球抵上水枪,很快就打散了声势颇吓人的水枪“虚招吗,想要借此消耗我的查克拉,还是在准备什么术,不过你恐怕失算了”水火的交融又激起许多白色的真气,蒸汽阻碍了双方的视野,都不敢轻易的使出最强的术。佐助不多做停留,迅速的向岸边退去。
诚又岂能如他愿,借助他的水遁早已潜入水中,追踪着佐助在水面上留下波纹一路追逐,在他快要离开岸边,突然跳出水面挡住佐助的去路,此战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了。佐助明白诚是一定要在湖面上分个胜负了,双方鼓动起大量的查克拉,同时飞快的结印使出目前掌握的的最强的遁术。
“火遁豪火球之术”
“水遁水铁砲之术”
两种相同原理却不同属性的忍术同时向着对方冲去,湖面上好像两只猛兽在争斗,厮打在一起,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诚这边水砲借助地利本应该胜过佐助的术,却好像是查克拉不足的样子,在两个术的此消彼长的僵持中,火球吞没了水砲瞬间产生了大量白色蒸汽。佐助站定在原地嘴角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立刻抽出苦无把手一横,转身就和藏在水中伺机偷袭的诚打了一个照面。
“啊,我认输,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看穿了我的分身”诚的查克拉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继续使用忍术了,一旦继续近战必输无疑,就痛快的认输了。“这一切都得益于我的眼睛,我可看出一个忍者的查克拉的流动,分身术在写轮眼面前毫无意义。”佐助一场战斗也消耗不小,
看到他认输,收起苦无开始分析,交流心得了。“我听说你在上次任务里,依靠陷阱和计算杀死了一个流浪忍者,今天交手如果不是血轮眼,恐怕也会着了你的道”
“不过是一个轻敌冒进的流浪忍者,虽然我的硬实力没有他高,只不过忍者的战斗可不是只凭查克拉的,我想你就算没有开眼也会对我的偷袭有防备,啊啊!真是失策,你们在波之国遇到的桃地再不斩可是号称使用无声杀人术,我居然还在水中袭击你,真是昏了头。”虽然佐助间接的夸奖了他,诚突然想到佐助他们的经历,都已经和了再不斩交过手,还妄图想偷袭他,还真是天真。诚一脸失误悔恨的样子。
………………..
“中忍考试我可是不会在手下留情了,诚!”
“胜负尤为可知呢,佐助”
就这样两人分别了佐助还期待着下次和诚日常的交手,只是他们的孩提时代,就在这次交手后终结了,再次相见后已经是物是人非,谁又想得到下次二人相见就是抱着你死我亡的决心来争斗了。
天赋,血继限界,以及战斗智慧构成了佐助的实力,佐助的天分确实是木叶忍者中顶尖的,如果不是鸣人身为九尾人力柱实在是超乎常人,佐助也许不会那么早的离开木叶去大蛇丸哪里寻求力量,当然就算没有鸣人的刺激,以他复仇的目标也会使得他离开忍村寻求力量,鸣人只不过是加速了这一定会发生的事实。诚是了解历史发展的,他对于力量也是十分渴求,他的道路比佐助更加艰难,没有名师教导和血继限界也就意味着实力得不到爆发性增长,该从何处获得力量让他现在十分迷茫,微小的力量实现不了自己的报复,也使得他的无法面对自己。而对于将要离开木叶村去投奔大蛇丸的挚友,既不想阻止他去完成自己复仇的心愿,不愿意去追寻他的道路,现在的诚连自己的挚友都已经无颜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