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岑龄两人去了医院,做了检查,便直接回到了尧家。尧台迫切的想要娶林岑龄进门,于是破天荒的给尧父打了电话,通知他安排婚礼,其余的什么也没说出来。
尧父屁颠屁颠的回到尧家,问东问西的,才明白为什么婚事会这么仓促。乐呵的好几天都是精神抖擞的,要不是尧台拦着,险些就通知全世界了。
按尧台的话说,是先结婚,在通知怀孕一事,以免某些人心怀不轨,乱嚼舌根子。
女人最是金贵的时候,莫过于孕期,这每处都得小心翼翼的,绝不能马虎。
看着小题大做的尧台,林岑龄只是笑笑,任由他去,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找不到事情做呗。
在闵家那种诡异的感觉,瞬间剔除在记忆中,满满都是等待婚礼的期待惊喜。尧台只顾着忙活婚事,也忘记告诉她项链的事情。于他们而言,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们的婚事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云青青听见这风声,便是坐不住了。虽说还未对外公开,只是少许人早先得到消息,但既然如此,她还能做什么挽回局面呢。
现下,只能看林岑龄、尧台丢不丢得起这个脸了。
闵思水纵使着急,也只是静看结果,等到那件东西起到作用,等待云青青能够发挥自己的利用价值。
尧家门外,一个年轻的男人在门口张望着,收拾了脸上的神色,表现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怒气,指着尧家破口大骂道:“林岑龄,你不要以为找了个靠山,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你快给我出来,我们把话都说清楚了,不要以为就你厉害,什么都能算计。”
“林岑龄,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的丑事公布于众。”
“你躲在里面就能安生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然而他的吼叫,隔着好些路,并没有传到林岑龄耳中,甚至尧台得知,都是管家告诉他的。若不是管家寻思着跟林岑龄有关的,那便马虎不得,所以才来告诉了尧台,那这人就算喊破了嗓子,屋里的人也听不见。
尧台冷着脸,眸中不悦,“把他带进来,在外面吵死了。”他当然不会觉得吵闹,只是不想让那些门外的记者胡诌乱写了一通。
那男人见有人来了,顿时趾高气扬了起来,“呵,现在才知道请我进去,我在门外叫了老半天了,怎么也没个人搭理?”
“别以为我会放过那个贱女人,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你们一个个都是蠢的,被她耍的团团转的。要不然说,脑子为什么是个好东西呢,我真心实意的希望你们也能拥有。”
男人越说越是激动了起来,言辞也好不客气,指指点点的骂了好几个。可他们将这个男人当成了空气,对他说的话不闻不问的,只是在前头领着路。可这个男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似的,单纯的以为他们是感觉到了羞愧,被他骂的说不出话来。
于是,又开始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的。
尧家的人相视一眼,读懂了对方眼中的话——此人多半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