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抱着挎包,紧跟着白运璋,孙泽也追着过来。
待白运璋吐完,大刘扶着白运璋轻拍着白运璋的后背问:“璋璋,在大帐里你把我招到近前,咋对我只张嘴不说话?还有,那么多人,怎么就你知道大帐要蹋?”
看到大刘如同一个守护神一样抱着挎包,白运璋接过大刘递过来的矿泉水漱了漱口吐掉,又接了大刘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巴,笑道:“刘大班长好样的,是我值得信赖的人。”言毕,指了指大刘怀里的包。
扔了纸巾,白运璋从大刘的双肩包里掏出一万块钱,啪,砸进大刘的私人衣兜,算是奖励,也是用钱再一次提醒大刘要视包如命。
上午一出来,白运璋就让大刘背着几十万块钱,而且要求每天都这么做。
大刘惊异地问:“带这么多现金干嘛?太不方便,不如带卡。”
一张百万银行卡又交到大刘手中,白运璋没做过多解释,只是说:“包里的钱用得差不多了,就向里面补充,日后,你会慢慢懂得这些钱存在的意义。”
大刘又是诧异,又是欣喜,到目前为止,双肩包的钱,除了砸给他大刘三万,还没派上别的用场,大刘希望这些钱始终不做他用,不断地被白总砸进大刘的私人衣兜才好。
孙泽也是奇怪,边往回走边问白运璋:“璋璋哥,别卖关子嘛,说一说你怎么知道大帐要蹋的,你是不是被灵敏感应怪附体了?”
“你俩真的想知道?”白运璋呲牙一笑。
“特想知道。”
“贼想知道。”
孙泽和大刘用膜拜的眼神望着白运璋。
白运璋站下来,望着满天星斗,背着手缓缓道:“此乃天机,俗人非懂。”
“拉吉巴倒吧,又忽悠老同学呢!”没有外人,孙泽对白运璋就不那么恭敬了,回归到原先那种插科打诨的关系上来,大刘也是,附和道:“璋璋,别造玄虚了,赶紧说,肯定你有了特异功能,要不然那一屋子人个个都是人精,怎么谁都没发觉,独你知道呢?”
听到大刘提到特异功能,白运璋心中一动。
大帐要蹋,他还真是看见了征兆,一个嫩模站在他面前敬酒时,他看到了一块木屑掉落在嫩模手中的酒杯中,同时,他听到了房梁上有响动。
唱歌期间,一个软妹子给他献哈达,白运璋又看到一块布屑落在软妹子的头顶上,房梁上再次出现响动。
几次掌声爆响中,白运璋也都分辨出房梁上的异响。
木屑和布屑极为细微,但是,白运璋在喝掉三斤多白酒后仍能分辨清楚,而且,在高调掌声里也能辨出房梁发出的轻微响动,白运璋觉得体内好像有某种东西在游动。
大刘的一句话提醒了他,难道真的体内出现了特异功能?
以前的酒量确实不小,但是喝到八两就犯晕,喝过一斤得翻滚。
今天,这是咋啦?
喝了三斤多,还能再唱歌。
而且,唱歌不但不跑调,唱得比平时还轻松,尤其是八度高音,轻松飙过去。
难道是喝多了产生的错觉,自以为是了?
不对不对。
唱得不好,掌声不会那么热烈,连大歌星刘得滑都眼神发亮,坐在下面举杯朝我示好。
如此看来,我的听觉厉害了,我的视觉厉害了,我的声线……我的酒量……
是呀,我的酒量!!?
白运璋再次想到酒量。
三斤多,相当于三瓶矿泉水,连续喝下去,别说醉,肚子撑得也受不了呀。
我咋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啊。
吐了几口之后,跟没喝过酒一样,脑子是清醒的,视线比喝酒前还好,还有这听觉,离着车辆老远,都能听清夏馥郁她们的说话声。
“璋璋哥他好棒,喝了那么多酒也没醉,看得我好害怕,真的怕把他喝坏了身体。”夏馥郁的声音,充满心疼。
“是呀,那天在马记烧烤摊,璋璋喝了有一斤白酒,已经露出醉意,今天这是咋了?我也好担心他。当时,我和荫荫被那些软妹子挤在人群外,急死了。”是阮静初。
“前几天,我们同学聚会,璋璋哥滴酒未沾,我一直就认为他不会喝酒的,刚才看他喝酒如水,吓死宝宝了。”林晖荫。
“我家大泽说过,他和白总的酒量有一拼,有一次他们在南塘的驴肉火烧好滋味饭馆较劲,喝了两瓶二锅头,最后双双去了医院,输液输了半宿才活过来的,打那次去过鬼门关,后来他们给自己划了一道饮酒红线,喝38度的不超过一斤半,42度的不超一斤,50度以上的不超过八两。当时,我家大泽跟我讲这些,我觉得他们好厉害的,在我们学校,尤其是在我们艺体类圈内,能喝酒的男人都很招人喜欢,我和我家大泽认识,也是因为在一次聚会上,他的酒量惊人吸引了我,我主动要了他的号码,先入为主的。”这是容伊莎的声音,说到先入为主,羞羞的把话头停住。
到此。
白运璋问孙泽:“你和你家莎莎咋认识的?是你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我没指别的,说的是要电话哈。”
“当然是我主动的了,我的脾气性格你不是不知道,看到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眉都是要搭讪一下的,成与不成,几率各半,万一要是实现了呢,在我家莎莎身上我就没费劲,第一天我把电话给她,她第二天就打给我,然后,我们就吃饭看电影泡网吧KT歪,再然后,我们就牵手拥抱,再然后就是去开房,风花雪月中,生米煮熟饭,哎呀,我家莎莎那身体,舞蹈出身,啧啧……”孙泽大嘴叉子一旦甩开,惧留孙的捆仙绳来了也拢不住他牲口一般的火车嘴。
听得连妹子汗毛都没沾过的大刘,口水涎个没完。
“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么?”白运璋拧了孙泽耳朵一把,打断他。
“璋璋,让孙子接着讲,别打断他,后面的剧情一定更爽。”大刘听得入神,候着下文。
其实,白运璋问孙泽的目的,只是要判断一下听力是不是和别人不同,是不是确实有些特异。
听了孙泽说是他对容伊莎主动的,而且大刘也没纠正孙泽,说明二人均未听到容伊莎那么长的说话,由此,白运璋确定了自己的听力的确出现了特异。
可是,为何特异,他却无从找起?
白运璋期待解开此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