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外面回来,可恶的工作必须要这么晚才能下班,厚厚的羽绒服,遮挡着冬夜的清冷,是的,是清冷而非寒冷,马路上并未冻冰,接连几天下了霜花,天晴后融化的霜花扑簌簌像落雨一样湿润又像沉重的凝萃一样粉碎在地上碎成白糖一样的零散。
母亲连打两次电话,一次很短促我没有接到就挂掉了,第二次上电梯没有接到,回到家,温暖的家把冰凉的双腿控热到混身有些燥热,喝了杯自己做的酸梨汤,开开门看看还未睡觉的母亲,看看刚刚进入梦乡的儿子,深沉朦胧的夜色笼罩的夜晚多么安逸啊。。
可我依然没有睡意,夜晚的晚让我回到家,必须寻一些必然要消遣的消磨一下,才能入睡,惯性的打开电脑,即使是不知所云,即使明明知道这个世界的胡言乱语和所言而非人生之乐趣,但是依然保持自我的回溯一样的叙述,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