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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国家机器巧运转 以一敌二落下风

韩四虽然这样说,可正衡仍旧心存疑问,他始终觉得《清明上河图》的那个卷轴古怪异常,具有某种难以估量的威力,假使被人当成武器使用,恐怕其破坏作用丝毫不会亚于那十三副铠甲。如今韩四和段连祥等人正致力于谋夺天下,应该对所有所谓的“碎片”趋之若鹜才对,可他们却表现出了鲜明的选择性,取舍之间似乎并不像他们所作出的解释那般简单,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别的隐情,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探知的了……

这且不论,更让正衡困惑和惊奇的,还是段连祥抛出的这套所谓的“神秘力量”的理论——他自小就将龙尾石带在身上,对于其中附着的三个邪魔,也由最初的畏惧逐渐转变了态度,变得比较能够坦然处之了。然而直到此时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于邪魔以及龙尾石本身的来历都知之甚少,却又对此从没有仔细加以考量,说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思来想去,唯一合理的解释就只能是他一直生活在邪魔的监视之下,不但举手投足甚至连思维想法都毫无私密可言,既然没有加以反抗的能力那消极地躲避也就自然而然了。可段连祥的一番话,重又勾起了正衡的好奇之心。他忍不住想,如果真如其所言,包括龙尾石在内的所有古物都是“神秘力量”的碎片的话,那么说附着在上面的三个邪魔,或许就是那股力量的体现?依照先前正衡对于邪魔的了解,倒是认同于他们的神通广大,可龙尾石既然只是“碎片”当中的一块,那么在所谓的“神秘力量”碎裂前又是何等的强大呢……

可正衡仍旧不明白的是,段连祥所说的“神秘力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他又是如何知道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的?

对于正衡的疑问段连祥只是笑笑,然后才说:早就跟你讲过了,“神秘力量”的强大早在人类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支配和左右了很多历史的进程,见证了人类从愚昧到逐渐开化的整个过程。当然,说它不为人知只是相对而言,因为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并非是简单的无人知晓,而是真正熟知的人少之又少。细数历朝历代,能够够触及到这个秘密的人,其实大抵都是上层的统治者,至于平民百姓则一直都被当成极力愚化的目标,又有几人能够突破这一束缚?

段连祥话已至此,正衡这才顿时醒悟过来——军统作为国民政府最大的特务机关,自然是最为接近各种不为人知的秘密的部门,这就难怪他们会对前朝遗留下来的铠甲的来历如数家珍一般。一群极具野心的人,遇到一个在他们看来可以加以利用的机会,这才构成了气候发生的种种匪夷所思的事件,而在整件事中,包括正衡在内的自认为充当了主角的人,只不过是当权的主谋们鄙夷的对象而已。而今段连祥之所以要将实情相告,原来是真的想要拉拢他们入伙,单从这一点上来看,他倒是颇有几分任人唯贤般的大度了……

段连祥将正衡神情上的细微变化看在眼里,不失时机地补充道:西方社会中有一种哲学观点,认为所谓的国家不过是阶级统治的机器而已。对此我一直都非常的赞同——一个国家建立之初,无论当权者许诺给百姓以多大的好处,最终的目的都无非是想让这个机器能够在当权者利益最大化的范围内运转。在利益的分配上存有差异才是推动社会进步的最终动力,什么“不患寡而患不均”的纯属无稽的屁话,试问我有的东西你也有,我没的东西大家都没,这样的世界又有谁人会产生改良和创造的动机呢?

正衡对段连祥的这番话不太理解,只觉得他好像扯得有些远了,与先前的话题并无太多的联系,正疑惑间就听他继续说道:

“既然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公,凡是有进取之心的人就都会想要攀爬到既得利益者的行列中去,不然即便勉强做个衣食无忧的平头百姓,在遭遇到某些机遇面前也始终无法与上层的人相互匹敌——不瞒你们说,局座的意思是,等到大事已成的时候要在国内设立十三个堂口,独立于国家的各级政府部分而存在,每个堂口的堂主均被授以一副铠甲,除了受到局座一人的制约外,可以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利益,另外因为铠甲的所有者同时也能够获取永生不死的能力,由此就可以说只要国家机器一直存在,这个莫大的好处就能永世延续没有尽头……”

正衡向来对与所谓的国家大事毫无兴趣,可也听出了段连祥的弦外之音,仍旧在不遗余力地拉拢他们。并且比照先前的封官加爵的许诺,这次显然是抛出了更具诱惑的筹码,即十三堂的堂主之位以及铠甲赐予的不死之身。

如此极具说服力的言辞,早就将于岭鼓动地跃跃欲试,只不过碍于面子,这才没有立刻表露心迹罢了。至于夏侯水反倒出乎正衡的意料,一直都表面上装出一副仔细聆听的神情,可细究起来却又并不像于岭那般态度鲜明,唯唯诺诺间似乎还另有一番主张,别人无法察觉,可依着正衡对他的了解,几乎立刻就觉出了蹊跷,鉴于当下所处的局势,只能推定他是在等着正衡做出决定,一切都要以他马首是瞻了……

其实正衡早在初见段连祥时,就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只不过想借着谈话的由头,从对方那里套出更多的秘密来。如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该到了摊牌的时候,可正当他要开口时,忽然间听到厅外响起一阵嘈杂,不由得和其他人一起转过头,望向大门所在的方向。

众人所在的这个前厅属于半敞开式的宫殿结构,正面除了若干支撑建筑的巨大的柱子外,再无阻挡视线的东西,放眼望去就能远远的看到院落的围墙和大门。

先前因为段连祥想要讲述机密,所以将所有手下都从大厅里斥退了出去,再加上原本就在外边的若干守卫,总计有不下二十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一直都伫立在大门内侧的左右。然而此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在他们之中产生了不小的骚乱,开始还只是喧哗和吵闹,继而演化成了拳脚武行,最后甚至响起了几下凌乱不堪的枪响,直传到了大厅里,令得包括段连祥在内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一股脑地冲到了台阶前居高临下地向着事发地张望……

但见得人群中不知什么时候混进来两个中年汉子。其一长相粗鄙,端着一把九环大刀,虽然兵器沉重却如同村妇手中的绣花针一般被他使得游刃有余,行家打眼一看就知他应该是个外家功夫的高手,闪转腾挪间已经连着挑断了四五个守卫的手筋脚筋,令得他们瘫坐在地上“哇哇”地叫个不停……

另外一人则是眉清目秀,一副俊美的模样,但眉宇间透漏出来的杀气则是远超过他的同伴。他手持两把德国二十响的镜面匣子,枪法如神,但闻枪声响起便立刻就有人应声倒地,无不是被命中了面门一抢取了性命……

转眼间二十几个守卫已经死伤过半,好在听闻到喧闹之声后,更多的士兵从两侧蜂拥而至,将那两个闯入者团团围在当中。眼看着俩人虽然本事通天,终究无法扭转人数上的劣势渐渐落了下风。

正衡正看得兴起,不想身旁的段连祥却忽然大喝一声,那些士兵虽然都杀红了眼睛,可显然都是受过严苛训练的老兵,一听到喝止立刻就都停下了手,纷纷向后退了几米,只是手中步枪的枪口仍旧齐刷刷地对着当中,各个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

来人虽然已经是强弩之末,可毕竟还仗着武器在手,互相倚靠着找寻退路。正所谓“困兽犹斗”,现在才是他们最具威胁的时候,然而段连祥却偏偏选在此时叫停了手下,并且毫无顾忌地迈步下了台阶,走近上前分开士兵孤身站立在了战圈之内,如此胆识倒让正衡等人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段连祥此时赤手空拳,万一对方率先发难,纵使他武艺再高,终究躲不过镜面匣子的子弹。然而他好像全无惧意,反而冲着来人拱了拱手喊话道:“二位可是张真人的挚友亲朋?”

那个长相粗鄙的汉子恨恨地叫道:“既然知道,还不快放他老人家出来,免得再让我们兄弟动手——老子平生杀人无数,也不在乎再多上一个半个,你若识相最好,如若不然,信不信我眨眼之间就能让你人头落地?”

忽然闯入的两个中年汉子,竟然把崇岛上戒备森严的院落搅得天翻地覆,不得不说大大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待到数十个侍卫从四面八方赶来一拥而上,才算勉强控制住了局势。眼见着那俩人背靠背互为犄角,显然已经转入了防守的状态,即便还能负隅顽抗上一阵,可比起先前早就已经落了下风。

正衡和夏侯水于岭一起,从前厅迈步而下,径自走到了距离战圈不远的地方,驻足观望起来。适时那个身材魁梧长相粗鄙的汉子,一直冲着段连祥叫嚷不止,同时还不忘挥舞手中的大刀,一副誓要与人拼命的架势。

正衡看在眼里,心下忍不住窃笑了一番——他多年行走江湖,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就像眼前这个汉子,虽然有股子蛮力并且身手极好,可心智上显然还远远够不上沉着,一被众多荷枪实弹的士兵围在当中,立刻就先慌了手脚,只能嘴上胡乱骂上几句借此提振士气,却在无形当中暴露了自己的慌乱,如此之人顶多也就是个草莽奸雄,不足以成就大事……

然而他身边那个就不同了,自从进得院子双枪左右开弓,招招致命毫不手软,即便是此时身陷重围,却也丝毫看不出有半点慌张,反而一如先前那般满脸杀气,让旁人骤看之下忍不住会生出错觉,还当他是个长相俊美却又毫无感情的行尸走肉呢!

随着前面那个汉子的一番叫嚷,正衡就已经知道,他们是为了张克易而来。刚才在后堂小屋的时候,张克易曾故意卖过关子,现在看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会有人来解救他了,难怪自始至终都表现得那般镇定,只不过他显然是过分高估了来人的实力,依着当下的形势来看,这两人自己尚且还难以全身而退,更别提将他一起带走了……

局势如此,在众多荷枪实弹的士兵的簇拥下,段连祥也表现地出奇的镇定,只冲着先前那个汉子淡淡地说:“既然是张先生的朋友,就和他一样是我们的客人,两位远道而来想必也都筋骨劳累了,又何必跟这些下人们浪费气力,倒不如随我上到厅里,自有享之不尽的佳肴和美酒,岂不快哉!”

依着正衡的判断,段连祥绝不像表面显露出的那般慈眉善目,在他只需一声令下就可以将来人制服,却一反常态地如此客气,莫不是还有什么后续的花招?又或者是他根本就对己方的实力有所怀疑,不敢轻举妄动,这才退而求其次地示弱求和?不管怎样,正衡都觉得这段插曲的发生显然有利于自己在其中浑水摸鱼,权且冷眼旁观看看事情到底会向着什么方向发展吧……

对面的那个汉子见段连祥竟然如此示弱,开始还不由得一怔,随即好像被灌入了无限的自信一般,立时就有了底气,开口吼道:“少他妈废话,既然怕了就速速释放了张天师,免得惹怒了我的这个兄弟,他要是真要大开杀戒,就你们这群臭当兵的可都不够看……”

眼见着对方放出狠话,段连祥刚才还一副陪着笑脸的表情登时就变了颜色,阴沉着说:“既然如此,我倒要领教一下了……”

话音刚落,就见段连祥双臂一抖,立时就从袖子中划出两把匕首来握在手中,同时他双脚在地上一登,身体随即瞬时起动,只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来人的近前,右手上的匕首自下向上兜了个弧线,就朝那个长相粗鄙的汉子的胸口袭去……

段连祥忽然出手,速度如此之快,即便是站在他身后旁观的那些士兵甚至都没有看个清楚,倒是那个汉子仗着自己超乎常人的反应赶紧将他的大刀横在胸前想要加以抵挡,可到头来竟然还是慢了半拍,刀身只是勉强护住了他的要害部位,段连祥的匕首却是斜着刺来,就听到“呲”的声响,他的握着大刀的那条臂膀上被划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继而流出不少血来,很快就将他的袖管浸得通透。

那汉子纵使再怎么威武终究还是血肉之躯,虽然这一刀并不致命,可还是令他手上一软,将大刀“咣当”一下丢在了地上。此时他的身体全无了遮蔽,对方只要再如法炮制地发动一次攻击,那他的形势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然而段连祥只是就势半转过身,将另外一只手上的匕首抵在了汉子的胸膛上,并未痛下杀手。正衡看得仔细,不禁发出一阵唏嘘,心想段连祥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他明知那个汉子已然没了还手之力,可自己的胜局却还尚未确立,因为制服他只是先手,与其相比另外一个人显然更加难以对付,如果说胜败只在瞬间决出的话,那此时才是他这番攻势的关键所在……

段连祥将两柄匕首使得出神入化,可毕竟另外一人手持双枪,所以他丝毫不敢大意,刚将前一个人制服立刻就闪转腾挪地朝向旁侧划去。按着他的设想,对方必定也会下意识地举起双枪,届时只要在他扣动扳机前率先掐住他的脉门,就可以顺利结束这场比试了。段连祥对自己出招的速度自信满满,见到对方真如他所预计的那般抬起镜面匣子时,心下不由的一笑随即手腕一抖,刀把向下朝着对方的手背猛地敲了一下。

这一敲力度适中,加之正中那人手背上的筋络上,令得他五指一松镜面匣子就势掉落到了地上。段连祥见自己胜局已定,随即将匕首上扬,转眼间就逼近了那人的脖颈……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以至于旁观的人此时定睛望去,这才看清段连祥正张开着双臂,手中的两支匕首已经分别抵在两个人的胸膛和脖颈上。见此情景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喝彩的声音,唯独夏侯水难免有些悻悻然,悄声地自言自语道,还以为那两个来人又多大的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云云。

身旁的正衡看得清楚,立时就冲着夏侯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紧接着又说了句“好戏还在后头”,便又转身面向前方了。

夏侯水心下生疑,想着胜败已分哪里还有什么“好戏”?他赶紧抬头去看,果然发现段连祥的表情似乎起了变化,脸上的阴沉转而被几分尴尬所取代,嘴角更是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又过了十几秒钟,他竟然就在众多手下的注视之下,双手一松,将两柄匕首全都丢在了地上……

“哈哈——”段连祥依旧平举着双臂,大笑了几声后说,“果然是高手,在下佩服……”

包括夏侯水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但见那人轻“哼”了一声,慢慢向着边上挪了半步,继而半俯下身将先前掉落的镜面匣子捡了起来。他这一动,段连祥竟也随之机械的半转过身来,众人这才看清,原来那人虽然掉了一支镜面匣子,可另外一支却不知什么时候,顶在了段连祥的腰眼上。

原来那人先前单手抬起只是故意卖个破绽,吸引了段连祥的注意,实际上早就有所谋划,这招暗度陈仓的“后发先至”,不单单是武艺上的胜利,更可以说是足智多谋的体现。

反观段连祥以一敌二,虽然最后输了半招,可也足以称得上是个中的高手了。正衡将整件事看在眼里,心中不由的对他们两人生出不少钦佩来,同时权衡着如果将自己换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位置上,是断不可能有如此上佳的表现的……

然而这毕竟不是一场简单的比试,胜败之间牵扯着不少利害上的冲突。此时段连祥作为崇岛上的负责之人,反被外面的两个闯入者挟持,可以想见这种微妙的局面,势必会对在场的每个人都产生不小的影响。

至于正衡,既然一早就拿定了主意,不肯像于岭那样趋炎附势,眼下的混乱对他和夏侯水而言无疑是个安全脱身的机会。只不过他隐约中总是觉得,这事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到底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上来,只能静观其变,看看事情到底会向着什么方向发展,再便宜行事了。

正衡拿定了主意,再次望向前方时,却见那人竟然将两把镜面匣子收回别在腰间,转而又在段连祥的后背上一推,将他重新送回到了人群当中。众多士兵一个个目瞪口呆,只在韩四的提醒下这才纷纷反应过来,齐刷刷重又地举起步枪,将枪口直指两人,只待段连祥一声令下就把他们全都射成筛子。

然而段连祥却摆摆手,示意他们全都退下。韩四开始还有所顾虑,可又不敢违逆了上峰,只好下达命令,转眼间所有手下就都返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只留下几个人负责收敛地上的那些尸体。

就在一干人等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段连祥却神态自若地侧过身,伸手指了指背后的大厅,冲着来人道:“既然大家都无心置对方于死地,就说明存有共同的利益和诉求,如此看来,两位并非是真的为了解救张先生而来,不如我们坐下来详谈后再做决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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