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苍殿,古老的殿堂之上,七七八八站着很多黑衣人,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正倒卧在一个尸体旁,不停的念叨着虫儿虫儿。不是别人正是城苍殿的大长老逄森源,这个老女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在昊月大陆也是赫赫有名,想当年凭借一把剑,在龙魂谷剑斩龙魂六使者,报了早年杀夫之仇,救回少主穆宠后一战成名,江湖送给她一个绰号-----断魂杀剑。
“查,给我查,一定要查出谁下的毒手,天底下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而能躲开的没有几个”逄森源忽然在地上站起来,对旁边站着的两个白发老者嚷道。
那两个白发老人一个叫韩战开,一个叫韩战双,双胞胎兄弟,和逄森源一样都是当年在断魂谷一战成名的剑者,兄弟俩早年都喜欢逄森源,但是都不忍心伤害对方,逄森源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欢谁,所以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都没有成家,所以都特别的宠溺这个已经死了的城苍殿少主穆宠,小名虫儿。城苍殿掌门人穆冬衣,由于之前赶去参加名剑大会,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爱子已经魂归天际。大殿里穆秋离看着在场的几个人,泪水早已经被怒火代替。
“大姐放心,小虫的事情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任何一个在比书城的外来人,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哪怕是挖地三尺我们也一定把凶手找出来,挫骨扬灰”韩战双攥着双拳,仰头想止住泪水,却还是被泪水阴湿了双颊。
“你们看小虫的伤口,胸前的圆洞一滴献血都没有流出来,心脏彻底破碎,这武技不简单啊,想想历年来在江湖以成名高手好像没有这么阴寒的武技,难道是什么隐世的高人?”韩战开无疑是这三人中最清醒的一个,还没有被穆宠的死打击昏头,虽然双眼彤红,但是还没有像那二人一样,一心想要报仇却不去分析细节。逄森源这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低着头看着穆宠的伤口,仔细的回忆着什么。
“难道是龙魂谷的余孽?”韩战双想的也不无道理,这天下跟城苍殿有着深仇大恨的也就只有龙魂谷了,虽然说当年将龙魂谷灭门,但是也不排除有漏网之鱼,事情已经过了几十年,那些漏网的现在来讨债,杀了穆宠也不无可能。
“不可能,这事情不可能是龙魂谷的余孽干的,当年不说将他们全部都杀掉,即使还有余孽也不敢在城苍殿的地界下手,这里毕竟是城苍殿的势力中心,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韩战开马上打断了韩战双的猜想,他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想起来了”城苍殿能传承百年,门内毕竟有一定的江湖大事记录,逄森源此时就想起了早年间在藏书殿看过的一本书《奇学簿》,是百年前城苍殿的先辈留给后辈的,让门人都熟悉天下武学,以防骄傲自大固步自封。
“我想起来了,在奇学簿中记载着一种武技,伤人于百米之外而不触碰其身,出招带有三十六道残影,奇快无比,专打身体个大要害,绝难抵挡,霸道无比,同等境界之间对敌的话,一击毙命。当年被打中的人就是虫儿身上这种伤口,对,一定是那种武技”
韩战开两兄弟不解的望向逄森源。“幻影疾风手”
逄森源说道这,眼中的悲伤却被无限的欲望所代替,从穆宠身上的伤口看,这武技一定是一个没有练至大成的人打出的,不然是不会留下这么残破的伤口的。所以她现在想的已经不仅仅是报仇了,还要抓到凶手把这武技据为己有。
“幻影疾风手?这怎么可能,那只是传说罢了,咱们活了这么多年几时听过这武技出现过,我一直怀疑是先祖怕我们自持剑法玄妙,而骄傲自满,留下来督促我们认真洗练的一种把戏罢了”韩战开可不认为这拳法是真实存在的,从小到大活了这么多年,也验证的他的想法,那本书上记载的种种武学,没有一个在江湖上出现过。
“糊涂,我们城苍殿传承了数百年,先辈们用鲜血打拼出来留下的东西,你竟然不认可?你认为我们的先祖有必要拿别人的东西灭自己的威风吗?还有你们可能不知道,不仅仅只有我们城苍殿有《奇学簿》,当年的龙魂谷也有这本书,难道我们先祖给我们留下了东西后,还去给龙魂谷写一部吗?如果我所料不差,那些传承了过百年的门派被都有这本书,只不过这么多年书上记载的那些武学都没有在江湖中出现,他们也就淡忘了罢了”
逄森源的这番话如醍醐灌顶一样,韩氏兄弟也想起了当年灭掉龙魂谷的时候在他们的藏经阁中是有这么一本书。
“那大姐的意思是?”韩战开已经猜到了逄森源的想法,绝世武学是每个武林中人都窥视的至宝,这么多年因为一本绝世武学而惨遭灭门的门派大有其在,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没有强大的实力得到了宝贝也是烫手的山芋。
“速速找到凶手,挫骨扬灰,夺取武技秘籍”逄森源说话的同时,双掌摊开,一道寒光出现在手中,剑,一柄充满了恹气的长剑,长剑微划,寒光四射,屋内除了韩氏兄弟外其他人全部咽喉中剑------苍穹剑,城苍殿绝学,绝不虚传。
徐道歌缓缓的苏醒,由于晃动脑袋的时间过于频繁,致使他到底昏迷。而倒地昏迷之时还做了一个梦:天空是蓝色的,蓝的让人迷恋。忙碌的人,在徐道歌身边不停的穿梭,一个瘦弱的青年,带着一脸的疲倦,无精打采的向他走来,一把三尺剑握在那人手中,掠过徐道歌后的那一刻,剑尖便刺向了徐道歌。再看这瘦弱的年轻人哪里还有刚才的无精打采。
徐道歌瞬间侧身躲过这一剑,稀里糊涂的运起功法,就见自己的双臂化作无数道残影拍向那个年轻人,“虫儿,快躲”一道尖锐的嘶喊声破空而至。可惜徐道歌醒了,也不知道那青年人拍到了会怎样?这梦做的闹心啊!
“主人.....”舞凤楼那弱小的身形出现在徐道歌内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