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的生活是乏味的,尤其是这葫芦岛的山洞,除了酒味还是酒味,不喝光闻着就已经醉了,那人还是喜欢飘在酒池子里,平和告诉爵业此人的武功绝对了得,一般的内力绝对是不能如此长久漂浮却不沉下去
另一边关堂理继续带着人追寻着夜暗绝者亦有人称黑暗绝者,如何打探竟寻不得黑暗绝者的一点踪迹,这让关堂理很是焦急
在郡主府因为林员外被劫持的事件所有宾客都被郡主留在郡主府,在没有寻找到林员外不得离开,对于林员外的失踪,有嫌疑的自然是来贺寿的宾客,郡主的气焰不查清楚是不会罢休的
语儿待在后院十分烦闷,原本她就没有要来此的意思,但父亲觉得她这个年纪是该出来见见世面,况且珠芩郡主对其门家有恩,怎么的也要熟络一下。
房间待的实在不能待了,语儿从房间出来,避开了女眷偷偷找到了僻静的地方清静清静。
坐在水池边看着水池边的花朵,看着花瓣飘落在水面上,不由得感叹这花瓣的去向。
她不能知晓花瓣的去向,但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未来的去向,她的以后在关堂家。
她虽然年纪还小,不能确定对爵业的好感是否是爱慕,却明白此刻爵业是她至今为止想去多看一眼的男子。
其实任何女子看到爵业都会心动吧,那般的家室,那般如画的俊容,她内心也偶尔怀疑她真的能嫁给关堂爵业那般的上上人吗?
“你可知道这花叫什么?”
后面传过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语儿忙站起,看了看这池边的花说道:“本小姐虽閲花无数,却不太欣喜,所以也不识得此花”
那女子轻巧的走过去,蹲下来就要去摘花朵,语儿忙劝阻道:“姑娘,这郡主家的花,不知可否釆的?”
那女子并没有在意连忙折下一朵,对她说道“这花生来就不一定能在枝干上长久,今天我不釆他人也会釆,况且你不说谁也不会知晓我釆了这花,就当它是自己随风飘落”
语儿迅速的打量了眼前的姑娘,这姑娘样貌并不出众,打扮极其简单,言语伶俐,最出众就属她伶俐的眼睛,很是生动。
语儿反应过来回道:“语儿自当不会多嘴,既然能在这僻静地方相遇也算有缘,小女子其门氏名唤语,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那女子听完坐到石头上说道:“原来是贵族家的小姐,我可跟其门小姐比不起,我是郡主管家的远方亲戚,贱名小棗”
语儿看眼前的女子看着很是亲近,坐到她旁边说道:“姑娘何必枉自菲薄,这女子出身也重要,但最终看的也是嫁的如何”
小棗看了一眼语儿,拿起手上的花别在了语儿的发间说道:“这么漂亮的花儿还是要配其门小姐您,我也就只能看着的份了”语儿在此本就无聊,与小棗也是甚是投缘,二人聊的很是欢喜。
一月几数天,江湖过的极其混杂混沌,一个暗夜绝者竟能掀起这样的风浪,朝廷、江湖都在追捕着,没有画像没有任何特征,就这样毫无头绪的追捕着。
语儿与小棗再次约在初见的地方,上次小棗说了馋桂花糕,她也带了些来。
等待半刻,小棗匆忙的赶来,到语儿眼前就是一跪:“语儿救救我”
语儿奇怪的,先连忙扶起小棗问道:“小棗,你这是何如,有话尽管说”
小棗哭泣了起来,告诉语儿,原来是管家要将她嫁给家丁小木,小木为人呆板长相平庸,小棗是绝对不欢喜,虽然管家与他只是远方亲戚关系,说来八竿子也就打到一点点的关系无权干涉她的婚事,可毕竟她如今投靠在屋檐下,所以也不能违抗。
语儿听了有些焦急,她虽然与郡主家有亲戚关系,也实在是不能干涉郡主管家的家事。可如若不管也不想眼见着小棗嫁给不欢喜的人。
小棗见语儿不言语,忙提议道:“语儿可否收留我,只要我有投身之所就不必听从管家的话了”
语儿想了想说道:“好吧,我自当去管家那儿说一下,希望他能应允我将你带走”
小棗连忙说道:“我与郡主家并没有卖身契,我若想走他们拦不得,之前是一直碍于无投身之所,若语儿愿意收留,小棗可随意离开。”
语儿实在不好意思回绝,同意了小棗的提议。小棗要求语儿不要把她的事情跟郡主家的任何人说起包括管家,她说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有人收留才离开的。郡主终于对一部分人放行,语儿也包含在内,郡主再尊贵也是要顾及一些情意的,虽然一个月了也没能寻得林员外,对于有权势财富的人还是不能继续扣留了。
语儿的父亲早一步离开了,小棗的事情也不能跟父亲禀报了,根据小棗的意思她现在客栈等着她,她接完小棗就动身离开,回往其门府。
一月过去,冰雪慢慢熔化,山洞封起来的冰出现裂缝已经可以允许人出去了,爵业跟平和跟酒池里的人告辞离开。
赶回关堂府,爵业惊讶的是父亲竟然不在府内,以前不论什么事情父亲都会在这几天待在房间里喝酒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爵业让平和去打探,得知原来出现了很急恼的人物,父亲正忙着抓捕一个叫暗夜绝者的人,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爵业想趁机再次出门寻找江羚,母亲却留住了他,原来是惜珍生病,母亲想让他陪伴惜珍几天。
看着躺在榻上的惜珍,爵业在旁看着书,止到眼睛生涩的痛才意识到已经是三更,看惜珍正在熟睡,正要离开,却听到惜珍轻嚷着不舒服,爵业倒水走过去扶起惜珍给她喝,惜珍别过脸没有喝,爵业看如此说道:“我请家医来看一下”说着要站起,惜珍却突然投进爵业的怀里,说道:“兄长,不要再离开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