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台手握报纸,唇角一勾,笑得让人胆寒。管家端着咖啡走来,正巧见到这一幕,心想不知道是谁让尧台惦记上了。
余光一瞥,瞧见报纸上的头条。浓眉皱起,说道:“他们这些人,不管事情真假,只知道一味的哗众取宠。”
想起十几年前,也是如此。尧父跟尧慕婚变,疑是第三者插足。独子尧台承受不住家庭悲剧,整天疑神疑鬼。
不根据事情真相,就是胡编乱造,为的只是抓人眼球。
“呵~”尧台冷笑了一声,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可是清楚不过。
林岑龄认识的人不多,更加没有得罪什么人。唯一说得上是有过节的,只有云青青这个女人了。虽说自己对云青青毫无感情,但是他深知这个女人的为人,没有表面的那么无害。
这件事情要说跟云青青没有一点关系,他是不会相信的。
管家当即噤声,放下咖啡就回去了。
林岑龄拿着牛奶缓缓而来,从尧台背后圈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厚实的肩膀上,不紧不慢的喝着牛奶。直勾勾的盯着报纸看,险些一口奶碰到尧台的裤子上。
望了半天,然后发出啧啧的声音,“我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劲。”
就算是瞎了眼,也不至于找这样的男人吧。赶紧多看几眼尧台,洗洗眼。
转过脸,在他脸上印上一吻,“姐姐我还是决定不出墙了,外头的歪瓜裂枣消受不起。”
得是多么想不开,为了这样的男人。
尧台很是受用,脸上带着奶香的吻,也像是喝到嘴里甜滋滋的。“天底下最好的男人都在你面前了,你不需要红杏出墙。”
林岑龄噗呲一笑,“夸你两句,还要上天了。得了吧,不过这件事情是谁整出来的,我认识的人可不多啊。”仔细想了许久,莫非是原主之前的仇家?不至于吧,再说了他们对她在尧家的事情也不知情。
思来想去,还是没想出什么可疑人员。
不对,自己之前得罪的鬼倒是不少,莫非这次是厉鬼报复来了。但这种把戏,似乎不是出自他们之手。
林岑龄早把云青青抛之脑后,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哪里还能怀疑到她的头上。
尧台说道:“这事,你不用操心,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林岑龄松开手,转步落到尧台怀中,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猫舒舒服服的找了个地方拱了拱,“别,就当做没发生吧。谣言止于智者,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只不过是给别人消遣罢了。”
没凭没据的,会有多少人会相信呢。到底还是个消遣的话题,时间一长,自然就淡忘了。这个幕后之人,不知道是手段还没发挥出来,还是考虑的问题并不多。
“好,说的没错,一切都听从老婆的。”明上置若罔闻,不必去在意。但是这暗里,该有的教训还是得有的。否则,得有多少人骑在他尧台的脖子上。
心下有了决定,猿臂将林岑龄搂在怀中,轻抚她的小腹。一想到这里孕育了他们两个人的小宝贝,又是觉得惊奇,又是喜不自禁。
林岑龄撇了撇嘴,“摸什么摸,肚子都是平的。”
“平的就得多吃一些。”多点肉,才能摸着舒服。
“长肥了,你就会嫌弃我了。”
尧台连忙回道:“岂敢,你就算胖成猪,我都不会嫌弃你。”
“嘴上都说的好听,届时,还能想起你今天说的话。”林岑龄推了推尧台,正要起身,再度被尧台带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