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行匆匆,苟活半世空空空。朝逢雨,夜袭风,天降大任几多重。回首往事看成败,舞萧曲,弄笛声,不如,揽樽痛饮,醉卧红尘中!”风雨桥头,手拿酒葫芦的徐道歌长吁短叹,嘴角残留的酒水顺着嘴角流到了颈间。而额头有一道太阳的印记,忽隐忽现。
“啧啧啧,还是个痴情种,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思念着她,如果我是她我指定嫁给你,呵呵呵~”站在徐道歌不远处一个紫衣红发容貌颇为美丽的女子,阴阳怪气的揶揄道。
“米兰,想死早说,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徐道歌怒目哼道~
“停,惹不起你我躲得起,你自己在这里相思吧,我要去苍离城找小舞姐姐,百年不见也不知道小舞姐姐是否安好呢?呵呵呵”米兰的声音在远处传了过来。
徐道歌的瞳孔明显一缩,“唉,我这张臭嘴啊!是啊,我也应该回家看看她......”
自从在苍离山被小舞带回来后,每天都会做各种奇怪的梦,有时吟诗作对、有事饮酒作乐、有时惆怅不已、有时梦中还会出现一种功法运行图。每当梦见功法之后醒来的徐道歌都会立刻运功按照梦中的功法修行,修炼到最后就觉得,这和他在苍离山洞中的墙壁上所记载的字如出一辙。
经过几日的修炼,他确定是同一种功法,而伴随着功法的练习,他还不自觉的会了几种武技,就像隐藏在记忆的深处被封印一样,随着功法的加深,武技也随之出现。
知道现在一共了七种武技,分别是金系的灵动金缠手、火系的穹苍烈阳指、水系的北冥龙王爪、土系的断岳崩岩掌、木系的藤王甲、雷系的天罡伏魔腿和风系的幻影疾风手。
冷冷的四壁,没有一盏亮起的灯,写满故事的脸,没有温暖的唇,印刻沧桑的背影,渐渐走远、变淡、消失.....“本座没有一个好朋友,一个我自己认为是好朋友的好朋友,一个可以相伴的好朋友,一个能够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曾几何时有过的那种好朋友。。。。”“小子,你我有缘、你修炼了我的洗灵决、也帮助我斩杀了转世的仇人、从此你我各不相欠、这套功法你要好好的修炼,因为这功法不限体质,所以万不可告知他人,至亲意思如此,切记切记!好自为之...”
徐道歌再次从梦中醒来,感觉很荒唐却也感觉很惆怅,无法形容自己的状态。下床,披起衣服走到窗前,就好像告别远去的故人,对月怅惘。
“长空路,常飘摇,万载离魂风雨桥,众家接引归来子,神魔战后解囚牢”
这是洗灵决最后的一句话,也是梦中那神秘老者身影消散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徐道歌很费解。还有风雨桥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有这样的怪梦,似梦不是梦,梦中所见稀奇古怪,但是梦中的功法武技醒来后又全部都真实的掌握着。
运起洗灵诀的徐道歌发现,玄天诀被洗灵诀吸收同化了,同时徐道歌明白了,为何洗灵诀中会附带七种不同系的武技了,这功法可以洗去任何体质的桎梏,使得修炼这种功法的人可以修炼各系的武技,这比舞凤楼的五灵体还要厉害。“修炼这功法后我的灵体岂不是堪比七灵体,再加上我的隐灵体,我这就是标准的八荒体啊!看我以后纵横昊天吧,哈哈哈。”
徐道歌像神经病一样在房中大笑着走出房门。月光洒落在内院里静坐的穆秋离身上,散发这淡淡的光晕,看上去就像地球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当日舞凤楼带着徐道歌走出苍离山的同时,也顺带着拐了这位美人,非说要给徐道歌收个暖床的丫头,因为自己太小不能侍候自己的主人,所以怕徐道歌空虚寂寞,要求徐道歌必须收下她,还威胁穆秋离,如果不听话就废除她的道基,把她卖进凡人的潇湘馆,穆秋离看了看长的不算很难看,还有点倜傥的徐道歌几眼后,把心一横算是认命了。不认命也不行啊,潇湘馆是什么地方?堪比古时候北京城的八大胡同啊!跟徐道歌总比让万人骑强多了,再加上她也不想再过以前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穆秋离、我以后就叫你观世音吧?“徐道歌走到穆秋离身旁,看着眼皮轻轻抖动,明知道徐道歌走来却假装不知道的穆秋离说道。
“观世音?公子太抬举我了,昊月大陆修行者谁不知,昊天大陆曾经有一位医中圣手,明媚动人若飞仙,她就号称观世音。如果公子以后也这么称呼我,叫我如何自处啊!”
徐道歌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有人叫观世音,穆秋离所说的话也深深的触动了他的内心,有可能是和自己一样,那个观世音也是来自地球的人。徐道歌心中暗下决定,将来一定要到昊天大陆去寻找这位观世音。
“既然有人叫了那就算了,那我以后喊你小穆?”
“小穆?“穆秋离一脸黑线
“不喜欢?那叫你小秋?”看着沉默不语的穆秋离,这是不满意啊
“那你有没有小名,我得喊个简单的名字,不然喊你穆秋离太别扭,别急等我再想想”
穆秋离发现,如果不告诉徐道歌说不定他会起个什么难听的名字,到时候难堪的还是自己,于是轻启朱唇“公子以后就叫我阿离即可”“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要起到阿离这个名字了,好,就叫你阿离了”心满意足的徐道歌哼着诗句,像舞凤楼的房间走去。而穆秋离隐约的听见“离离原上草,一睡一哭容......”
刚走到门前,就听见舞凤楼在房中焦急的喊道“不许进来,徐道歌你要是敢进来我跟你没完”
停下脚步,看了看房中晃动的影子,轻笑一声,转身向书房。坐在书案前,看着丹青先生听自己描述所画下的,胖墩儿吴琼穿着连衣裙站在松花江边等待他的画像,忽然眼睛朦胧了,用衣袖擦了擦流落脸庞的泪水,提起笔在画像旁写下了一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写出的词句:
红叶落松江,飘飘茫茫,幽然破裂翠草香,烧去清风音骤断,如履淴泱。故地是仙乡,琴瑟铿锵,空心傲骨描淡妆,
若伊人知春尽逝,看淡忧伤。
秋夜罩秋波,漫透云河,轻触指间续心歌,立伫风中能奈何,渐入泽国。曲调悠然过,孤身寂寞,唏嘘情谊叹离合,误入凡尘怎知晓,岁月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