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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剪不断,情还乱

准备已久的运动会终于来了,它是分两天的,1是学生太多,2是穿插着很多节目。

先是1到28班的方队依次从主席台气宇轩昂的走过,接下来是我们班练得很久的舞蹈,这个舞蹈由5男5女组成,当运动场上放起了东方神起的《咒文》,我们穿着金灿灿的舞衣,在阳光下照耀下闪闪发光,我们开始热舞起来,音乐的节奏瞬间让我热血沸腾,用我的肢体语言去诠释去表达,去跳到最后是有惊喜——我和雪甜跳的双人舞,由于这是前几天排练舞蹈的惊喜,也是这次舞蹈的画龙点睛之笔。想想练舞的过程,想想这几天冷媛媛的追爱,没有删掉自有我的用意。

当我和雪甜脱下之前的舞服,就像春晚上李玉刚的那件衣服,瞬间变成了王子和公主的舞蹈,从刚才热闹的场景再到唯美的画面,让整个舞蹈得以升华。跳舞的时候,我看着她那细腻的皮肤,魅惑的瞳孔、柔美的秀发。就在此刻应该将那分爱深藏于心,她并不属于我。

“今天跳的非常棒!这些天的辛苦总算没白费。一笙你应该高兴才对啊?”雪甜如释重负的说道。

“今天的表演确实无懈可击!我只不过担心六班的表演,唉,不说了。”而我的心里瞬间转变成了钢琴小提琴的演奏曲之中,有些担心又有些激动。也不知道我和冷媛媛的合奏到底能擦出怎样的火花?

回到了班级的所在位置,“一笙同学,表演的很不错啊。”班主任亲自起来迎了我一下。

“班主任,哪里哪里,是同学配合的好。同学们都很棒!”我回应道。这段话说明了我的舞蹈跳的是多么成功,这个古董班主任居然夸我了。看着接下来的节目,大多都是老套的舞蹈、网络上早已过时的小品相声和一些并不怎么好听的歌曲。

之后我去了6班,他们班原本百分之八十不穿校服的人居然都穿上了,她也早已换好了衣服,一身扎眼的红色连衣裙,还涂了口红、画了眼影,从她的神情动作中可以看出正在期盼我的到来,她给我数了一个大拇指!之后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之后在我耳边说:“亲爱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帅!厉害!”

“哪有,别贫了,赶紧放手吧!这么多人看着呢!”主要是害怕班主任、教导主任看见,这可就麻烦大了!

她撒开我又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赶紧反应道:“至于吗?”

欢天喜地的表情瞬间转变成了心狠女巫的奸笑:“刚才你班的舞蹈是怎么回事?等过了六班的表演再找你算账!”

我的小计谋就这样得逞了,刚才掐的仿佛心里有点小欢喜,冷媛媛拉着我走向主席台。

追风拦下我们说道:“谢了!兄弟。”

“不用和他客气!谢我就好了。”媛媛笑着说,看她的心情格外的好,女人心海底针啊!

“一笙来了!”不远处传来了宇辰的声音他走到我的面前,他有些胖了,可能是军训没吃好,现在都补上了。还有他的脖子上多了一串金链子,“来一笙,追风吸根烟!”

媛媛将他的烟夺走,“呵呵,我家那位不抽。”

“你老婆管的挺严啊!我穆宇辰啥时候能有个女生来管着我呢。”

“你要是自己不管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没有人能管你了。哈哈!不和你们说了,我们快要上场了!”媛媛在调戏宇辰,宇辰在一旁傻笑。

冷媛媛牵着我的手跑向主席台,风中听见刘证远喊着,能不能别在观众席抽烟!这些我们也不去理会,只去奔跑。

主席台上被一台体积庞大、洁白无瑕的钢琴占据着,而周围便是校长,主任,书记等等,我和媛媛向台上台下的鞠了一鞠躬,当我触碰到白键黑键的时候,感觉妈妈给了我力量,将心中的恐惧打得落花流水,熟悉开始弹奏,慢慢地从硬性地弹琴演变成了享受弹琴的过程,也伴随着媛媛的小提琴的声音,这两种乐器的碰撞融合,将这首曲子演绎的惟妙惟肖。不知为何出现在我脑子的人,除了母亲还有瞳瞳,原谅我的无知让我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但我们都会越来越来找到彼此的另一半,刚才的六班的同学里为什么没有看到瞳瞳,她又在哪里?

琴声合奏就像泉水叮咚碰到了跳跃的音符,惟妙惟肖地演绎了这首曲子,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牵着媛媛深深地向观众以及主席鞠了一躬!

回到自己的班级,“从你的曲子里,我能感受到,你在深深地爱一个人,爱的轰轰烈烈。”雪甜便迎过来。

“其实我就是为她弹的!对了,你知道莫瞳干什么去了吗?我在6班没有看见她。”我有些担心瞳瞳,怎么没来。

她犹豫了一会儿,和我说“她像一盆长时间没有浇水的郁金香,生病了。”我能听出来雪甜的话里有话,难道那株郁金香是莫瞳送的,雪甜只不过是一个传递者?“能告诉我她是怎么病的?几天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还是亲自打电话吧,对她的创伤有好处。”艾雪甜给我一个眼神,此刻的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红色的郁金香代表着爱的宣言,我爱你。也许莫瞳不知道她是我姨家的妹妹,这倒底什么和什么?假如我不知道我和莫瞳的关系,那么我们不就酿成了大错了吗?

我赶紧给莫瞳打电话,莫叔叔接得电话,才知道莫瞳发烧十分严重,已经住院一天了。

“怎么样?”艾雪甜说道。

“莫叔叔说没事,莫瞳会好的。”

“你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的?今天运动会后我们去看瞳瞳吧!”雪甜说道。

我想起了那株快渴死的郁金香,莫瞳是不是和它一样呢?对自己的爱执着着,曾经我也天真的以为自己会和莫瞳在一起,但老天爷非要弄一些必须分开的理由,就如恋人关系变成兄妹关系。

我的内心何曾不挣扎过、痛苦过。不行绝对不行,等她好了我就告诉她一切!我们终将面对现实。

如经过莫叔叔给的地址,我和艾雪甜赶到了医院,刚要进医院“亲爱的等等!”媛媛大喊!他的旁边还有追风,这到底什么情况?我没有告诉她啊?她来了会不会刺激到莫瞳?

“你想什么呢?追风和你家那位和你打招呼呢!”艾雪甜提醒到。

“啊!你们怎么来了?”我愣完神后说道。

“我放心不下莫瞳来看看。”杨追风说道。

“我主要是放心不下你,亲爱的。”媛媛又开始肉麻上。

我把媛媛拽到一旁,“你不说今天你妈妈回来吗?所以你赶快回家团聚吧。”

“但是.......”

“好了,乖。她是我妹妹,放心去吧。”我顺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将她送上了车里。

我看雪甜和追风小声嘀咕着什么,都这个时候还不忘谈情说爱,什么担心莫瞳,是怕艾雪甜被我俘虏吧。

我们推开门,看见了莫叔叔,“莫叔叔好!”

“你们好!”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拿,这时杨追风从书包里拿出一包水果,“莫叔叔,这是我们三个的心意。”

“人来就好,一笙,快给叔叔介绍一下你的同学!”

“这是艾雪甜,这是杨追风!”

“艾雪甜,瞳瞳经常提起你!”

“莫叔叔,现在瞳瞳怎么样了?”

“退烧了,她刚睡着。”

我看着病床上的莫瞳,她仿佛是湖心中的一朵莲花,现在的她只剩下苍白了。

“莫叔叔,为什么莫瞳突然就发烧了?”

“前一天不下了些雨,她出去逛街,也没带伞,这孩子也不知道避雨,在雨中走回来了。”

“是这样,我们也不太清楚。”我现在清楚了,爱情可以让一个女生变成傻子,一个很傻很傻的人,对不起,等你好来,我便告诉你这个秘密。

我回到家里看着那即将渴死的郁金香,她之所以淋雨,也许是她渴了吧,我开始为它浇水,修理它的枝叶,我要将这盆花重新救活,只不过救的不是爱情,是亲情!我想这时的莫瞳应该醒了,便打了电话,电话是无人接听。我便打了莫叔叔的电话,“莫瞳现在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了,得养几天。”

“莫瞳在你旁边吗?”

“不在,我出去买晚饭去了,一笙你有事的话,我让瞳瞳一会儿打给你。”

“不用了,她好了就行,莫叔叔再见!

“再见。”

刚打完电话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无形之中便伤害了莫瞳,我也有些疑惑。为什么莫叔叔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莫瞳?我看着那盆红色的郁金香,久久的发呆。是什么原因呢?想了种种还是没有答案。

倔强又响了起来,“亲爱的,莫瞳怎么样了?”

“我去的时候她还在睡觉,不过现在她的烧退了也醒了。”

“那就好。一笙,我想问你个问题。如果我和莫瞳同时掉入水中你会救谁?”

“你发什么神经啊!我正闹心呢?没时间和你瞎扯!”我向她说道。

“邓一笙,请你回答我。”用着一本正经的语气来质问我。

“我两个都会救。”

“那你先救谁?”

“那我两个都不救。”随后我就将电话挂掉了,扔在一旁。我的心情就像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脑袋就要爆炸了,心情也糟透了。于是我便下楼走走,买了一包烟。95至尊,熟悉的烟熟悉的人,我也想知道九五之尊的味道,到底是怎样的?是怎样的诱人?能让我的爸爸这么依恋它。

当我把它放到嘴里,去用力去吸,装作一个老手,浓浓的烟呛得我直咳嗽,但我还是用力去尝试,之后有些头晕,再后来,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何喜欢,但它会让你释放,你的压力。让你得到,暂时的缓解,享受烟的过程就是暂忘当时的时间,仿佛我的脑子装了许多浆糊,迷迷糊糊。

也许,我的人生也就如此,亲情是那样扑朔迷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像空气一样环绕在你身旁,当你想抓住它看清它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梦境让我度过了纠结的绵绵长夜,我梦幻的走到了瞳瞳身边,她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动人“哥哥,和你说一个秘密。”我用一个挑逗的表情说道。

“好啊!”

“我妈和你妈是亲姐妹,所以你是我表妹!”

“不!”说完便捂着头,直摇晃。

一股风吹过,莫叔叔站在我的面前,“一笙,你伤害了我女儿,我要杀了你!”

“不要啊!莫叔叔!不要啊!”我声嘶力竭地喊着。

“为时已晚了!哈哈!”

“不要!”瞬间坐了起来,原来是做梦啊!摸了摸头上的冷汗,打开台灯,才凌晨3点多,可能是上天在警示我,告诉莫瞳这个秘密,可能就是带来每个人的创伤,我拿起桌子上了九五之尊,拿出一根,就让香烟去除这一切。

一缕阳光将我唤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奶奶拉窗帘。朦胧中发现奶奶正在拿着那包烟,下意识坐了起来刚想解释,奶奶便说到:“大孙子,你抽烟了?”十七岁是一个不一样的年纪,以前什么我都会告诉奶奶,而现在会有所保留。怎么可以在奶奶面前说自己干那么不和谐的事情,灵光一闪,“这是爸爸的烟,我就想拿过来看看。”

“是不是又想爸爸了?行了,赶紧去洗漱,吃饭,上学。再不起来可就迟到了。”

在上学的路上,我还在纠结莫叔叔为什么没有告诉他的女儿我和莫瞳之间的关系?于是我给莫叔叔打了电话,想想问问瞳瞳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也想将莫叔叔约出来搞清楚,毕竟直接告诉瞳瞳确实是个下下策。

“莫瞳还好吗?”

“今天中午就可以出院了。”

“哦!太好了!莫叔叔您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说说话。”

“可以。”

“那么今天下午3点半咖啡厅见!”

运动会还在激烈的进行,运动员积极的争取,观众在呐喊助威!而我的心如麻一样乱,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比赛。索性拿出手机听歌,去排解烦恼。

“怎么了这么有雅兴?音乐王子听上歌了!”艾雪甜坐在我的身旁。

“怎么了?还在担心莫瞳吗?她快出院了。”艾雪甜走过来仿佛是那红色的郁金香。

雪甜怎么什么都知道?

由于班级太多了,下午还有一大堆项目,以及各种决赛再到闭幕式了。中午,媛媛过来了,“咱俩去食堂啊!”兴高采烈地向我扑来,而我只是简单的意思一下。

“怎么不欢迎本小姐啊?看你满脸的怨妇样。开心点!放心吧,莫瞳一定会好起来的。昨天都是我不好!赶紧原谅我吧。”她拽着我的袖子晃着。

“嗯。”

“别一天垂头丧气的,今天就吃食堂最火的火锅,我请客!”

“既然你想吃,就我请吧,那天是我情绪不好,影响到你了,这就算赔罪。”她挽着我来到了火锅店前。

追风、宇辰和韩志都在这家店吃饭。“HELLO,BOYS!你们今天很棒啊!保不齐咱班能拿第一呢!”她就像快乐的精灵,努力让你远离忧愁。

“有你们加油,我们才有动力!”韩志在说“小两口也来吃火锅!”

“嗯!”

“咱们一起吃吧!今天我高兴!我请客!”宇辰又笑咪咪起来。

“别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了!”追风在那里说。

“我冷媛媛从不介意这个!一起。”

我这个女朋友男生无所谓,女生便吃醋的要命!最后我们一起吃的饭,由于没怎么注意运动会,现在才知道6班的成绩特别好,各个项目都是前三,韩志是6班的体育委员,这都是杨追风的计划,这样他才能当一个领导者,才能有说服力,得民心者得天下,大多数同学都倾向于杨追风!

其实有几个朋友聊聊天,可以缓解心情,比吸烟更加疗伤。

最后一项跳远由我参加,其实,我的心早已飞到了咖啡厅。轮到我跳的时候,有些恍惚,脚落到了地面,我只感觉到了疼痛,没有其他,我这么不负责任,当然脚崴了,迅速地红肿起来,医护人员被着小药箱急匆匆赶来,赶来的不仅仅是医护人员,还有一堆女生,当然还有媛媛。医护人员将我脚上喷了喷药水,给我揉了揉,这时的感觉好多了。

“现在还疼不疼了?”

“没事,男子汉受了点伤算得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都让我担心死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担心受怕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2点了,我被扶到了班级,许多同学都对我嘘寒问暖。而我的心里只有咖啡厅,而不是我的脚。

闭幕式开始了,我开始喜悦起来。这界运动会终于圆满结束了。媛媛搀着我,我要求只给我送到出租车,之后就分开。她并没有拒绝。

这个熟悉的地方既有我的痛苦,又有我的美好。我是3点45到的咖啡厅,还是那个位置,依旧是那样的光线,莫叔叔,早已在此等候,看见我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他便迎了上来说:“一笙,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跳远得时候太用力,崴到脚了。”

“坐下来,让叔叔看看。”他蹲下来,看着我的脚,“敷些药后就会慢慢好的。”

我们依旧要了,一杯不加奶不加糖和一杯正常的咖啡,只不过主食换成了牛排。

他的口味真是难以捉摸。“一笙,想和叔叔说些什么?”

“啊,没什么?不是?那个?”

“出了什么事?怎么语无伦次的?”

我的脑部神经有些麻痹,大脑有些混乱。“莫叔叔,你为什么没有告诉瞳瞳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呢?”

“你是说这个?为什么要提这个?你们之间怎么了?”

说实话这个我真的难以说出口,但为了瞳瞳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如果说她爱上了我,您相信吗?”

他一直嘀咕着什么。他喝了喝咖啡,“那又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瞳曾经送给我一盆红色郁金香,这盆花的花语便是爱的宣言,我爱你!”

他的表情有些痛苦,随后便拿出一根九五之尊,一个烟圈一个烟圈在空气中徘徊,我仿佛看见昨天的自己,就是用这总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去释放自己的苦恼。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莫叔叔也不例外。之后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我的不学习的情况暴露给了他,这些都无所谓,我们都只要真相。

之后我就被他塞到了他的宝马里,我看着他面无表情,这件事定是出破了他往事的回忆。

后来才感觉自己做事欠妥,只要自己对莫瞳疏远,她应该就会慢慢地喜欢上别人。每个人都有秘密,说出来,那就不是秘密了。

还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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