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返回山谷,由于知道自已一行人都不可惹人注目,故此四人都易了容,作了平常百姓的打扮。同时舍弃了舒适的马车,而改由骑马,一路上也甚少逗留,快马加鞭地向山谷赶去。
怡清还是和景王共骑一马,虽然在草原上景王已教过她,但还是很生疏,景王也不敢让她冒险,她当然乐得缩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柔情。而小蝶,也被她特意安排和玄武共骑,当然这里面有她的私心所在。她早已看出玄武一路上已经有些异样,对小蝶呵护备至。她乐意成全他,因为对玄武太过了解,所以相信会是小蝶的好的归宿的。
这一天,怡清坐在马上,突然感到肚子一阵闷痛,接着一股湿热的东西潮水般的涌了出来,她暗叫一声不好,知道可能是经期来了,因她在这方面一向日子不准,所以没作任何准备。觉察到怀里的她有些懦动不安,他低下头来注视着她,见她突然脸色苍白,双手抚着小腹,似乎很是不适。连忙停了下来,有些焦急地低头询问:“怎么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是葵水至了!我一向不准,所以未作准备。”
“是不是很不舒服?”他柔声相问。
“有一点。”她强忍痛楚虚弱地答。
“怎么了?”小蝶他们已赶上来,见他们停下便问。
“怡清有些不适,我们需找个客栈让她休息。”他简短地回答。
“前面有家祥云客栈,我们就在那休息吧!”玄武急忙说道。
到了祥云客栈,景王把怡清抱了下来,任玄武去办手续,自已则随小二上了楼。把怡清安顿好,又叫小二送些热水上来。小蝶也随后而至,问清原因才恍然大悟。知她素有这个毛病,便准备好了一个热水袋给她放在腹部给她暖。果然,这样要减轻些痛楚。
晚上,怡清只随口吃了一点稀饭便再也吃不下。不知为什么,这次痛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也许是连日来的马上劳累的原因。
由于疼痛,怡清这个晚上根本不能入睡,但心疼景王,不愿吵他,所以一直紧咬着唇,不让自已呻吟出声。景王其实也睡不着,双手一直轻轻地帮她揉着腹部,想以此舒缓她的痛苦。最后见她豆大的汗珠不断流下,脸色已然变得有些腊黄,但仍忍着不呻吟出来,嘴唇都被咬得有了血丝,便再也无法忍耐。匆匆起来穿了衣,对怡清说道:“我去请大夫来!”
怡清用力拉住他,虚弱地说:“别去!如今已是深夜,门都已关了。再说我这是顽疾,看过许多大夫也无什么用处,就这么忍忍吧,会过去的。”
“恰巧在此地,我有一个熟识的名医,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你且安心等我,我速去速回!”
他轻轻拉开她的手,放进被里,仔细地给她四周都掖好了才出去。
怡清无奈,只好随他去了。不一会,小蝶就过来陪她,想是他不放心,临走时特地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