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了,也是我宠的。”
“去你的吧。”林岑龄忽然起身,朝着尧台丢了个抱枕,然后回到卧室去了。
尧台目送林岑龄上楼,然后脸迅速沉了下来。门后走来一个男人,神色严肃,身穿笔直西装。
“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男人回答道:“按照少爷的吩咐,已经办好了。我们并没有干涉此事,而是他自己受不住诱惑。他的余生,将在牢狱中度过。”
尧台冷笑了一声,但凡是个受得起诱惑的人,就不会贪图云青青的钱来污蔑别人的清白。他的下场,不过是咎由自取。然而云青青,还真的是给她找个好去处。
“云青青这个丫头,好像云叔叔已经管不住她了。神经病就应该好好的关起来,以免耽误了病情,还伤害了别人。”尧台侧头,不紧不慢的说着。在他眼中,云青青跟神经病、疯子无异,要是个正常的,也不会这么做吧。
当然,在云青青眼中,尧台又何尝不是有些神经病呢。
男人点头,“我这就去做。”
“云叔叔最疼爱的女儿得了精神病,看来我得好好的安慰一下云叔叔了。记得帮忙选个市内最好的精神病院,那时,还得找一群记者。她可是很喜欢在闪光灯下的感觉,被人众星捧月。”在云家生活几年,对云家的人,不是知根知底,也是有了相当的了解了。只要不撕开脸面,一切都好说。云家真的对他好的,只有云父一人。但是他总想着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塞给自己,这就不能怪他不顾念恩情了。
旁边被吩咐的男人倒是没有过多的表情,跟了尧台这么多年,也知道这算是手下留情了。很多人都会有一个豁出性命去保护的人,这个人无疑是出现在尧台的面前了。只愿云家小姐,自求多福吧。
丽日,云家小姐入住精神病院的消息,很快就盖过了尧台的绿帽风波。
别看云青青身娇体弱的,面容纯情无害,在精神病院一发起疯来,抓伤了不少人。口中叫嚷着,自己不是神经病。可这时,已经无人会去帮助她了。
最终被人拖着,锁在病房中。
尧台假心假意的去病院看望,见到狼狈不堪的云青青,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云青青隔着门上开的窗户口,对尧台叫嚷着:“尧哥哥,快救我出去。我爸爸疯了,他们都疯了,居然把我关在这里。我好难受啊,尧哥哥快把我放出去。”
尧台则是难得的叫了一声:“青青,你就乖乖呆在这里,等到你的病好了,再出来吧。别让云叔叔担心,也别去花什么心思害人了。”
婚礼还没开始,她就还不能出来。要是婚礼当天,她来闹了,简直就是无法原谅。
距离婚期还有一个多月,她就得好好的呆着,也是个教训。
云青青情绪有些激动的吼叫着:“我没有病,我真的没有病,尧哥哥你都不相信我吗?继续被关在这里,我才会被关出神经病了!你们都是不想看见我好过,所以才把我关在这里的!”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关键的一句话,别去花什么心思害人。
看见云青青的狼狈疯癫,尧台对此很是满意。迈开大步,动身回家陪着自己的小女人了。
他的老婆,自己都舍不得欺负,还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云青青在房间里大喊大叫,乞求尧台能够停下脚步,将自己放出去。可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摧毁她的希望。她无助的跌坐在地,失声痛哭起来。
“别哭了,真丑。”空荡的房间忽然传出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吓得云青青四处张望,这个一眼见底、无处容身的房间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就在此时,这个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别东张西望了,我就在这里,我在你的脖子上。”
云青青花容失色,迟钝的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了出来。这条项链,正是她从尧台手中夺走的项链,也就是闵思水赠送给尧台的那一条。咽了咽口水,直勾勾的盯着它看。“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项链里传出了轻蔑的笑声,“难道,你脖子上还有第二件东西吗?”
云青青吓得将项链抛了出去,靠在门背上,感受到铁门的冰凉。项链居然开口说话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个神经病吗?!不,这一定是自己的幻觉。是的,这一定是自己的幻觉。
“你这个臭丫头,是想把我碎的粉碎吗?!”这时,项链的语气不太好了,有几分的怒气。
云青青不敢说胡。
也不知是项链同情起云青青了,还是有些顾虑。语气缓了下来,少了怒气和轻蔑。“就是刚才那个男人,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你没听见他在说,别花什么心思去害人吗?他已经知道你对他的女人做的事情了,他这是在报复你呢。”
云青青下意识的一口否定:“我没有害人,我没有害任何人!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这些都不是我做的。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好像只有继续重复下去,他们才会相信自己。
“可我听得真切的很,你跟那个女人合谋要害林岑龄。只是尧台这个男人,远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所以,你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它的话,不偏不倚的踩中了云青青的痛脚,她认定尧台的温柔只属于她。但是有一天,尧台将自己仅有的温柔都给了另一个女人,这让她怎么沉得住气。
“你胡说,尧哥哥怎么会害我呢。”说此,她都底气不足了。
项链只是冷笑着,“他不害你,难不成会娶你吗?”
云青青无话可说。
“我可以帮你,但是作为回报,你得帮我一个小忙。”项链中传出阴森的笑声。
云青青问道:“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这个不着急,等我帮你除掉林岑龄,你再来好好谢我。”等到那时,自己便可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