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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神之争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财是损人利己苗,气是无烟火炮。

四件将来合就,相当不久分毫。

劝君莫恋最为高,才是修身正道。

金先生一朝顿悟,感觉自己对儒家的经意又精进不少,一时之间头脑清明,各种文思如泉涌似得出现在心头。世间万物出现皆不可名之状。尤其是有关孝的理解更是入微三分,往昔种种经历和感悟都压抑在胸中,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同时,帝都左相府邸中,正在低头写奏折的左相突然抬起头,摇望着翠屏山的方向喃喃自语:“儒家之幸甚,这真是儒家之幸啊!居然又出现一位点亮文灯的大儒,幸甚至哉………哈哈哈哈”墨顺着毛笔无声的滴落,把一篇近千字的奏折染花了,左相居然毫无所觉,状若疯狂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皇宫之中,太子太傅也似有所感,抬头望向翠屏山的方向,沉吟不语。

遥远的边塞之境,一座茅草搭建而成的破旧小屋里,一位满头白发的花甲老人正在慢慢咀嚼着食物,也是似有所感望向翠屏山的方向。

同一时间,大汉朝之中所有的读书人都望向翠屏山的方向,只不过大部分的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有寥寥数人懂得怎么回事。

金先生并不知道自己顿悟后引起多大的反应。他依旧立在原地默默的感悟自己的所得。这些年的所经所历,心中的所思所想在这一刻汇聚成一条小河慢慢的流淌在心间点点滴滴的明悟更是在脑海中成形。金先生一朝顿悟点亮儒家所谓的心灯,预示着他已经凌驾在无数人之上,更是凌驾于万千学子之上,与其可以比肩者尽数人而已。同时也象征着他将来的成就,只要在迈出一步,他就有与历史上无数的鸿儒比肩而立,现在的他只是比无数学子先迈出一步,起点相比别人高。这时的金先生还不知道给外界带来多大的影响。

村里的大人,照应着自家孩子回家睡觉。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金先生虽然没有完全想通感悟,但是他感觉到,给他一段时间,他可以完全悟透这些感悟。随着金先生感悟完这些信息,眉头渐渐皱起“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的偷窥金某?”

“哈哈哈……偷窥你?你真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是——?”金先生看着面前悄无声息出现的男子,给他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金先生眉头皱的更深,努力的使自己去看清对面的男子,可是结果总是被一层雾格挡住。

“哈哈哈哈……你别白费力气了,咱们之间的差距太大,等你到我这个高度在说吧!我这都多少年没碰到过点亮文灯的儒家传人了,真没有想到,今晚只是出来随便走走都能碰到一个,这可真是稀奇事啊!!”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你身上的气息很古怪——似神非神,似妖非妖…………”金先生追问到,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噢——儒家一脉果然有些门道——你一个教书的先生,刚刚点亮文灯,居然能看出这么多东西,了不起……不可思议……啧啧啧啧”看不出对面之人的表情,只能听到他说的话。“好多年不动手嘞,身体都发木喽——今天逗你玩玩,活动下这把老骨头——”

话音刚落,金先生就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等待着对方出招。也没见对面的人有什么动作,金先生就觉得自己进入一个陌生的地方,金先生愣了几息,仔细瞅瞅,才反应过来,这恐怕是对方布下的结界或者是对方的领域,很显然对方不想惊动林家庄的村民。

金先生仔细打量,二人都立在高空,二人脚下无数的人正在膜拜几尊神像。其中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有商人、官员、农民、奴隶……所有人都包括在内。“你看这盛况,有何感想?”对方问金先生。

金先生思虑片刻,周身浩然正气涌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只见随着金先生说完,下方的众人呈现出各种奋发图强积极向上的做为。农耕、官廉、兵强等等励精图治的景象。

“呵呵…举头三尺有神明。”随着对方的话落,下面又是一幅景象:众生疑神疑鬼,白天尽坐好事让别人知道,晚上尽座坏事不想让鬼神知道,惶惶不可终日。

“帝王一旨封神,一语屠神,鬼神者,不存天地乎!”

“万载千秋,神灵不灭”

“人定胜天,人命由人不由神!”

“天灾人祸,临时抱佛脚,神岂能应?天岂能灵?”

二人针锋相对,下方众生随着二人的言语和心意不断演化出一幅幅奇景,又如昙花一现般不断泯灭,重新演化。最后,一幅画却定格在众生面对着无数的灾难:地震、台风、海啸、洪水等天灾还有盗匪横生无数的人祸,众生再次跪拜在神像面前,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惶恐、不安、混乱不断扩散……

“子不语怪力乱神”“吾每日三省吾身”“静卧常思己过”金先生毕竟刚刚点亮文灯,也没有对敌经验,处于下风。最后一连道出三句圣人名言才堪堪稳住阵脚。却没有还手之力。

“哈哈哈哈……你再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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