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岑龄收回视线,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对云青青的态度置若罔闻,浑然毫无知觉一般。
对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无视,无视的彻彻底底,从未存在!
不然跟她计较,然而失了自己的风度了。虽然风度这种东西,林岑龄完全不沾边。
云青青有些恼了,左右没有别人,本性就暴露了出来。“你聋了吗?没听见我跟你说话?!我让你从这里滚出去,赶快滚出去,不要来玷污了我的眼睛。看见你真的是就像一块污泥一样,还死皮赖脸的赖在尧哥哥的身边不走,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到底要的是什么?要钱吗?你说多少,我就给你多少。”平日里单纯无害的大眼睛,此时此刻迸发的不屑讥笑宛如利剑。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谁能想到,在外人眼中纯情可爱的云青青,在人后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林岑龄掏了掏耳朵,懒洋洋的靠在沙发背上,慢条斯理的翻开了从茶几上拿起的书。是一本厚厚的历史书,记载了五千年的历史,哪条哪件,真的就记载如此清楚详细吗?他们都是沧海一粟,而她们依然如此,何必讲究个三六九等,后世还能记下谁?
见此,云青青气极,周围也没别人,只好暂时忍耐,先上楼找帮手,然后将人给撵出去!等等,云青青忽然想起来,她既然来了,那尧台岂不是也来了,不然是谁带着她过来的。
一想到尧台过来了,云青青脸上的怒气烟消云散,先找到尧台,至于林岑龄迟早是会收拾的,不急于一时半会儿。嫌恶的瞥了一眼林岑龄,转身就走去楼上了。
她心不在焉的翻了两页,尧台上去这么久了,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自个浑身都觉得不痛快,定然是有什么东西在影响她。可这么久了,没必要一点消息都没有吧。
楼上。
闵思水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个小盒子,交给了尧台。“这是姑姑交给我保管的,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这我可不清楚。姑姑让你过来,应该就是来取这件东西了。”保管了这么多年,还以为会等到尧台的妈妈回来,却不知时隔多年才让自己儿子来取。
尧台疑惑的接过盒子,却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闵思水试探性的问了问:“表哥,你不打开看看吗?”
“这是她的东西,我不想去看。”尧台说着,保险柜中忽然有一块小东西闪闪发亮,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多看了好几眼,闵思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保险柜,脸上笑意渐深,折身取出一条项链。
本是普通的项链,可中间坠的是一块毫无瑕疵的琥珀,成色极好。琥珀本身呈水滴状,里面好像是一根头发,还有一滴血。通身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息,无时不刻吸引别人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是琥珀项链的魅力,还是它与生俱来的魔力,让尧台不禁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