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傅爱娇翻过沙发,赤脚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林岑龄的细腰,嗲嗲的说着:“龄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林岑龄险些没端稳盘子,“思春了吧你。”
“对啊对啊,谁让我抱着的人太好了,龄龄,以后我嫁给你吧。这样你就能一直留在这里了,我也不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每天醒来的时候一个人,每天睡觉的时候一个人,家里空荡荡的,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做你的保姆啊,我才不要呢。想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还有大号的前程呢。”
“别说了,我要吐了。”
两人打打闹闹的,用过晚饭,夜很快就深了。
夜晚消失的很快,基本上都在一闭一睁的瞬间。
林岑龄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空了。伸了个懒腰,走到厨房找些吃的。既然傅爱娇都走了,她一个人也吃的随意一些。看着门口乱掉的鞋子,就知道傅爱娇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选好了鞋子出门了。
女人出门就是这样,选了好久,穿戴好了一身,到了最后还是换掉了。
傅爱娇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所以她得起得比别人要早一些。
草草的用过早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接着听见门口传来了门铃声,林岑龄纳闷的走了过去。心想着,傅爱娇的亲朋好友,早就为了傅玉成的事情淡了关系。几乎没什么人会过来,门外是谁啊?
透过猫眼一看,竟然是昨天那个男人。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脑中只剩下疑惑,犹豫了一会,还是迟疑的打开门。
“你来这里做什么?”
尧台见林岑龄还是一身睡衣,刚刚睡醒的模样,眉峰轻蹙,稍有不悦。“你怎么还没收拾好?”
“收拾什么?”
“昨天我告诉你了,我今天会过来接你的。”
林岑龄扫了一眼尧台,有些警惕道:“我可不觉得你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要跟你走啊。我只说自己会帮你,可没说要把自己都搭进去。”能吸引这么多的恶鬼,不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是得罪了不少人。毕竟缠上一两个,情有可原,被这么一大堆缠上,说不过去吧。
“你走还是不走?”尧台冷声问道。
林岑龄挺胸,“我是不会屈服你的淫威之下的。”
“那钱呢?”
“我向来视钱财如粪土,从不为五斗米折腰。除非你用钞票狠狠地砸我,我就跟你走。”论她林岑龄多大的清心寡欲,但也逃不过生活的现实啊。没有什么工作,每天只能做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来报答傅爱娇,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尧台抿了抿唇,有些无话可说。
“可以告诉我,报酬是多少嘛?”
“十万一月,负责保护我。”
他的性命,可不只是这个价。好在她不会趁火打劫,十万对她而言,已经是出乎意料了。
在第一次见到尧台的时候,林岑龄便知道他非富即贵。不过看眼下的情景,这些恶鬼已经不是缠着他这么简单了,不然怎会这么着急的来找她呢。
知道自己这是摊上了一个麻烦,可林岑龄最喜欢的就是麻烦了。尤其是这种,别无选择的时候。
“我们现在就出发吗?”林岑龄退了几步,好像是给尧台让了道。
“去收拾。”
林岑龄点头,“好的,大金主。”说完,林岑龄走去卧室挑了几套衣服,就拉着小箱子过来了。见尧台还在门外等候,丝毫没有进来的意思。
“大金主,我能事先预支工资吗?我急用。”傅玉成的手术迫在眉睫,她也想帮助这对兄妹,而不是整天跟个保姆一样。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很唐突,但也没别的办法。
尧台别有深意的看了林岑龄一眼,随后点头。“可以。”
“谢谢大金主。”早前对尧台的坏印象,一瞬间的功夫,就被金钱给冲刷了。林岑龄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也是乐在其中。
尧台忖思片刻,说道:“日后相处,不准有别的心思。”他们之间存有一夜之恩,可他并不像继续发展下去,成为缠在他身上的藤蔓。
这个壕,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还怕了自己占他便宜不成?林岑龄心中有疑,面上还是乐呵呵的笑着:“我还能有什么心思呢。”
尧台满意的点头,没别的心思是最好的。此刻的他怎么也想不到,日后会是自己动了心思。
收拾好了,林岑龄上了尧台的车。
尧台并没有直接把林岑龄带回家,而是途经服装店的时候停了下来。
“下车。”
林岑龄满脸错愕,只好乖乖的下了车。跟随尧台的脚步,进了一家装修很是温馨的服装店。
亲切的导购员眼尖的看见了尧台,迎了上来,“两位好,请问……”
导购员的话还没说完,尧台就打断了她,“给这个女人找几套衣服。”
“我带了行李啊,不需要准备什么衣服了。”突然这么好,林岑龄还有些不能适应了。
谁知,尧大少说道:“那是你带来的,这是我给你买的。以后,别在我面前穿那些衣服,很丑。”
林岑龄语噎。
只能说,有钱任性,可惜她是个穷鬼,做不到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