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两个礼拜,我都在做一整套事情,就像是个流程,每天早起上班下班重复五日,提前订好在周五晚上的机票,飞向澳门,去澳门的目的很明确主要还是为了李思盈,其次就是去赌场玩德州扑克,算上这周已经第三周了。
每次我来到机场大厅,李思盈总是会来接机,我远远就看到她了,她今天穿了一身黑,却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等了很久了吧。”我走过去一把把她搂入了怀里,她也很亲昵的靠在我的身上。
“还好吧,也没有多久,我们接下去去哪。”
“老样子,先去酒店吧。”并不是因为饥渴难耐,而是因为我确实无法忍受那种豪门的冷清,住在那里我有说不出的不自在。
记得第一周,我独自来到澳门,李思盈接到我要来澳门的消息,让她有些兴奋不已,从电话里就能听出来的惊喜,她邀请我去她们家住,既然她那么盛情款待,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我坐着李思盈的车来到了那栋阔别已久的别墅,和第一次来这里的感觉不一样,再也没有以往的繁华,多余的只有那悲凉的冷清。
管家把别墅外的大门打开,李思盈把车开了进去停好,进了别墅里面,里面的感觉也和原来不一样,这个屋子没有什么人味儿,像是个点灯的灵柩,我来到李思盈的房间,我们坐在床边。
“你家里怎么变得那么冷清。”
“凌姨接手了爸爸的生意,带着他儿子去了香港,你说过让我有个新的开始,我不想在搀和这个和我没有关系的家事,我叫他们把佣人们都撤了,因为我不太需要那么多人围着我转,现在这件屋子就剩我和管家陈伯了。”
“那你岂不是很无聊住在这栋空荡荡的房子里。”确实我不喜欢住在这里,不是因为李先生惨死在这里,而是因为你可以再房间里听到自己空灵的回声,我有些能体会被“打入冷宫”的滋味,那是种孤独。
“还好吧,从澳洲读书回来,就在家里带着,我在澳门有几个姐妹,看着我爸的关系和我玩的到了一起,不过他们是从大陆来的,来澳门就是来赌的,不过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无聊,我不希望家里帮我安排工作,可是怎么可能,我去赌场里当了一天的荷官,第二天老板就和我说,你现在是这里的经理。”李思盈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我想说又多少人羡慕,你只有一句话就从普通的荷官一夜变运营经理。
“那美丽的公主,今天你是否翻我牌来临幸我。”说着,我抱住她的腰,转身躺在了床上,而李思盈则趴在我的身上,我们看着彼此,李思盈的脸上透出了苹果般的绯红,然后彼此拥吻在一起,不断的褪去彼此华而不实的外衣,坦诚相见。
我们相互交织在一起,传递彼此之间最真实的爱,一番云雨之后,躺在床上,仰望着头顶天花板的灯饰,激烈运动之后厚重的喘息,李思盈转身抱住了我的手臂,我转身把她拥入我的怀里,彼此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最后,安静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比李思盈起的早,我小心的抽离了自己的手臂,以免打扰到李思盈的睡眠,把衣服穿好之后,开门下楼了,管家陈伯大赛着留下,整个屋子已经算是一尘不染,几乎每天都不会有什么变动,他还是一如往常的整理打扫屋子。
陈伯看到我,笑着对我说:“周先生,您起来了,小姐还在睡吧。”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陈伯,他知道我姓周,我们好像没见过面吧,我问他:“你认识我?”
“哈哈,我们做管家的不能多问,但要多听多观察,小姐常常念叨你,你来了我也听到她喊你了,我先帮你做早饭吧,我们家做西餐比较多,西式的早餐还能接受吧。”
“当然,不用太复杂的,简单一点就行。”
“好的。”陈伯儒雅的点了点头,花白的头发带着慈溪的面容,看得出他是个不错的人,确实和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对了,周先生,洗漱的用品都帮您准备好了,洗手间在这里,随便用,不要拘束,到时候我会去打理的。”
顺着陈伯指着的方向找到了,我直接冲了个澡,顺便在洗澡的时候完成了刷牙,这都是每天早晨赶时间逼的。
洗漱完毕之后,我来到餐厅,陈伯已经把早餐摆好在台子上,在一边静候我用餐,早餐很简易,面包果酱煎蛋和牛奶,陈伯把自己拉出来,让我坐下,突然一下子让人全权伺候确实有些不适应,有些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
“陈伯,你吃过吗,不如坐下了一起吃。”
“不了,我在下面吃过了,我是不上台面吃饭的,这是我的职业素养。”他说完这话,倒是让我肃然其敬意,我本来想对他说这家已经这样了,你还有这样吗?这让我无从下口。
吃完早饭,陈伯辛勤的收拾起了盘子和刀叉,这些活应该是那些佣人做的,而他现在也担起了这些事物,陈伯很快就收拾完了。
我回了趟房间,李思盈还在睡觉,我其实还没有仔细参观过这间房间,一些常见的欧式物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这件屋子像是本来就是如此,而李思盈就是住在这里的人,而不是这里的人。
我不想打扰到李思盈,又下了楼,我想找陈伯聊聊,其实我承认这里很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陈伯,有空吗,出去走走。”陈伯放下手头的工作,看着我点了点头,我们走到了门外。
我问陈伯:“你喜欢这里吗?”
“我不喜欢这里,这样早已经没有生机了,作为一个管家,这里已经没有家了,只有小姐一个人,我来这里只有几年时间吧,小姐也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个年迈的管家从小看她长大,我只是一个被雇佣的人而以,可是我喜欢这里,因为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爱这里的一切,才能尽职尽责的去奉献,这才对得起自己。”
陈伯笑了,没有一丝的抱怨,他为这里倾心倾力,结果却是个不圆满的。
“如果他们把你辞退了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啊,我会被派到下一个需要管家的家庭,继续完成我指责就可以了,不要觉得我说这话伟大,这就是我的工作啊,你只要完成了就好了,不是吗?”
“你这话说的,全把我脑海里对管家这个词语的美好形象都瓦解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李思盈从阳台上看着我们。
“小姐,您起来了,我去帮您准备早餐吧。”李思盈点了点头,陈伯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屋子,陈伯的身子还算硬朗,他不匆忙,但他能把一切把控的恰到好处,李思盈从卧室房间里的洗手间洗漱好之后下楼,陈伯正好把早饭完成端上了餐桌,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
李思盈变成边问我:“你吃过了吗?”
“当然,陈伯做的早饭很好吃。”我看见李思盈的左脸上沾上了一年果酱,我用拇指把脸上的果酱擦拭干净,“你的嘴张脸上啊,吃的满脸都是。”
“哪有满脸都是啊。”我指着她说她强词夺理,陈伯被我们的举动逗笑,我扭头问陈伯:“你们小姐是不是大歪嘴。”
我也在把嘴裂到和李思盈沾到东西的位置,去逗她,陈伯笑着说:“确实是。”
看到陈伯帮腔,李思盈稍微有些气急败坏的拍了我一下说:“陈伯,你还帮他。”
嬉笑打闹中,李思盈算是吃完了这顿早饭,李思盈起身问我:“吃完早饭去干什么?”
“你说呢?”李思盈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来到澳门,你说能玩什么,自然是享受赌博的乐趣,不是我并不是一个爱赌的人,我是要靠技术去征服他们。
最近的一家赌场离这里很久,大赌场都是在酒店里面的,我们步行去了酒店,澳门小额的德州扑克的牌桌很少,几乎都是高额的牌桌,如果没有人引荐,或者你资金实力雄厚很难去玩高额德州扑克。
我事先提取了一些现金,去到赌场找到了一张牌桌,他们玩的是5/10级别的无限注德州扑克,我仔细扫了一眼牌桌,有两个人很明显的有职业玩家的特征,他们有比赛的习惯,还有些确实玩的比较的鱼,不过现金桌和比赛永远是两种游戏,很多比赛的策略是完全不能使用的,现金桌加注到五倍当盲注是常有的事情。
我礼貌性的向大家点头,看来一场比赛的冠军,并没有带给我多少的影响力,我没有选择更高级别的游戏,我并不了解这里的玩家的实力,当你能征服一个级别的时候再去挑战更高的级别,不然你会在高级别输一大堆的学费,而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扑克无论哪个级别都会有鲨鱼,你要做的就是成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