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陆,骑龙和驾虎的五形兽也即将销售一空,两人合计着收入几何,嘀嘀咕咕的旁若无人。
无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走吧,打包几坛子酒,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烧烤去。
左魔看着无白手里提着的五形兽的兽掌和一副内脏,笑道:这内脏是?
无白道:骑龙和驾虎这俩家伙可大方的很,我帮他们解决了纷争,送的。
左魔疑问道:这俩人在这卖五形兽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为了什么?
无白边把酒装起来边说:为了钱呗,这俩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和野心,就喜欢去那些风花雪月的地方消遣,又不好意思用脑容灵力去偷去抢,只能想法设法的找钱了。
左魔无奈的笑道:那凤冰可谓钱财无尽,有这么个朋友还愁这些身外之物吗?
无白停止动作,看着外面喧闹的二人,想了想道:也许,这样能使他们快乐一些吧。
左魔点点头接着道:或者能让他们想起以前的生活?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无白伸了伸腰:好了,别感慨了,走吧。
左魔又打量了外面的二人一会,神情复杂的跟着无白走向郊外。
骑龙驾虎忙活半天,连吹带哄的总算把这个五形兽大卸八块的处理掉了,连根毛都不剩。二人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东西,然后去了镇上最舒服的一家洗浴城。
俩人躺在温热的池子里,各自舒舒服服的舒了一口长气。
驾虎泡了一会,问骑龙道:那个人好像是守护者一类的家伙吧?
骑龙眯着眼:哪个人?
驾虎道:就是跟无白一起的那个家伙,神神秘秘的,一副高深莫测的德行,你猜猜是不是堕落者?
骑龙道:不知道。
驾虎看了他一眼,骂了一句:就是你不知道才让你猜的。
骑龙转身瞪了他一眼:废话,难道知道了就不用猜了吗?
驾虎冷笑:废话,知道了还猜个屁?
骑龙打了个哈哈:你所谓的知道,只是你自己的觉得自己知道,但是正确答案不一定就是你所知道的,所以你的知道是和猜一猜差不多。
驾虎骂道:放你的春秋大屁,既然是知道,就是明确了解了,自己有了答案,这个答案就是真理,既然知道了,就不必猜了,猜一猜,就是不知道。
骑龙冷哼:你这个狗屁逻辑,懒得搭理你。
驾虎道:滚。
二人不在做声,继续舒服的泡在热水里。他俩,对于无白或者左魔或者其它人是不是堕落者还是守护者或者是其它的奇人异事的兴趣都比不上二人无事生非的吵闹来的重要。他们也不想了解凤冰的权利,也不想知道中土大陆的势力分割和人情世故,他俩只想在这个新的世界里,安安静静的做两朵奇葩。
左魔和无白已经喝道后半夜了,酒意上涌的无白看着山林上的天色,今晚的月色升的特别的高,亮的圆润,在山风和风云之上无比的出众。无白喃喃自语道:这月色,好久没出落的这么好看了。
左魔点头又饮了一杯,笑着道:你这种蛰伏于黑暗里的家伙,这样的月色就感慨起来了?
无白摇头:黑暗常行,月色不常赏。黑暗中都是生死攸关的决断和细节,哈哈,哪有闲情逸致看头上的月亮。
左魔也抬起头,望向天空,眼神里飘出一丝落寞。
左魔看着远处,道:我还欠血堡一个人情呢,有机会你帮我还一下怎么样?
无白玩味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哦?我看不必了,血堡现在已经投诚半岛古城了,毕竟夹在天行山和半岛古城中间,早就应该表一下态了。好像是凤冰亲自去的,这种势力,他竟然勤快的自己亲去了。
左魔摇头:哦?你认为血堡不堪一击么?
无白笑道:难道不是?几个需求庇护的守护者都能将血堡的上上下下瞒过去,半岛四战一去,血堡基本就放弃抵抗了,凤冰好像连手都没抬。
左魔叹口气:现在的管事应该是血堡的大族长迪米伽,他只不过是前台一个看门的罢了,真正的掌握实权的都在幕后的血池里泡着呢?
无白看着远处笑道:你是说那位迪拉特米尔么?他还活着?
左魔道:他一直都是死的好吗。他和他的炼魂血池可是连冰候都重视的力量,毕竟这些超脱自然法则的家伙总会做出一些令人惊讶的事情来。
无白不置可否的一笑。
左魔知道无白不太相信血堡的力量,也没再多说,只是笑道:好了,反正你以后要是接触到血堡的人,不管是什么角色,尽量客气点就好了。
无白点头,看着远处的天色呐呐自语的道:只怕以后接触的势力太多,顾此失彼也没办法的。哎,突然也好想简简单单的做一些事去,自从认识了凤冰,觉得整个世界都复杂了太多。你以前的世界也是这样的么?
左魔叹口气,突然问道:你所说的血堡归顺于半岛古城,是怎么一回事?
无白看着他,道:你怎么对血堡这么感兴趣呢?
左魔摇头道:只是当初受到摄魂男爵的一点恩惠,所以爱屋及乌吧。
无白道:摄魂男爵?第一代的守护者,也是最早一批脱离守护者加入堕落者的那位活死人?
左魔点头道:是的,他也算是守护者中的一个异类吧,相传已经存在了许久,从大神改之前一直到现在。这个人的见识和力量,简直匪夷所思。
无白道:那既然如此,为何红石城一战,包括他在内的众多堕落者高手怎么能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左魔道:销声匿迹也是权宜之计,这些人的性格不可能永久消失不在出世的,想必这次恶鸦群的出现,不单单会引出鸣鼓之兽。
无白沉思片刻,慢慢说道:说起血堡归顺的事情来,还真有点长呢。
左魔道:这里有酒,也有朋友,你大可慢慢说。还有你是如何跟上凤冰这个人的。我许久没有故事发生,便特别想听听你和别人的故事。
无白笑了一下,伸了伸懒腰,伸直双腿笑道:也是,如今一天有过去十天之漫长,不畅谈一番,还不知道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呢。
皎洁的月色下,无白将过往的事情慢慢在清风中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