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没有大赌了,因为王意的事情,这天去米都酒店玩去了,到了晚上十一点才回来,可是,当走到宿舍楼下时,却发现我住的一楼竟然亮着灯。
我迅速冲到楼上,猛地推开门,结果看到王意,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我的东西。便质问王意,‘‘你是这么进到我屋子里的?你凭什么私闯我的住宅,还偷看的东西?
不料王意理直气壮,他说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查查你的钱财,王意扬了扬手里捏着的一叠钞票,又说这些钱使她在是他找到的,就充当欠账了,我现在上没收了,至于以后剩下的那些钱,以后再通知你。说罢,王意站起身就走。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终于忍无可忍。压抑在心底的郁闷,终于爆发了。今天去局子上完玩,也不知怎么了,竟然输得血本无归,如果这点赌本也被拿走了,我上哪里去筹款啊?王意与我擦肩而过时,突然伸手抄起一把方凳,用尽全力向王意头上砸过去。王意本能的用胳膊一挡,就听咔嚓一声,凳子腿折了,同时,王意的胳膊也折了。接下来,我抡圆了方凳,对着王善意暴风骤雨乱砸。直到王意倒在血泊中昏迷,方才住手。打倒王意,喊来小区里的保安,把王意送去医院,然后收拾好屋子,
给小白懒打了电话‘‘
王意的要是钥匙,是在小白脸那里要到的。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给他,
没多久,小白脸来到我这里,当他听说我殴打王意的缘由,小白脸说你干的好,像王意这样的杂碎,打死也不为过,不管有什么后果,我都支持你。有了小白脸的解释,得到的了他的支持,心情好了许多。这次叫他来,其实是有点旮沓干的他的意味,因为王很可能会死掉,下手确实太狠了。
第二天开始,我便在家里等着警察,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是一直等了三天,却是连警察的毛都没看见。到了第四天,我按捺不住了,他和小白脸商量说,我准备去医院看看,了解下情况。小白脸说不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吃就吃,该睡还睡。我还要再说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心里一沉,想警察终于来了。谁知打开门一看,来的人却是张志。我愣了一会儿,把人让到屋里坐下,寒暄几句后,我就把王善意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志是不抽烟的,此时也点上一支烟,说高洋你为啥冲动啊,把王意打成那样?张志谦叹了一口气,说王意偷抢你的钱,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动手,不能因为我的疏忽毁了别人。张志摇摇头,说王善那么做事违法的,你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可是你把人家打了,你就是你的错了么。
“王意伤的咋样?我那天下手挺狠的,这几天一直在担心,怕他死了。”我又问道。张志谦说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他就是断了条胳膊,还有头上缝了二十来针,此外没啥大毛病。听了这话,我长舒一口气,说没死就好,大不了赔他俩钱,或者打官司。张志说都不会的,医药费我已经给他垫上了,他本来是要报案,但我说了,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把事情闹到那个地步,而且,是你市场民宅在先,在法律上占不到便宜,如果他非要去告你,还容易惹得一身骚。
谢谢您张志,真的谢谢您,我诚恳的说。张志磕了磕烟灰,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就算他不报案,也有办法报复你,他认识一个有名的流氓头子,毒的很,大概你也听说过。我淡淡一笑,怎么没听说过呢,前几天还把我打了一顿呢!
“还是小心点好,王善这人心眼小,特别爱记仇,睚眦必报。”张志再次郑重的告诫说。
我点点头说:“好吧千哥,我注意就是。”
张志一声叹息,不再饶舌,他熄灭了香烟,站起身拍拍我的锋肩膀,说哥们好好保重吧,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