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方才有了意识,可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图书馆,而是在一个无门的书房内,说是书房,其实整个屋里也只有一本书。一桌一椅一书,便是整个房间里全部的物品了。
李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摸着墙壁想找到出口,冰凉的墙壁令人发抖。找了一圈没发现有出口,李方便坐在了椅子上看起了那本放在桌上的书。他认为,这么离奇的事,自己一定是在梦中,所以也不曾有过畏惧。
打开书,第一页便是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幻想神书。当翻开第二页时,他愣住了,这一页是空白的?可是当他盯着这空白处时,脑海里明显有无数的字符在飞舞着。闭上眼,他只看清了几个字:无相生有相,万法皆为无。梦可意,意可念,念成真......
看着看着,李方感觉自己的头又是一阵的痛,于是脑袋一沉,又昏迷了过去。
这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在图书馆的书架旁,只是手中没有了那本《如何进入你的精神世界》。嗯?怪事,那本书明明在自己的手中,怎么就没有了呢?还有刚才那间小书屋,是梦?是幻觉?《幻想神书》?《如何进入你的精神世界》?对了,我找找看。
李方打算找一下这两本书,前者出现在他的幻境中,后者本身就在这书架上,只是莫名其妙地从他手中消失了。找了半天,找不到这两本书,李方开始有点震惊了。这时,陈友亮从后面走了过来。
“方子,你还没找到合适的书啊,明天人家可就来要了。”陈友亮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生怕这小子一不开心不帮自己了。
”你先去那边坐着,我一会就到。”没有看身后的陈友亮,李方依旧找着书。这时他的心中有了一个念头,刚才的幻境,加上那本书名的意思,和自己研究过的精神力量有点关系,正好拿这个做为课题。于是,李方也没多找,找了几本有关精神力量的书籍,便走回了桌子。
“找好了?”看着走来的李方手里抱着的一些书,陈友亮心中是比较开心的。
李方白了对方一眼,也没说话,拿过陈友亮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空白的WPS文件,便开始了学术报告写作。
望着一会翻看书籍,一会快速打字的李方。陈友亮悄悄地走了出去,他知道自己在这也帮不上会长忙,还不如给这小子张罗盒饭去。
只有感觉器官感觉到什么样的事物,才会有什么样的信号输入到大脑,只有输入大脑中什么样的信号,大脑中才会有什么样的信号;只有当大脑中有什么样的信号,大脑才会输出什么样的信号。
大脑之所以会思维,之所以会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之所以会提出创造发明的方案,是人从万事万物的变化与发展中学来的,而不是大脑“想”出来的。
思维之源、创造发明之源、问题解决之源、语言之源不在大脑之内,而在大脑之外客观存在的具体事物之中,以及在事物的变化和发展中所产生出来的新事物之中。
大脑思维的真正奥秘不仅在大脑内,而且还在大脑之外的具体事物的变化与发展之中。大脑只是思维之末,大自然才是真正的思维之本。
仅从大脑之内来寻找大脑思维的奥秘是很片面的,在目前的情况下也是不可能的。我们应该从大脑之外的具体事物的发展变化中来寻找大脑思维的奥秘。
大脑只是存放和利用知识和信息的器官,而不是生成信号的机器。我们要想利用好这个机器,就得发现并研究让它运转的力量。我的观点是:外部磁场信号与脑电波产生共鸣,控制人的意识进入已知或未知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是虚幻的。可这个世界能或多或少影响我们真实的世界,能反应出我们真实世界一些磁场的信息......
随着李方的深入研究,他的打字时间越来越多了,中午陈友亮叫他要休息室吃饭他都拒绝了。只要进入状态,李方可是很能拼的。看着李方的认真劲,陈友亮是自叹不如啊。
晚上九点,图书馆要关门了。李方才在陈友亮强烈的拉扯下出了图书馆。在学校内的饭店随便吃了点,李方便抱着电脑回了宿舍,继续他的研究。
凌晨五点多,李方伸了个腰,他终于完成了十万字的学术论文。自己并不喜欢这一行业,可是也不知道为何,只要一碰上就要研究个透。看了看表,已是快六点,李方整理了一下论文,打包发给了陈友亮的QQ上,而后关上电脑,看了看周围几个室友的睡势后,一头倒在了床上,睡着了。
周日,陈友亮从隔壁宿舍走进一看,李方正呼呼大睡,他也没打扰,他知道论文搞定了。这小子说是只开个头,可是这头一开便收不了手了,正因为了解这一点,他才同意的那么快。心中感激了一下李方,陈友亮抱着电脑离开了李方的宿舍。
自那次以后,李方开始感觉自己的眉心痛了几天后,便一切恢复了正常。他也没去管,依旧玩着游戏看着小说,说起小说,最近他又迷上了一本叫《圣墓》的起点小说,说起这本书,其实他在七、八年前看过了。想重新拿出来再看一遍,里面的情节他都忘的差不多了。
李方看说和大多数起点书迷一样,看时精彩无限,看后一忘而尽。也不怪李方看书不认真,只是现在的网络小说都是快餐型的,加上许多小说雷同处很多,看的多了,都不知道哪个情节是哪本书上的了。
为了看书保护眼睛,李方忍痛花了一千多元买了台汉王牌的电纸书,那水墨字看着真舒服。《圣墓》是本玄幻类小说,李方正看到主角陈南大战三级地龙的情节。这时,李方感觉眉心一痛,立即失去了意识,待他醒来,自己并没有在之前的小书屋,而是在一个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