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天~~~额~~”当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黄昏了,一睁眼就发觉自己正躺在医院里,他在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他受到的伤害要比鸣人小得多,所以早醒了过来,睡了一觉的诚生了个懒腰“嗯~”神清气爽。走下床,拉开窗帘,昏黄的夕阳光缓缓的伸了进来,轻轻的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鸣人。夕阳光残留的热量,打在鸣人脸颊上的六道胡须的面纹上,“莎莎”金色短发扯了扯医院洁白的枕头。
“鸣人,醒醒”诚察觉到了鸣人的动作,过去叫醒了鸣人。“嗯,让我再睡一会。”赖床的鸣人,侧过身子装作听不到。“诶是吗?小樱可在外面等你呢,再睡下去她可要走了”诚一脸坏笑戏谑的看着还在装睡的鸣人。
果然不出所料,听到小樱,好像是床上撒了图钉,一下跳将起来,迅速的穿上了自己的橙色夹克,迅速的打开房门,探出身子朝向门外谄媚道“小樱,久等了,我可是精神满满的完全没有问题”结果却发现空无一人,意识到被人耍了之后转过身来向诚诘问道“没想到你这个一脸清高的人也学会骗人了吗。”
“哪有哪有,话说鸣人之前~你没事吧”诚面不改色,马上转移话题。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鸣人好像记不清了,下意识的就要用手去挠头。诚眼疾手快立马拿住了鸣人挠头的那只手一脸严肃道“看到你没事就好了,我还要想不知火上忍复命,走了”看到他一脸迷糊的样子,趁他还没反应来马上离开了医院。
“阿列,干嘛拿住我的手啊?”鸣人一时想不通诚要拿住他的手,又不禁去挠头“好痛!啊诚那个家伙”鸣人完全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看到诚溜掉了还没找他算账,气急败坏的鸣人在医院里气的跳脚。
虽然借口要去复命,离开了医院,不过他确实在认真的思考如何把雨夜激战的事情,如何上报。不一会来到了不知火玄间办公的地方,诚最终决定还是如实的把情况上报了上去,只不过把音忍这条信息隐去了,收到报告的不不知火脸色一阵变幻心里想着“真是倒了大霉,发布一个铲除野猪的任务,居然还碰上了不明忍者袭击,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审查失误了,哎,麻烦了”一声长叹虽然觉得自己肯定要遭到处分了,但还是不敢怠慢,打发了诚之后,拿着记录下来的报告,就送到了三代火影的桌上。
“自从宣布了中忍考试,村子里就真是暗流涌动啊,已经有忍者明目张胆的袭击了吗?对象是诚?嗯,难道是我的那个逆徒………?”三代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虽然仅凭着一点蛛丝马迹,就快要推测出真像了,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向前倾,他的手支在桌上双手十指交叉放于鼻子下方,斗笠遮蔽了三代的面容,给人一种冷静甚至感到有点恐惧的感觉,不知火“冷静的让人害怕”这种想法在这时显的异常强烈,但同时却又有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突然三代做出了决断“通知伊藤正诚的小组准备参加中忍考试,还有你这家伙最近的工作做的很马虎啊,罚你到中忍考试的时候去监考。”而不知火也松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会被调任的结果早有预料,只不过对于火影做出要诚小组参加中忍考试的命令还是很让他费解,他们那个小组的实力真的够格了吗?带着疑惑就去通知诚小组的指导忍者。
在一处施工工地上,当诚和长谷川、坂田他们接到那个便宜老师的通知三个人要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都被惊呆了。诚也在暗自腹诽“这个小队的实力就我还拿得出手,长谷川和坂田还是差的有些远的,这不是把我们拿在火上烤吗?”看出了三人的不满便宜老师马上为自己辩解道“是火影亲自下的命令要你们参加的,我可是明白你们实力的,但是这是命令我们忍者就一定得执行啊”尽管这么说长谷川和坂田还是底气不足,四下张望十分焦虑。“不要怕吗,既来之,则安之。我接下来会为长谷川和坂田你们两个展开特训”便宜老师给两人打气,听到有特训之后他们都安心了不少。诚听到特训没有自己,从高处的水泥管跳下来,走到便宜老师面前指着自己正要发问,就听见“你小子最近干的不错嘛,独自干掉一个流浪忍者,以你现在的程度暂时我也教不了什么了,这样吧这里有封推荐信是给夕日红的你去她那里修行一下幻术吧,事不宜迟长谷川、坂田跟我走”一封轻飘飘的推荐信慢慢的在空中滑落,而那个便宜老师和长谷川和坂田也是说走就走,捡起信的诚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拿起信的诚没有立即行动,既然是要夕日红指点一下诚幻术,也不急于一时,要尽到礼数,明天一早恭恭敬敬的拜会她也不迟。诚一个人回到家中,父母在诚可以自己独自生活后也是给他留了一笔钱,然后拿着这些年做生意积累的财富出去环游世界了他们虽然不是很好的忍者,但却是成功的商人(这段牵强了点,毕竟前面有描写,这就安排他们消失,太过突兀。但确实是作者不想在文中加入什么亲情因素了,小说源于生活作者没这方面太多的感悟,写出来也肉麻。不过话又说回来没爹没娘,身背巨款,住一个精品单间,不是日漫男主的标准配置吗。)
夜晚,不知道是诚的生物钟被打乱了睡不着,还是实在是忍受不了一个人独处的寂寞。明知道深夜有宵禁,还是仗着自己的本事翻了木叶村的围墙出去。今晚是满月,玉兔挥动着药杵辛勤的捣了半个月的月桂花,呈给嫦娥,她却俏皮的抓了一把桂花顺着她纤细的柔荑,洒下凡尘俗世,皎洁的月光照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诚一路漫步在村子外的湖泊旁边,时而有小虫发出清脆的叫声,时而有小动物悉悉索索的穿过诚的前方,月夜里一点一点的排解心中的寂寞。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已经历过十几个寒暑了,忍者学校的学习,父母的离去,最近更是杀死了一个音忍。他莫名的焦急着,虽然想迫切的获得力量,甚至想改变这个世界,可是这样循规蹈矩下去,别说是到达鸣人、佐助最终一战的实力恐怕到死也就是一个上忍。没有血统,没有传承,更没有名师教导,自己真算得上是一无所有,理想在惨淡的现实之下只不过是一个玩笑。情不知何起,诚恨恨的想到自己为什么那么多管闲事,可内心没有想过要放弃。
最让诚感到遗憾的是,在学校学习时,虽然成绩名列前茅,却始终没有融入到他们的圈子里,被排斥的感觉始终存在,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天花板。他在学校里时候也还是有点小心思的接近那些将来的木叶小强时候却被伊鲁卡严肃的告知,“不要接近他们你只不过是平民。”而面对将来那些个性鲜明,坚强果敢的女忍中,譬如诚最欣赏的日向雏田。但是问题是她们还是小朋友啊,在一个成年人眼中怎么都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