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我,柳若颜很有可能是一个和黄埔日出有关系的人。”沈氏说到,“其实我也不知道黄埔日出除了我和陈子澄统领,到底是不是还有别的亲友。”
“东家你不知道很正常吧。你和他又没有什么太多的接触,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见过面,不知道也很正常。
我现在应该好好想一想,黄埔日出还有可能认识谁?还有可能会认识哪一个像柳若颜这么美丽又年轻的女孩子。”沈氏到。
那您可需要宝蝉去帮你查一查?”宝蝉赶忙说到,“如果说东家您让我现在去找黄埔日出也是可以的。
刚刚还夸你聪明来着那,怎么这会子就傻了?”沈氏到,“你看,黄埔日出早就已经死了,你忘了吗?
是啊。”宝蝉恍然大悟,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头,说了句,“我可真是够糊涂的。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咱们该怎么找出柳若颜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呢?
你似乎一定很肯定这个柳若颜是带着一个阴谋来害我的?
东家,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这个柳若颜很有问题。总是觉得她说来就是来害您的。”宝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所以东家……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你不是敏感。其实你只是关心我罢了。为了我,你做了那么多,还操心了那么多,我都会记着的,你放心吧。
东家,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呢。”宝蝉继续问着。
“不怎么打算,也不去做什么。”
沈氏神色坦然。
“为什么呢。”宝蝉到,“你真的不怕她害你么?
沈氏到,“其实如果你不来告诉我那个香囊的事情,那么我也不会这么肯定她对我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你说柳若颜会对你没什么威胁么?
沈氏到,“我觉得她不会来害我。
“就是因为她和黄埔日出有关系。”沈氏到,“只要她真的是和黄埔日出有关系,那么她就一定不会害我。
“答案你刚才已经说了。“你不记得了?”
“我说了?”宝蝉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你想想,连你刚才都说了,那个黄埔日出对我用请及时,为了我宁愿抛弃自己的妻子女儿,他对我这么好,试问,他怎么可能会去帮助一个想要对我不利的人呢?
“这也有可能是因为黄埔大夫起初并不知道那柳若颜是为了害您呀?”宝蝉十分焦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柳若颜是来害沈氏的。
“但是如果说黄埔日出真的给了这柳若颜香囊,那么说明黄埔日出对她也是十分了解的。”沈氏继续说到,“对于黄埔起初,我还是非常了解的,他对于拿着普通的人,是不可能会轻易给她治病,还送香囊的。”
“这么说来……那柳若颜真的不是为了害您而来的?”宝蝉将信将疑。
沈氏到,“应该是不会的。
宝蝉倒是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和细节去正名柳若颜是为了要陷害她的东家沈氏而来的了?
于是宝蝉只是点点投,就想要离开沈氏的房间了?
可是突然,宝蝉的心理闪现出了一个问题,如果说……如果说当年那个黄埔日出的女儿没死呢?
这个问题或许沈氏还没想到过,于是,宝蝉赶忙开口到,“东家!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
请问一下,当年黄埔大夫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呢?”宝蝉问道,“您确定他真的死了吗?”
听到宝蝉这样的问题,沈氏心中突然就起了波澜。
这个问题,宝蝉问的可是真好啊!沈氏在心理道,当年的事情,也许别人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死了一个女娃娃,可是,可是她沈秀珍却记得得非常清楚!
于是沈氏对宝蝉说,“宝蝉,你放心吧,我很肯定,当年黄埔日出的女儿是真的死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宝蝉到,“东家,其实人有的时候看起来像是死了,但并不是真的死了,而是有一种假死的状态。这个时候,其实就算人没有了呼吸和心跳,都不能完全说她已经死了。
沈氏听到宝蝉这么说,“你还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东家,还有一种状态叫假死。或许,或许黄埔日出的女儿当年是假死呢?又或许,她其实……”
宝蝉正兀自的说着,却被沈氏的一声怒吼打断了,“够了!”
宝蝉一下子就被吓坏了,瞪着眼睛看着沈氏,“东家……宝蝉,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我已经跟你说了,柳若颜不可能是来害我的!”沈氏十分生气的怒吼着,“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这么不相信我?我会拿我自己性命开玩笑吗?!”
“是……是……奴婢该死……”宝蝉从来没有见到过东家沈氏发这么大的火,于是赶忙跪下来,低着头练练道歉,“对不起东家,您不要生气了。是奴婢该死!奴婢是该死!”
见宝蝉这幅模样,沈氏心里面也有着一丝的内疚。
在怎么说,这个小丫头是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的啊,而且,她并不知道自己当年的事,只是一心担心自己会有事,会被人伤害,所以才会一而再在二三的跟自己顶撞!
明明自己刚刚才说过要把他当成自己的妹妹,为什么我现在要忍不住发这么大的火呢?
沈氏自己内心的怒气和不满已经消了一半了,再看看宝蝉现在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让自己消气的样子,沈氏的心理,竟然浮生了一丝的自责。
于是沈氏玩下腰,扶起可怜兮兮的正跪着的宝蝉,开口到,“宝蝉,起来吧……”
宝蝉兀自自责着,看到沈氏深处手要抚自己起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起来。
“东家……”宝蝉喂喂去去的说,“宝蝉,宝蝉不敢起来……”
“没事的。”沈氏到,“本来也是姐姐不对。来,快点起来吧。”
宝蝉看绅士这么说,便犹豫着把手神给了沈氏,然后沈氏便很快把宝蝉给拉了起来。
刚才姐姐只是有些心情不好。”沈氏解释到,“因为你知道,黄埔日出毕竟对我是不错的。刚才我们的谈话,让我想到了他的死亡。他为了我孤独了大半辈子,而他的女儿还死了,他甚至都没有留后在这个世上。想到这些,我的心理就全是难过了。后来,你又总是跟我说你怀疑他女儿会害我。唉……其实黄埔日出的妻子和女儿已经很可怜了,女儿还死了,所以我真的不想让你再怀疑他女儿那么坏的想要来陷害我……所以我刚才就……”
“东家您不要再说了。”宝蝉赶忙说,“我知道这不怪你,刚才是宝蝉自己太多嘴了。东家您心肠那么好,那么善良,是宝蝉自己太过分了,对不起啊东家。
这么说是不是在生东家的气呀。
“怎么会呢东家?”宝蝉忙说,“东家您这么好,我怎么会生气?您别生宝蝉的气还差不多呢?”
“既然你没有生我的气,那就别东家长,东家短的叫我了。”沈氏握住宝蝉的手,看着宝蝉的眼睛认真的说到,“我是真心的把你当成姐妹。虽然说我现在有这么宜家同喜客栈,还有真么多的丫头和婆子,但是真正对我好的人,宝蝉,其实也就你一个。所以我是真的把你当成姐妹的。也正是因为我把你当成了姐妹,刚才才没有把你当成外人,想发火就发火了。
宝蝉的心理又是一阵的感动,东家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呢。
你别这么说了,都是宝蝉做事情太不对了。”宝蝉说,“现在,既然东家你已经肯定了柳若颜不会对你不利,那么我也就可以走了。其实我也只是担心你们今天晚上的见面而已。既然没有危险,那么我也不会再去想这个事情了。
你这么想就对了,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不要在胡思乱想,只要想着怎么帮我把明天的法事典礼弄好就行了。
宝蝉点点头应到,“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典礼弄得很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更不会节外生枝的。
我相信你,对于你,我很放心。”沈氏看着宝蝉。
宝蝉就先告辞了。”宝蝉说着便离开了沈氏的房间。
宝蝉一开门,沈氏的房间里便莎时间被一阵风雪吹了进来。
好冷,真的好冷。
沈氏不禁紧了紧衣服,然后对着砖头关门的宝蝉微微一笑,随即,她便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