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完全肯定她就是易容的。但是她的各种情况是真的很符合。所以就算她不是,也一定是有其他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吟霜地话并没有让上官明珠真的觉得柳若颜或许不是易容的,只是让她非常相信柳若颜的确是个易容的姑娘。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柳若颜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易容?她有什么目的?
可是这些并不是重点,因为这些问题都可以从一个新问题上找到突破口,而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难以解决的。
这个问题就是,“既然这个易容术的难度如此之大,而且易容之后又这么麻烦,那么会易容术,而且又操作的如此之好的郎中,一定是少之又少的!”上官明珠对陈吟霜说到。
“所以说,找到了这个郎中,就可以去问他柳若颜的事情了?!
看着陈吟霜这会又恢复了平常傻兮兮的样子,刚刚谈到易容,谈到用药谈到各种药材谈到苗寨的时候,陈吟霜简直整个人都在发光,即使谈到了南宫辰,陈吟霜都没有刚才发光的样子。
这个小丫头,其实比自己想象的要聪明,有能力的多。
如果,她真的可以和南宫辰一起离开,说不定,没有了母亲的庇护,她可以成为一个很坚强,很优秀的姑娘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或者给祝福的时候,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找出那个给柳若颜易容的郎中!
上官明珠对陈吟霜说到,“没错,吟霜你说的对。易容这么麻烦,会的郎中很少,所以能找到给柳若颜易容的那个,那么柳若颜的目的就应该可以知道了!”
“可是……”陈吟霜到,“可是如果柳若颜不是易容的呢?那岂不是白忙活吗?”
你愿不愿意帮姐姐!”上官明珠认真的看了看陈吟霜,“愿意吗?说实话。”
“当然愿意了呀明珠姐姐!”陈吟霜的小脸上满是忠诚坚定的光芒,“我怎么会不愿意帮你呢?
“愿意帮我的话,那就帮我想想,谁会是那个帮柳若颜易容的那个郎中。”
“这个……完全是没有头绪呀。”陈吟霜皱着眉头,是真的没有头绪,不知道怎么想。
你对这些药材,易容术,蛊求这么了解,那么你帮我想一想,你有没有认识的郎中有可能会易容术?”
“这个……”陈吟霜仔细想了想。
从部落里的族长,到她自己的母亲,陈吟霜把所有可能会易容术的人都长了个遍了,却都没有一个可以肯定的说,他会易容术。
于是陈吟霜迷茫的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明珠姐姐,我想不到……”
“没关系。我也想不到,到底这个人是谁呢?”
“这个人,一定要医术非常高明。其他的真的想不到特征了,真的很难找。”
再仔细想一想。“仔细想一想,在咱们认识的郎中里,有没有医术特别高超的?毕竟,人家就是会易容术也不会到处宣扬吧?所以,咱们先想一想那些医术高超的人吧。
陈吟霜应了一声,然后便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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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医术高超之人,那黄埔日出的确是一个旷世奇才了。”
在东家沈氏的房间里,沈氏对宝蝉说到,“可是,说到为人处事,人情世故,黄埔日出却可以说是个失心疯了……”
“可是东家,正是因为那黄埔大夫的医术高超,所以我想,当今这世上,应该是没有人能炼制出他那样的药材,还有香囊了。”宝蝉说到。
“所以呢?你怀疑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怀疑什么。”宝蝉摇摇头到,“但是我就是觉得很奇怪。”
“有什么可奇怪的呢。你到底在担心什么?直接说了吧。”
“我在怀疑,柳若颜到底是什么人。”宝蝉说到,“和黄埔日出应该是有什么关系的。”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什么关系呢?没关系你直接说吧。”
“我怀疑,柳若颜会不会是……会不会是那个黄埔大夫的……的……”宝蝉很想说出自己的想法。
柳若颜会不会是黄埔日出的女儿?可是又怕沈氏会不高兴。毕竟,以沈氏和黄埔日出的关系,虽然说他们并不是一对娟侣,但毕竟那黄埔日出对沈氏用情及深,为了沈氏,那黄埔日出竟然可以连那结发的妻子和亲生女儿都抛弃,所以如今女儿来这里找沈氏报仇了,这个理由是自己怀疑的最合理的一个可能性。
可是这个理由并不是什么光彩的理由,如果说出来,不知道东家会不会不高兴呢?
看着宝蝉犹豫的样子,沈氏已经在心中猜出去了七七八八。
于是沈氏开口到,“宝蝉,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以我们俩的情分来说,不管你说出什么来我都不会生气的。”
看到宝蝉仍然有犹豫之色,于是她便上前,握住宝蝉的手,说到,“宝蝉,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妹妹了,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再说了,你这不管说出什么来,可都是为了我好呀?!说吧,没关系,姐姐不会生气的。”
宝蝉的心理一阵感动和温暖。
以东家的身份,居然可以不嫌弃自己的出身和过往,把自己当层妹妹,这样的东家,宝蝉心理当真是非常感激的。
然而就是因为感激,宝蝉更加有点不忍心说出她心理的想法了。毕竟,宝蝉虽然是为了东家好,而且她也不是担心东家会生气,她担心的只是沈氏会伤心难过和尴尬。
可是就像东家说的那样,自己毕竟是为了她好,人家东家都把话给说到这个分儿上了,自己如果再不说出想法的话,那也未免太过拖沓和矫情了。
于是宝蝉开口到,“东家,宝蝉也只是猜想而已。所说的病不一定是真的。”
“呵呵……我知道。”沈氏仍然没有放开宝蝉的手,并且握的更紧了,她目光温柔的看着宝蝉,说到,“你说吧。
然后开口说到,“其实我是怀疑,那个柳若颜和黄埔日出有很亲近的关系,这样他才会把自己独家蜜制的香囊给她。”
“那么……”沈氏继续说到,“你怀疑柳若颜和黄埔日出的亲密关系是什么呢?难道……你怀疑柳若颜是黄埔日出的情人?”
“不不不。”宝蝉赶忙摆手否定到,“没有没有……东家,黄埔大夫只对您一人钟情,不可能再有什么情人的……”
“呵呵,你不要这么紧张,你就告诉我到底你怀疑什么吧?我也懒得再猜了。”沈氏到。
东家。”宝蝉到,“东家,其实我是怀疑,那柳若颜,她会不会是……会不会是……黄埔大夫的女儿呢?”
“女儿?”听到宝蝉这么说,沈氏的表情变得非常微妙,似笑非笑的样子说,“你竟然会怀疑柳若颜是黄埔日出的女儿?呵呵……”
宝蝉站在原地,心理不停的打着古,小心翼翼的看着沈氏的脸色,观察着她的表情。
“是啊……东家,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宝蝉唯唯诺诺的说着。
沈氏到,如果柳若颜真的是黄埔日出的女儿,那么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觉得……额。”宝蝉继续唯唯诺诺的说,“她会不会……会不会是,记恨您让她爹黄埔大夫为了您,而抛弃了她们母女呢?”
然后继续说到,“你的猜想也是很有可能的呢。不过当年我可没有让她爹放弃她们母女。是他黄埔日出自己以为我对他有意思,所以才会为了我抛弃妻女的。”
“这我知道!”宝蝉低着头,弯着腰说到,“我知道是那个黄埔大夫自作多情了,东家你并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还要猜这个原因呢?
我知道您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他的妻子和女儿病不一定知道呀!”宝蝉到,“您想一想。黄埔日出的妻女并不忍心责怪自己的丈夫和父亲,所以只能把那些深深的怒气全都发泄在您的身上。所以……现在那个柳若颜换了个身份来报复您。”
听完宝蝉的话,沈氏点了点投,开口到,“其实你说的也是对的,如果我是你,可能我也会这么想的。”
“那么东家,您还是要多加小心那个柳若颜。如果她真的是黄埔日出的女儿,那么您就很危险了。毕竟,憋了那么多年的怒气,她如果真想对付你,一定会伤害您的。”
宝蝉说完,沈氏看着她,然后久久的沉默了一会。
宝蝉拿不准沈氏什么意思,所以只能偷偷的看着她的脸色,不敢说话。
沈氏逃课一口气,说了句,“宝蝉,其实你不知道,那个黄埔日出,他的女儿早就已经死了。”
“死了?”宝蝉有些惊讶,“你说他没有孩子了?
“那么那个柳若颜不是他女儿了……”宝蝉喃喃到。
沈氏到。
“那……”宝蝉沉吟到。
你不会怀疑她是黄埔日出的妻子把?
“呃……这、这应该不会的吧?”宝蝉的脸红了,“这……那个黄埔大夫虽然……虽然医术高超,也是个大情大性之人,可是,可是那个柳若颜和他的年纪相差太多了吧。柳若颜毕竟那么美丽,应该,应该不会是她的妻子得……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就算她真的是黄埔日出的妻子,也应该不会是他为了你而抛弃的那个妻子。所以……”宝蝉顿了顿,继续说到,“所以她应该不会记恨你,那就更家谈不上是来找东家您报仇的了。
你分析的倒是很好呀。”沈氏继续到,“宝蝉,你就是很聪明呀。
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夸宝蝉了。”宝蝉红着脸说到,“宝蝉刚才的猜测那么无既,东家没有怪罪宝蝉,宝蝉便是已经很是感激了。
沈氏到,“其实,如果说黄埔日出的女儿没死,那么你的推测是最为合理的推测了,所以我怎么可能怪罪于你呢?对吧?”
“东家……”
“你听我说。”沈氏摆了摆手对宝蝉说到,“其实,你的分析虽然没什么可能性,但是也给了我一个提醒。”
“什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