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扑过去吻上那个唇的时候,我被一把抱了进来,然后被狠狠的扔进一辆车里,以疯狂的速度行驶在黑暗的城市里。
再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陷在一张柔软的大床里。我忘记了这酒的后劲太大,整个身体像钻满小虫一样,每个角落都在发麻,脑袋更是涨疼到顶点。一个人影毫无防备的盖了下来,温热的吻从耳朵沿着脖颈一路到肩,衣服被身上这个人一把扯烂,两个炙热的腹部贴在了一起,忍不住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那个人像着了魔一样亲吻的更加迅猛。
“啊,疼!”当异物进入身体时,我忍不住叫出了声,睁开的双眼恰好对上那双惊讶的眼眸。
眼眸主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但并没有要停止的趋势。
也许是因为太过疼痛,那一刻我的脑袋突然清醒了过来。我看的清楚,在我身上前后晃动的凌策。一白就这么突然出现出现在我的脑海,此时的一白在做什么呢?应该是和卓娅准备婚事吧。
双手触碰到凌策的背,火焰的热度瞬间暖了我的手,顺着他的背部肌肉线条抚摸到臀部,凌策吃惊的眼神再次看向我,动作频率突然加快,尔后整个人瘫软的趴在我的身上,下腹部抽搐,一股暖流进入我的身体。
酒精、疼痛、疲惫一起袭来,一瞬间我失去所有意识昏睡了过去。
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感受到下身的疼痛,我大概拼凑出昨晚的经过。还有些头疼的脑袋运转了一下,我想出了对策。
“醒了?”就在我准备起身溜走的时候,凌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恩。”计划泡汤,我呆呆的答。
“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必,凌总。”最后两个字,生生的划出了距离。
“去洗澡吧。”
正准备开口拒绝,凌策起身系上睡袍往外走,留下一句“你的妆花了。”
脑袋里做了十秒钟的对话之后,我也认命的起身走向浴室。
凌总什么口味,这幅样子他也下的去嘴。看着镜子里的妆花成熊猫眼的我,不禁感叹。
小泡了一会澡放松了身体之后,我擦干身体出来。正看着地上被撕烂的衣服发愁,就见凌策推门而入,往床上扔了一件粉色的睡袍。
别无选择的换上走出卧室,看见凌策正在餐桌前摆餐具。“过来吃饭。”见我出来,他转过头对我说。
昨晚没吃什么东西,再加上大量的酒精,胃确实有点难受。走过去面对凌策坐下,看见座位右手边放着一杯白开水和一盒紧急避孕药。看了下药盒背后的服用说明,直接吞了两片药入肚,然后若无其事的喝起粥来。
“你结婚了吗?”一直在担心自己的冲动破坏别人的家庭。
“离异三年。”
还好,没有触碰道德底线。我继续喝起粥来。
房间里的香味慢慢入鼻,是木兰花香,和他车里的味道一样。离婚三年他还是没问忘掉前妻,看来是同道中人,被人离弃,独自抱着回忆过活。
“借件你前妻的衣服,回头还你。”昨天的衣服已经没法穿出去了。
“住进来。”
蓦然抬头看着他,“凌总,***而已。”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清晰。
“别误会,各取所需。”凌策喝着粥,轻描淡写的说着。
各取所需?昨天不过是酒精迷离下长久压抑积累下的放纵,我还没有那么不堪。
“你长的很像我前妻。”凌策补充道。
睹脸思人?这感觉我懂,就像我每次看见他的酒窝就会想起一白一样。
“难道你想住一辈子酒店。”
凌策怎么知道我住在酒店?
“他的婚礼明天举行。”
如果之前还在犹豫,那么这句话就仿若临门一脚,让这一切有了定局。
一白,你走了。我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一个人生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