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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秦楚燕韩赵魏齐 一代无人就此止

经夏侯水一说,正衡这才依稀记起,他之前好像的确提到过有个未婚的妻子,只不过当时身处危机当中,对于这种并不急迫的事情根本来不及细细询问,以至于此时重又提及,更是牵扯到了堂堂军统特务都为之惧怕的组织,令得正衡一时间只感到天旋地转,疑窦丛生起来……

夏侯水全然不当回事,打个哈哈后又告诉正衡说:

军统有国民政府撑腰,势力爪牙遍布全国,可正所谓蛇有蛇的道鼠有鼠的窝,要说起摸金倒斗的行当,他们还只能算是些不入流的角色,这次千里迢迢把我们父子从香港派到北平来协助东陵的任务,要说起来其实我们并不想来,可一方面不想得罪了军统,另一方面又有盗门这层关系的存在,只好委曲求全,顺带着帮着盗门窥探一下军统的企图,也好给她们以便宜从事的机会……

世界倒斗在中华,中华倒斗四大派,然而,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这四大派在行内的威望早就今不如昔——咱们发丘夏侯家族自不必说,摸金一脉在张三链子之后无有传承,搬山道人本就是些化外之人,卸岭之众更是难以集结成就大事——如此看来,倒斗这门营生是有渐入萧条的趋势了,依着哥哥我看,将来必然会趋于分化,一者民间散盗暗中游走小打小闹,二者或由政府打着某某旗号,形似合理有合法的开展官盗,实则仍旧是充盈了少数人的腰包。你看段连祥不是提到要建立什么金甲十三堂嘛,要我说就是为了以后在做准备呢……

正衡听夏侯水说了半天仍旧不得要领,只好伸手打断,直接问他那个什么“盗门”又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夏侯水摊摊手,颇为无奈地解释说他也不大清楚,所有关于这个组织的传闻,大多都是从他老子夏侯古那里得来,至于这门亲事,也是由他和对方商议确定,甚至到现在为止夏侯水连对方姑娘的面还没有见过,只知道他是盗门中年纪最轻,也最为貌美的一个。

正衡心想,夏侯水一向最听老头子的话,就算干爹给他选定了个丑八怪的儿媳,他大概也会应允下来。不过这事多少还有些蹊跷,按理说干爹并不是极端封建的人,既然为儿子包办了一门亲事,缘何连对方的情况都不向夏侯水说明,莫非是要等到洞房花烛的时候才能一见庐山的真相?

又或者对方既然是“盗门”中人,并且来头不小,这桩婚事从最开始就附带着某种特别的目的——从干爹临死前的种种表现可以看出,他仍旧对发丘一脉的没落颇为介怀,说不定是想借着这门婚事,重振他们夏侯家往日的威名!

正衡想了又想,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若是干爹还活着的话,说不定能解开所有的疑问,只怪夏侯水知道的实在太少,搜肠刮肚之下,竟然也不足以将整件事串联起来,他正想再问问那个“盗门”究竟是何来历,忽然自隔壁传来一声闷响,“咚”的一声虽然不大,可在这暗寂的环境下还是令得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正衡一拍脑袋,压着声音对夏侯水说,只顾着和他聊天了全然忘了更重要的事情了——刚才韩四将他们安顿在这里休息的时候正衡就已经注意到,张克易被囚禁的那间房间正在夏侯水的隔壁,房门口总是站着两个守卫,似乎是特意想要将他和旁人隔绝开来,如此就更加深了正衡想要一探究竟的期望,毕竟之前与张克易见面时还是获知了不少隐秘……

正衡盘算着,想要将守卫放倒并不困难,但真要如此,明天一早就难跟段连祥交代了,最好的办法是能做得神鬼不知,既然夏侯水与张克易的房间相邻,说不定可以加以利用。说着,他就朝着间隔的墙壁走去,却被夏侯水从后面一把拉住,只见夏侯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而指了指身旁那面墙壁,示意声音是从那后面发出来。

夏侯水所指的那面墙壁,跟张克易相隔的那面垂直,并且正对房间的入口,按照正衡先前的猜测,那面墙壁后面应该是从前厅的另外一个入口进入后堂后的房间,也就是那两个搬山道人休息的地方才对。

自打正衡找到夏侯水,已经与他聊了个把时辰,加之现时正是了无人声的深夜,这声闷响来得如此突兀,倒让正衡一时将张克易抛诸脑后,转而走到这面墙壁前,将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起来。

听了一会儿,确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可大概是墙壁太厚的原因无法听个清楚,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夏侯水从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了一个圆口的茶杯,示意他像他那样将杯口扣在墙壁上,耳朵贴近了杯底来听。正衡如法炮制,果然清楚了不少,先前还以为私语的是那两个搬山道人,可细听下来竟然发现对话的人声中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虽然有茶杯的辅助,可也只能大概分辨出隔壁的一男一女正在为了什么事而争吵,女声慷慨激昂,颇有些仗势凌人的架势,男人虽在气势上略输一筹,可也称得上是据理力争不卑不亢。言语中,反复出现过“盗门”、“后路”这几个词汇,其余的字句大多含混不清,更加还有一些日语参杂其间,令得正衡和夏侯水一时间都难以领会。

又过了一会儿,声响渐歇,很快就归于寂静。正衡放下茶杯坐在床上,仔细想了想,便对夏侯水说,看来住在隔壁的正是段连祥,至于那个女人你猜会是谁呢?

夏侯水诡异的笑了一下,道:还能有谁?咱们来了一整天了,里里外外也没见过一个女人,听她跟段连祥说话的语气,除了那个日本女人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旁人了——姓段的孙子还真有手腕,一边吃着国民政府的饭,一边还端着日本间谍的碗,要我说这俩人的关系很不一般,估计还是老姘头呢……

正衡刚想告诉夏侯水说,军统和川岛芳子相互勾结的事情他一早就从张克易和韩四那里知晓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并没那么简单。韩四、段连祥乃至戴老板,即便想独立于国民政府之外策划某项阴谋,但终究还要借助于军统的势力,而川岛芳子在中日战争期间的所作所为着实让国人不齿,日军投降后,现在的她无异于明日黄花,非但不再具备任何利用的价值,一旦机密外泄,更有可能让军统甚至整个国民政府都背负上不小的骂名,这么个稳赔不赚的买卖,当权的那些人不可能不加以权衡。而事实是川岛芳子不但栖身于此,更加对段连祥都呼来喝去,甚至还要在所谓的“金甲十三堂”中占据一席之地,这其中的水真的很深啊!

想到这里,正衡无奈的摇摇头——事情既然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那也没必要太过操心,不如还照着最开始的计划,想办法和隔壁的张克易接触一下。

先前正衡从自己的房间来到这里的时候,曾看到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在张克易的门口,此时两个人蹑手蹑脚地将门打开一条缝,瞄到他们仍旧纹丝不动地伫立在原地,按着此种情形来看,要想不动声响地摸过去简直难比登天一般,正权衡着如何行动的时候,过道里忽然黑影一闪,紧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那两个守卫竟然好像被人点了穴位,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动也不动了……

走廊里没有一盏亮灯,只能仰仗从另外一侧的几个窗户照进来的月光,加之来人从头到脚都裹在一袭夜行衣中,直到闪身进了张克易的房间,暗中的正衡和夏侯水竟然都没有看清他的面目。

正衡暗骂了一声,心想来人可真不地道,只顾着自己行动,将那两个守卫打晕的黑锅,岂不是要他们来背?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方向。虽然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可凭猜也知道他必然是那两个搬山道人当中的一个,如果张克易就这么被他救走,无异于是对段连祥的又一个打击,而他和夏侯水只要还在这里,这个锅怎么也轮不到自己来背了。

两个人透过门缝,满怀希望地等着看来人和张克易离开,过了一会儿隔壁才传来动静,可没想到的是仍旧只有那个黑衣人捏着手脚走出来,只见反身将门重新关好后,身子一飘转眼就消失在了过道的黑暗中了……

正衡心下生疑,下意识地就要从门缝里钻出去看个清楚,却被夏侯水从后面抓住衣领,硬是把他重又拽了回去。就在这个档口,过道里又传来与之前一模一样的脆响声,刚才还瘫坐在地上的守卫竟然再次苏醒过来,揉着脖子打着哈欠,好似大梦初醒一般,转而又一本正经地站起岗来……

正衡缩回到房间里,问夏侯水干嘛拦他去查看?

夏侯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你还没看出来嘛,黑衣人用的定身术,随时都可以给那两个守卫解开,比起传闻中的什么点穴功夫不知要高明了多少,你这么贸然凑上前去就不怕给人做了垫背?”

正衡摇摇头道:“这事也真是奇怪,照你说刚才那个黑衣人既然是搬山道人,为何只是溜进房间,却没把张克易就此带走呢?他们既然口口声声称呼张克易为师叔,并且一早就向段连祥表明了来意,现如今既然无法拿到铠甲,也只有暗中救人这一条出路了,如此大好的机会岂有把握的道理?”

夏侯水笑笑说:“你的说法乍看上去是不错,可那两个搬山道人意图解救张克易,未必就是他们此行的唯一目的。你也知道搬山一脉擅长生克制化之术,行踪隐秘难寻,许多年来很少与外人相通,但他们所做只为求取‘丹朱’,淡泊名利不为钱财。所谓‘丹朱’者长生之药也,据传搬山一支世代都受一种疾病的困扰,族人都极其短寿,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如此热衷于寻找长生之术,然而历朝历代以来,还真没听说有谁成功过,如果老洋人和那个少姓男人真是搬山道人的话,想来他们也逃脱不掉这个命数,离死不远了……”

正衡听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夏侯水到底想说什么,搬山一脉所受的诅咒行内之人大多清楚,可这又与两个人此行的目的何干?

夏侯水做了个手势,让正衡先不要打岔,然后继续说:“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段连祥曾经说过,要据十三副铠甲建立金甲十三堂,堂主一旦获取了一副金甲,就可以凭其得到永生之躯?”

正衡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他们求‘丹’不成,转而另谋出路,想用铠甲来治愈全族的疾病?”

见夏侯水点头称是,正衡不由得暗想,所谓的“长生之术”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够掌握?更何况关于前朝的那十三副铠甲是否真如段连祥所说能够助人永驻青春,尚且不知真假,如果搬山道人只因这些空穴之风就如此舟车劳顿大动干戈,到头来恐怕要以失望来收场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生一世,最基本的需求就是求生,纵使希望渺茫,可搬山一脉毕竟是在求取死中得脱的方法,就算明知不可为,但为了哪怕一线生机而奔走驱驰,也总比坐以待毙混吃等死的强……

想到这里,正衡不由得开始为搬山道人的前程担起忧来,暗自感伤了一会儿后,才问夏侯水还有什么说法?

夏侯水砸吧着嘴说:“白天在横沙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但我猜你未必领会了其中的深意——搬山道人对于最后一副铠甲志在必得,动用搬山填海之术中的分山掘子甲,一下就解决了令段连祥束手无措的难题。没想到千算万算仍旧棋差一招,盗门竟然忽然横插一杠,中途劫掠走了那副铠甲,想来当时在场的人里除了你我之外,人人心中都是五味杂陈怒不可遏了。然而搬山道人既然尽显本领,段连祥自然不会加以苛责,更何况他肯定还心有不甘,指望着搬山道人能够再次出手,帮他扭转乾坤反败为胜呢……”

正衡又糊涂了,伸出两个手指道:“我有两个问题:第一,盗门是如何将那副铠甲中途劫走的?第二,既然段连祥还要利用搬山道人,为何又说要放我们离开?”

夏侯水打了个哈哈道:“老弟啊老弟,亏你还自称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这都没看出来?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搬山道人使出分山掘子甲,如果没有旁人插手,那副铠甲早就手到擒来了,然而功败垂成不说,更加连掘子甲都陷入泥沙当中不复得,足可见看似平静的地表之下必定是发生了不小的曲折,想来能够让搬山道人都束手无措的情况,除了盗门所为外还真没有第二种可能了!”

正衡摇摇头道:“不对吧,凭此就下断言称是盗门所为,这既不符合常理也不是你的一贯作风,除非,除非你知道更多关于盗门的内情,别他妈卖关子,快点说说……”

夏侯水一脸无辜:“盗门的事我知道的真不多,到现在连我未来媳妇都还不曾见过一面呢,只是之前多少听咱家老头子谈起过,说是盗门由七个绝世女子组建,每个人都以战国时一个国家为姓,分别为齐楚燕韩赵魏秦,其中一人唤作齐莎莎的,最是擅长奇门遁甲之术,比起搬山道人的搬山填海术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能在横沙这种特殊的地质条件下,如此轻易就将铠甲弄到手的,除了搬山道人外我估计也就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了……”

夏侯水说得玄而又玄,正衡颇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他也懒得在细节上与其争辩,只是换个口吻揶揄道:“盗门既然那么厉害,那七个女人即便不是七老八十的年纪,至少也是三四十岁的少妇了,面都没有见过你也敢应承下来这门亲事,就不怕老爷子给你找的是个黄脸的童养媳妇?”

夏侯水一撇嘴道:“少妇就少妇吧,哥哥我在香港这些年,虽然生意场上颇为成功,可也受了不少当权者的气,等着有了盗门这个靠山,看谁还敢给我气受。不瞒你说,我给我儿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夏侯武,孔武有力之意,怎么样,不错吧?”

正衡见夏侯水说得兴起,也不好再打击他了,只是暗暗觉得,他就算真的攀上了盗门这个“高枝”,也未必见得就是好事,别的不说,如果那最后一副铠甲真是被什么齐莎莎半路劫走的,那盗门和军统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夏侯水这笔买卖究竟是亏是赚,犹未可知啊!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阵,对于明天又会发生什都都有些心中没底,只是隐约觉得事情只会朝向越加复杂的程度发展,想要脱身可没那么容易,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当下能做的也就只有随遇而安随机应变。说到这里两个人的心态也转为泰然,正衡若无其事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蒙头大睡去了……

一夜无话,一干人等天一亮就都齐聚在了前厅当中,唯独缺少了段连祥,韩四推说他昨天多喝了几杯,宿醉未醒,由他招待大家用过早餐后,竟然吩咐手下准备车船说是要送他们离岛。

正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要脱口而出地问他是不是真的,但见那两个搬山道人面无表情,只好强压着好奇之心,任由夏侯水从旁对韩四唯唯诺诺了一番。

原本做了千万种的打算,却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能离开,可让正衡更感意外的还在后面——偏门中闪出一个人影,兀自走到了老洋人的身边,看来是要跟他们一起走了,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克易……

一行人乘着吉普车,转眼间就到了横沙临江的码头边,一艘小船早就奉命等在那里,载着他们朝向辽东的大陆驶去。

船山的所有人都好似各怀心事一般,唯有送行的韩四客套了几句,并说船一到岸他就要折返回到岛上去了,未来的半年时间里他仍旧要驻守在岛上,如果有人找他可以再来这里云云……

正衡眼见着张克易和那两个搬山道人坐在一处闭目不语,心知只要船一到岸,他们三人肯定就要继续去追寻那最后一幅铠甲的下落了,可连日来困扰自己的诸多谜题,也必将无从解答,不如趁着这最后的机会,再试着从张克易那里套出些话来。

当然,是敌是友仍旧无法确认的时候,套词也便需要些技巧,至少要找个不那么突兀的话题开头。正衡眼睛一转,开口便奉承张克易说:“先生博学多识,精通易理,早前在北平的时候,都怪学生有眼不识,未能蒙受教诲,如今分别在即,如蒙不弃,但请赐卜问前程之签,迷途指路,学生大幸……”

张克易微微睁开双眼,略略点头道:“天命反恻,何佑何罚,世上卜巫祷祠,故疾病愈来,老朽道行浅薄,尤未敢妄自而尊大……”

见张克易并不吐口,夏侯水连忙劝道:“先生言重了,天下谁人不知您从令尊那里承袭了易数之术的精华,更何况我们兄弟俩并非是真的要窥探天机,只是简单的占卜前程而已,不会连累您招惹了天降神罚的……”

张克易经受不住怂恿,勉强同意下来,便让他写个字来测。

正衡稍一沉吟的时候,夏侯水却先伸手在河水里沾了沾,然后再船帮上写下了个“武”字。正衡眼见着他的举动,心底窃笑不已,心想他连媳妇还没讨定,竟然先关心起儿子来了,不过也好,倒要看看只凭着寥寥数笔一个字,能测出个什么上下东西。

没想到张克易眉头一皱,叹了口气道:“字无好坏之别,时运前程之体现而已,少侠选定的这个‘武’字,依着笔画拆解开来,可以解释为‘一代无人’之困,乃是大凶中的大凶,下签中的下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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