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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转眼上官云天在司令部已经有半年多了,由于上官的勤勉努力,机敏能干深得欧阳鸣海的赞赏,经常带上官云天在自己的左右,上官平时从不持傲,十分友善,也颇得司令部上下人的好感。

一天上官云天驾车停在司令部院内向办公楼走去,站在门口的两哨兵向他行持枪礼,并招呼“上官副官好”上官云天回礼后站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美国香烟,抽出两枝递过去“放好,纯老美的,下岗抽。”两哨兵点头哈腰,伸出拇指,连道:“谢谢,谢谢,上官副官”。

云天刚走出两步,迎面来了一个上尉值日军官,向他敬礼“上官副官,刚回来?”

“唉,刘连长,你带班?”“是,上官副官”“给,这包美国烟刚送了两枝给哨兵兄弟,这些留下你用”。

“怎么行,真是太谢谢您了”。“兄弟们也辛苦,别太难为他们”。

“行,有您一句话,请放心,谁不知道您是好人”。

“别客气了,”上官走出两步又停下“喂,刘连长”“唉,上官副官有何吩咐”。

“你看这烟给你了,这火机也送你得了,反正好人就干脆做到底了吧”。

“哟,上官副官这可不行”说着手已伸过去拿了过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谢谢,实在太感谢了,上官副官以后有什么事用着兄弟,尽管吩咐”。

“好,好,回头见。”刘连长望着上官云天英俊的背影,对凑上来的两个哨兵说“唉,好人真没的说。”

两个哨兵献媚地连长说:“刘连长,你和上官副官是好朋友,往后可得多多关照我们”。刘连长听着舒服的恭维,开心的笑着“好说,好说”。

上官云天回到办公室,二十几平米的办公室里,摆放着一张写字台,桌上并排放着两部电话一盏台灯,写字台后面排着一个宽宽的书架,书架上陈列着不少书籍,还琳琅满目地排放着一些小工艺品,正面墙上悬挂着一幅上官云天自书的自勉题字《勤奋自律》一手狂草龙飞凤舞,并排还挂着一幅大写意的《荷花咏》画的右上角一行蝇头小草“出污也洁

”画于丙酉年三月二十八日云天,显得十分高雅,文化气息浓郁,很显少年老成。

云天坐在桌边正翻阅着机要处送来的一些文件,此时“当当”响了两下轻轻的敲门声,上官云天抬起头冲门口应到“请进”。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缝,挤进来机要秘书李小玉“哦,小玉小姐,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助的?”

李小玉,憋的满脸通红,两只手捏在一起吱吱唔唔的“上官副官,我,我想......”。

“小玉小姐有啥事直说,快别这样,要我帮助,我一定尽力。”

“上官副官,近来家里来信,说家里发了大水,房子倒了要用......要用些钱,我的薪水不太够,只好向你......”。

“没什么”上官云天打断了李小玉的话“需要多少?”

“嗯,大概需要100大洋,您看......”。“好,小玉小姐,你等下”说着上官打开写字台下面的一个保险柜,从中取出两张美元递给李小玉,说:“这是200美元,你拿到银行兑换一下,快给家汇去吧,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讲,不要吞吞吐吐”。

“唉呀,上官副官用不了那么多”。

“拿去吧,家里有灾,多点没什么”。

“谢谢,上官副官,我替我父母谢谢您了”。

李小玉向上官云天深深鞠了一躬,眼含感激的泪花退了出去。上官又坐回椅子继续看文件,就听桌子电话铃响,上官拿起电话“您好,请讲”话筒伟传来欧阳鸣海的声音“云天哪,跟我去江防工程看看”。

“是”上官云天放下电话,拿直公文包快步走了出去。

灰蒙蒙的天空笼罩着黄绿交织的大地,滔滔长江水从西向东滚滚发出“哗哗”的巨响,拍打泛起的水沫积成宽宽的白带子,围绕在漫漫千里的长江岸边上,秋风伴着急喘的

江水在南北两堤间呼啸着。

宽广的江面上稀稀落落的渔船顺水顺风扬帆破浪轻松快捷,满载货物向内地行商的货船,,被一行行饱尝风雨辛苦万千的纤夫,赤着双脚,紧紧地抓着江边的泥沙,向前冲的肩头拉着坚固光滑的纤绳,一只手似乎要抓地,一只手后伸紧紧拽着纤绳,嘴里吐着白气,喊着纤工号子,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着,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一颗一颗地滚落在地上,脚下,江边留下长长的脚印,如同历史的痕迹,默默地告诉着人们......这样的日子已经几千年了,问苍天,大地的这种日子何时了。

秋天的江风十分的凛冽刺骨,欧阳鸣海站在宽大的江堤上,不由自主的、耸耸肩,两只手抓起飘忽起来的斗蓬边往身上裹了裹,凝视着看不太清楚的对岸,自言自语“固若金汤,能固若金汤吗?”

欧阳鸣海收回了眺望对岸的视线,转身走向正在施工的江防工程,只见南江市辖区的漫漫长堤上下到处都是士兵和施工的老百姓,石块滚木堆的满堤都有,一座一座高高矮矮的明碉暗堡分布在江堤两侧。

***政府在抗战胜利后,和共产党的军队不断搞磨擦,为达到彻底消来中国共产党,***一边搞着“和平谈判”一边在各个重要城镇大肆构筑工事,积极备战,江防工程就是一个攻防能力具备的战略工事系统。

南江市城防司令部的参谋们,围拿着被风吹的上下抖动的图纸,指指点点地讨论着战略工程。欧阳鸣海也不理会他们,独自走到一座已修建了六、七米高的炮楼,用手扣墙缝,巡视着施工质量,此时,上官云天看见欧阳鸣海一人在那里,就紧跑了几步来到欧阳鸣海的身边,抬头看着楼的上端,只见上面有块东西被风刮的晃动起来,摇摇欲坠,上官云天急忙一把把欧阳鸣海拉到自己身后,此时一阵大风刮来,一块石头箭似地砸落下来,石头顺着上官云天肩膀划破了袖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他脚上,就听“唉哟”上官云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脚疼的呲牙咧嘴,鲜红,鲜红的血从鞋里点点滴滴地流淌在地上......。

围在另一年的参谋们,都为刚才上官云天舍身救欧阳鸣海的一幕而提起了心,此时看到两人只有上官被砸伤脚,提起的心才落回了原处,“啊”的一下,蜂涌上来,将上官云天抬扶起来,欧阳鸣海着急地喊到:“卫兵,卫兵”

“到”

“快找付担架来,把上官副官抬车上送医院,要快,明白吗?”

“是”“是”几个卫兵分头跑下堤去了。

医院的院落子里秋日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地上,三三两两的病号身着病号服有散步的,有坐在树荫下道边的长椅上,秋叶不断从树上飘下散落在道旁脚下,医生,护士穿梭在人员中,各自走向各自的地方......。

上官云天手臂缠着绷带,脚上打着厚厚的石膏,躺在病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瓶鲜花,云天靠在床头上眯着双眼在休息。

这是从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着熙熙攘攘的说话声,来到门口声音嘎然停下来,上官云天睁开双眼看着房门,门被一护士小姐打开医院院长陪同欧阳鸣海和司令部的几个人来看望上官云天。

欧阳鸣海看到上官云天气色不错,伸出双手疼惜地抚摸着缠满绷带的胳膊,指着打满石膏的脚,问院长:“这脚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回长官话,没问题,有点骨折和肌肉损伤,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您放心吧”。院长肯定地回答。

“好,没问题就好”欧阳鸣海看着上官云天。

“怎么样,还疼吧?”

“报告长官”上官云天看到司令长官如此关心,心情很激动也很感动,用手举了一个不规范的军礼,答到“谢长官好多了,已经不疼了”。

“上官哪,小伙子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否则躺在这里就是我了。”

“是司令福大”

“什么福大,该谢就要谢,来秘书把礼品送上”。

“长官,不用,谢谢,谢谢长官”。

几个人将各种水果和营养品堆满了床头柜上下。

欧阳鸣海坐在床边,抚摸着上官云天的手,亲切地安排着......体现着一位老人的关怀。

南江市白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寒风吹着啸声刮的行人不得不向它低头俯首,还不时卷起地上浮雪搔挠路人。上官云天这天出院,他微跛着脚在司令部门口和碰到他的人热情打招呼“上官副官伤好了”“上官副官出院了”

“好了”“嗯,出院了,谢谢”。

机要秘书李小玉从不远处看到上官云天,却没有来打招呼,而是直奔司令办公室“报告”

“进来”

“报告,司令长官,上官副官出院了”。

“哦,现在哪?”

“就在楼下”

“报告,上官云天向长官报告,我已伤愈出院,特向司令长官报到,请求复职”。

欧阳鸣海一脸的惊喜,伸开双臂向立正敬礼的上官云天抱去,两手十分关爱的拍拍他的双肩,又抓了抓受伤的胳膊,让他就地转了一圈,关切地问到“怎么样,好利索了?”

“报告,好利索了”。

“行,那走几步我看看”

上官云天在屋里走了几步,欧阳鸣海看出有点踊,有点着急地说:“没好利索来干什么,回去到医院躺着去”。

“秘书,来”。

“别,别这样,长官,这几个月都把我憋死了,再住下去脚好了,心脏该出毛病了,再说我的工作也不重,跟着您还能学许多东西”。

欧阳鸣海听到这里颇有些得意“那好吧,不过一定要注意,别太累着了,李小姐,替我我看紧点!”

“是”“是”上官云天和李小玉同时回答,李小玉小心地搀扶着上官云天超出了欧阳鸣海的办公室。

欧阳鸣海坐在沙发中间,指着桌上一叠请柬,对立在一旁的上官云天说:“再过十天,腊月十八,是我女儿二十二岁的生日。”

“小姐从北平回来了?”

“回来了,毕业了,回南江陪我,又嫌寂寞,吵着要我设生日晚会,热闹”。

“是吗?长官应该的,大小姐在家里比在学校冷清了许多,趁着生日热闹热闹是应该的。”

“是呀,应该的,年青人嘛,我答应了她,你把这些请柬发出去,请些司令部周围的人和熟悉的人到家热闹一下就行了。”

“是,我马上去办。”

“哦,云天,记住到那天早点提醒我,别让我忘了,我家那丫头我可惹不起,哈哈哈......。”

“是,您放心,那天保证不让您误事。”

看的出欧阳鸣海对独生女的宠爱,也显示了一个父亲的那慈父般的情意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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