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木听到这里心里早已替向问天担心起来,说道:“那向大哥你还不快跑啊,留有青山在,不怕……。”“留有青山,哈哈,我连对方的样子都没看清,留下又有何用,我当时两眼发红,早不知死又何怕,见他们一步步挺剑向我逼近,我不害怕,恨恨说道:‘杀我可以,有种的除去面具,让我死的明白也好,变厉鬼回来找你们复仇。’”
龙木听了替向问天捏了把汗,只听得向问天继续说道:“当中一人哼哼一笑,竟也除了面具,说道:‘小子反正都是一死了,看在你够勇气的份上,顺便告诉你,我们是嵩山的四长老,你死后要报仇的可以来找我们。’”
龙木听了脸色大变,接道:“我只知道现今的嵩山派蛇鼠一窝,却没想到以前就是这样了。”向问天听了点头赞许说道:“兄弟能清楚嵩山一派蛇鼠一窝,见识已是非凡了,不象许多人士一直将他们当正派表率拥戴,这点你以后就不用吃他们的亏,大哥倒也放心了。”孰不知龙木知道的也是从书中了解,却不是自己亲见。
只听龙木继续说道:“其实正邪在我心里并不是太分的清楚,无论正亦邪,我只看中真心与否。”
龙木这话本就特指眼前的向问天,埋怨他对自己不是真情义,向问天自然也听得出,哈哈说道:“这点大哥惭愧很,但任教主对我有再生之恩,我无论如何也要还上,所以委屈了兄弟,大哥我….。”
龙木听的象是明白些什么,急问道:“难到跟你家被灭门有关?”向问天点了点头,接道:“当时我以为自己是死定了,谁知突听到一声狂笑,那人一闪进来,出手就将四名恶贼中的后两个全杀害了,只是一瞬间,那人出手就能杀倒这些高手,我呆呆不知所语,倒是身边另两个恶贼却早给吓破了胆,手中握剑直抖,其中一人哆哆嗦嗦的喊道:‘魔…魔教教主…任…任我行。’那人刚说完,头和身早也已分了家,滚动的头颅眼神中仍流露着惧意。”
龙木恍然大悟说道:“你这十年欲想救任教主就是为了报恩这事么?”向问天又是点点头,说道:“教主对我恩重如山,再者,那事的真相更让我明白到人需要变强,天地永远是为强者开辟的。”
“真相?”龙木不解,只听向问天又道:“你知道他们为何要杀我父母吗?”龙木又是摇摇头,待听他又解释道:“当真可笑,可笑,哈哈,那帮恶人知道神教教主,也就是任我行要行至我当时所住的村庄,他们打算乔装成村民,突袭任教主,未免走漏风声,他们竟将全村上百条人命全杀害,准备谴人来乔扮,哈哈哈哈,这事过后,我就跟了教主,教主他让我明白到了,人要立足就要以强制强,以恶压恶,邪派魔教又如何,我跟随教主多年,从不杀害手无寸铁的平民,杀的都是他们所说的名门正派,他们口道的正人君子。”
龙木轻叹:“大哥经历可真不俗啊!”向问天微微一笑又喝了一口茶水,苦笑说道:“兄弟,其实不是大哥有意欺骗你进入梅庄救人,皆因救教主的责任重大,我花了十年时间去打听梅庄四友爱好,找寻四宝,历尽艰辛,花在当中心血实属不易,请原谅大哥我的小心。”龙木摇摇头,急忙谦意说道:“大哥,快不要这么说,皆是小弟我误会了。”
向问天哈哈一笑,如释枷锁,拍了拍龙木:“兄弟能原谅大哥,做大哥很是欣慰,明天教主要上黑木崖,我恐凶多吉少,毕竟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但任教主一向我行我素,全凭他一身好工夫,但这次要对付的是东方不败,身在牢中十年的他却不知东方不败如今之厉害有如神人。”龙木听了关切的问道:“那大哥为什么不向任教主道明啊?”“没用的,难到我去劝教主说东方不败武功强过于他么,好强的教主这次铁定是非去不可的了,但话说回来,提早攻上去却也不是不好,至少可以来个攻其不备,我想四友现在还没出梅庄,教主被救之事应该还没人知晓。”向问天自我分析说道,“但我们此去也是凶险万分,兄弟可要作好心里准备啊,你跟教主也只是初识,如果情况不对,你可不必记挂我等性命,知道吗?”
龙木也知黑木崖并非易闯之地,但自己要想全身而退,虽没试过,但却也有十足把握,反倒担心起向问天来,说道:“那大哥呢?”向问天笑了笑也道:“我命是教主所赐,虽死又如何?兄弟不必记挂。”说完起身走去开门出去,说道:“兄弟不要想太多了,事态难料,人心难测,一切全靠真功夫,兄弟的能力,大哥放心,一切你只要随缘发展,顺水而行就可以了,人活世上要的就是潇潇洒洒,自由自在,大哥老了,如今才看得通透,早已没有机会了,但我希望看到你终有一天笑傲江湖的样子。”说完轻笑着离开。
龙木听着他说,看着他离开,心里面说不出的解放:“确实如此,我就是一切想的太多了,以前一直烦恼自己是个未来人,烦恼如何回到现代,回到现代是自己的目的,但它不应该是包袱,对,我现在要做的就争取回到未来,而眼前的江湖,我更要开心潇洒面对,谢谢你,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