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连司马景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为什么这么在乎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男人也不在乎她回不回答,嘴边的笑意更是阴森得可怖。
“只有我能满足得了你,也最清楚你喜欢什么姿势。”
从极度紧绷到松懈,再由松懈再次紧绷起来,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足以让人承受不住,仿佛徘徊在天堂与地狱的边沿,随时可能神经断掉。
“啊。”于锦低叫出声,眉心紧锁,一张小脸苦着,像是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平时做这种事的时候身心舒服,可此刻同样的感觉,她却只觉得羞辱,抵不过他的力气,阻止不了他的疯狂,越反抗只会让他越是暴怒,最后伤害的只会是她自己。
闭上眼睛,她放弃抵抗,将脸埋进枕头里,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遮去了她脸上的情绪,像一头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男人见她犹如一具尸体般没有反应,这感觉糟糕透了,让他更是愤怒,越愤怒越无法克制自己。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平时的他都是在克制自己,此刻这头如野兽般可怕的样子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吧。
精神与身体同时承受着巨大的折磨,每一根心弦都紧绷到极点,犹如走在刀上浪尖,不知道多久后,她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司马景丞猛然惊醒,恨恨的一拳砸在床板上,抽身下了床,穿上衣服,回头看着床上的昏睡的女人,淤青红肿,惨不忍睹。
又怒又心疼,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得慌。
咬着牙静默了几秒后,他才是弯腰拉过床单盖在女人身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于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身边空无一人,司马景丞已经不在了,身上的的疼痛让她蹙紧眉头,这种痛竟比当初被灵力反噬时,还要痛上好几倍,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又重新组装起来,动一下就扯动全身,痛得撕心裂肺。
她倒吸了一口气,身体如瘫痪了一般,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轻轻转头看了一下门的方向,房门是关着的,屋内安静得可以听到桌上时钟走动时发出的嘀嗒声,显然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
她是直接晕过去的,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又是何时离开的,只知道那是一段漫长的时间,不过总算熬过来了。
长长松了一口气,才惊觉她第一次惧怕他的存在,也许是那个可怕的男人让她觉得陌生,其实她到底还是不了解他的,偏偏她的灵力对他又不起作用,在关键时候无法帮助她。
当初她决定跟他领证到底是对是错?
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了她的控制,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也许她应该考虑离开他,因为他太危险了。
窗户是关着的,窗帘也被拉上,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不过显然不会太晚,因为光线是足够的。
转头看向桌上的时钟,竟然已经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