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从好色龙被小甜甜柯宇婷“抛弃”后,直到高三毕业前夕,他都不敢独自一人跟女生讲话。
那年七月,高考后!
我们兄弟几个终于开始了分道扬镳的旅途,各自为自己的未来的未知渺茫的学业、所谓的前途而长久的分开。
两年里我们结下的男孩之间的友谊,是说不清的,有时仅仅为了彼此的面子,就可以用命去搏,这些,也是女孩们永远都不能真正明白的事吧。
虽然每年一次的过年时的短暂聚会他们都有参加也邀请我去,但我由于自身原因,一直未能也不愿去面对他们——
我深信——不见了好久的朋友,在我们的心目里,还是当年的丰采,尽管我们自己已经老了——就好比为什么鬼不长大的?小孩子死了几十年还是小孩子?也许这就是生离死别比百年团聚好的地方,它能使人不老——就让这份美好的记忆把我带进棺材里去吧。
好色龙因为高考考得不理想,所以留下来复读,经过一年的奋发向上,上天终于开眼,翌年他收到来自广州BY区的大专某工程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咸湿欢和何小曼两个人去了珠海一间高校就读。
杜盛强则去了ZC一所学校学造价专业。
林秀邦在高三下半学期就已离我们而去——好男儿志在当兵。
至于其他同学,留到后文重点介绍——
我呢,最没出息的一个——高考落第后,经家人安排,在广州HP区一间学校学轮机工程。
结果读了一年我就跑了!想想这几年都一事无成,跟我当年读书半途而废一个样!
毕业以来,我跟大家的联系时断时续,唯一这几年来不变的却是好色龙。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我换手机号,弃qq,用WeChat,那时我就想静静地躲起来,也许上天注定,我到现在也搞不懂好色龙怎么能加到我的WeChat。
或许我在深圳工作那时把自己的电话给咸湿欢——当时有没有也给过好色龙,我已经忘却了。
正是那年,也是我最后一次使用qq聊天。
五年后的某月某日!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我回到家,瘫软在床上,出来混已经四年多了,还是碌碌无为,除了爸妈在广州拥有这套房子,我还是一无所有。
起床摆弄着心爱的数码相机,那里有我前女友的几张相片,因为没露脸,女友分手时留下了,并恶意满满的说是留下让我撸。
半年过去,我也动手追过几个女孩,但最后都没成,这几张照片,就真成我撸管时的必备品了。
晚饭后我一边不停地敲打着键盘,一边时不时的回过头,看着电视里正在转播的篮球比赛。
詹姆斯又进一球,三比零,看来是赢定了。
我逐放下心来,专心和眼前这位叫May的女人聊天。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死党好色龙。
“喂,中哥,结果怎么样?”龙俊宇的语气有些急促。
“别紧张,三比零,赢定了。”我知道他在问什么。
电话那头,只听见好色龙长长舒了一口气,道:“他妈滴你小子狗运不错,连赢了两个星期,和你合伙,包赚不赔。”
“还可以吧!只不过是几来万的进帐。”我淡淡的说道。
“呵呵,你小子胃口倒挺大的。怎么样,赢了钱要不要去HSDKTV爽下,这几年我们一直想找你出来聚会,你都无动于衷——我们兄弟几个可真想死你哩!”
“以后再说。”我眉头不由一皱,这个龙俊宇一高兴就容易得意忘形起来,“今晚你怎么不喝酒了?”
“谁说不是。”龙俊宇的语气带有些许无奈,“今天是周末,宿舍里就我们几个麻甩佬,连个说话的女人都没有。怎么样,要不要你明天过来我这边,我带你去好地方玩玩。”
“去你的,你们搞房地产有什么好玩的。”
“怎么没有,最近空出不少房子,要不要给你留意留意——再说我这边还有很多地方好玩,譬如女人——”
“够了,你有完没完,就这样。”
“喂,喂,中哥,中哥……”
我没再理他,直接把手机关了。
这个好色龙,已经好色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虽然自己也并非清心寡欲之人,但比起他来,真是自叹不如。
我顿时有种交友不慎的感觉。
不过我也没多想,现在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May的身上。现在还不到11点,如果聊的好,去开房也说不定呢。
说起我这个死党——好色龙,他在广州念完书后,经他父亲的人脉关系,调到肇庆来搞房地产。
前些天他还喝醉酒打电话跟我发牢骚,这不,今天赢了些小钱就得意忘形,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典型病例!
那天,他在电话里跟我聊了许多,聊女人,聊工作,谈生死——在那个醉醺醺的晚上,他向我讲述了他这几年的生活。
(写在后面的话:对我来说,写文章是极其痛楚的事。
文章是一个字一个字写的,有时候一气呵成,有时一天下来也写不了一百个字。基本上,笔者每次都努力固定在二三千字左右。
但很抱歉,这次,我失信了——才写成一千多字。
我写文章,首要原则——就是不能乱凑字数,至于本人是否也抱着对读者负责的心态,多少还是有些吧!
但这么大的帽子盖下来,笔者唯恐心不安,只好努力写出更好的文字。
因为笔者不是专业的作家,限于水平,有时就是有很好的构思,也不一定能写出来,只能慢功出细活。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当然《我知你想说什么》也不能一天就写成的。
尽管这样,写文章同时又是一种乐趣。因为较之生之维艰,在这上面寻求意味的确是太轻而易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