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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教授招呼着众人上桌,谭小叶像半个主人一样,开着红酒和白酒。杨树学着乖巧的搀扶着费老,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等到白老师解下围裙坐下,谭小叶开始倒酒,先给费老和白老师各倒一杯红酒,再给宁教授、明教授、高会长各倒一杯白酒,都是二两小玻璃杯。
轮到杨树的时候,想着要开车,要推脱,却是被几位老者说了“年轻人要有活力,无酒不成宴嘛!”还能说什么,喝呗。
一桌人一起喝了个开饭酒,杨树率先站起来跟费老敬一口酒,接着跟白老师和宁教授老两口敬酒。白老师不乐意了,他说你怎么跟小叶似的,叫“宁叔和白老师”,以后不兴这么叫,就叫白阿姨,不然以后不让你进门,说话时还带着豫州口音。
杨树看这白老师吧,一直看着温柔婉约,母仪天下的。冷不丁来这一下,把豫州女性的豪爽展现的淋漓尽致了,杨树弄得有些尴尬和讶异。
“白姨,我,喝起。”看着白老师说话的认真样,那是真把自己当子侄晚辈了,还能怎地。杨树端着酒杯,喝了一大口,一杯酒下了一半。
“小杨,赶紧吃口菜。”白姨陪着喝了小口红酒,赶紧夹了块鸡翅膀放到杨树碗里,关切的看着杨树,跟个丈母娘看女婿一样,弄得杨树不好意思了。
这鸡翅膀味道不错,跟在豫州吃过的芝麻翅中翅味道差不多。再看桌上的菜,还真是有几样豫州菜。鲤鱼三吃、胡辣汤,这三样是辣菜,其他七八个菜有豆米炒肉、清炒苦瓜、蒸鲈鱼、空心菜等,都是比较清淡的,毕竟老人占多数。
杨树一圈敬下来,一杯酒见底,又多了两个叔叔,明叔和高叔。叶哥倒酒那叫一个积极,杯子刚放下,一杯白酒又倒上了,本来半斤酒不在话下的,现在酒量视乎下降了,也不知道原因。
杨树感觉有些晕乎,不知不觉催动异能试下,看能不能解酒。不一会,感到身体里的血液随着自己的指令运行一个循环,还真能让人清醒了点。
有人说饭桌上应该讲礼仪,食不言、寝不语。又有人说,酒桌无大小,成天的讲规矩,连吃个饭的自由都被剥夺了,生活的意义何在?是非对错无从拷问。不过,宁叔的家宴,却是没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杨树的杯中酒悉数倒入肚中,贱性又撩拨起来了。那叫一个妙语连珠呀,那叫一个歪话连篇呀,一桌人的情绪被带动的兴致高昂啊。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宁叔都被都弄得反话正解,正话反说了。众人齐叹,小杨就是他们的开心果,心灵鸡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剩下杯盘狼藉。宁叔和叶哥送三老下楼,杨树又乖巧的帮着收拾碗盘。杨树在厨房用普通话、江城话和豫州话,穿插着和白姨聊天,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还以为宁教授他们回来了,一转头看见个妙龄女子,精干的短发,大眼琼鼻,小嘴V脸,,身材凹凸有致。
女子上身白色紧身小背心,下身黑色运动长裤,平静的俏脸一会变得怒容满面,可是看上去好有活力,好漂亮,还有种好熟悉的感觉。
“怎么是你”女子看到杨树的时候,也是有些熟悉,在一旁听着说了几句豫州话,有些确定了,细看之下,终于认出来了。
“这不就是上次在豫州碰到的个黑小子么,还是那么个奸相”。想起倒在裤子上的油汤,和掉在脚趾上的烩面,真是可恶至极了。这家伙怎么在家里,莫非?想都不敢想了。
“静静回来了,你认识小杨?”白姨看着女儿回来,还指着杨树质问,有些弄不明白了。看着女儿对小杨怒目而视,也就当是眉目传情了。
“不认识,不认识,我回房间了。”宁静是不得不跑了,要是让老妈逮住机会和这家伙相亲的话,那就太没天理了,我怎么可能与这种人为伍,更别谈以后有什么瓜葛了。
“小杨,你认识宁静。”杨树被宁静质问的时候就想起来那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这真是冤家路窄啊。茫茫人海,发生在豫州的小插曲,居然在上几百公里外的江城有了偶遇,你说这是缘分还是不幸。
貌似上次在豫州,自己好不地道的哦,真是造化弄人呐。看来,这宁家也会成为一块是非之地了,到底要咋整咧。想起当时的细枝末节,想得脚拇指有种疼痛的感觉,欺负了人家女儿,被他爹砸了脚,这还真是种因得果。
“不认识啊,好像在豫州碰见过一次。”杨树说的是实话,又不想把那不愉快的经历说出来的,至于那位叫宁静的姑娘说不说那就没法控制了,得想办法远遁了。
“哦,那你算是跟我们宁家有些缘分的,这丫头跟你宁叔很像。她不算言辞,又固执,不喜欢跟不熟的人过多交流,不过,心地还是很好的,你们以后认识了,就好了。”白姨视乎看中杨树这个毛脚女婿了,微笑着跟杨树解释,有点乱点鸳鸯谱。
杨树一时哪里会往那个方面想呀,正想着找借口溜咧,门又“吱呀”一声开了,宁叔和叶哥回来了。
“小杨,你快洗个手,出去跟他们聊天吧,这里不用你帮忙了。”杨树手里擦盘子的抹布被白姨抢走了,人也被辇出了厨房。
“小杨,你先跟小叶聊聊,待会到书房来。”宁教授跟杨树打了个招呼,径直去了书房。
叶哥拉着杨树坐到了沙发上,或许是喝多了的缘故,话也变得多起来了。先是东扯西拉一阵,接着开起了杨树的玩笑,说他是赌石小王子。杨树连忙解释,运气好。
叶哥恁是不信,你运气好,我相信,要是一次能赌中几百万上千万翡翠我也信,可你连着两天都赌中几百万,还都是以小搏大,我就不相信了。
说完,还逼问有没绝招。绝招肯定有呀,“透视眼”呐,可这事,能说吗?又能跟谁说咧?
说完了赌石的事,叶哥又不由自主的说道翡翠的事。原来叶哥这次到宁教授家里,是有事相求的,随着这几年翡翠玉石市场较热,叶哥有些心痒,想要趁着这阵东风,把家族的生意拓展拓展。
今天通过宁叔把高会长几位聚一起,说是商量,其实是让几老指条明路,规避风险,要知道珠宝玉石的水太深了,没人指路,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要在江城做珠宝这一行,必须加入玉石协会,这就必须经过高会长了。这事有几老的面子,高会长那里一点障碍没有。
货源和加工,主要是玉石的明料的货源,这是个很头痛的事,通过高会长只能解决一时,长时间就不能保证了。
至于加工,叶哥虽是精于木器雕琢,算得上顶级了,在雕琢技师行当,叶哥也算是小有名气,汇聚一批师傅,应该不难。
不过,雕木制品和琢玉区别还是很大的,最近几年他一直都把精力放在琢玉上,大道相通,总算有些心得,勉强能算得上中级琢玉师。
叶哥在江城开了两家店,一间在汉中街花鸟市场,另一间在东城古玩街,都是做木器生意。花鸟市场的店子是老店,也是谭老爷子留下的店子,当初之所以把那个花神杯放在老店也是这个原因。
杨树没来之前,以及刚刚在楼下几位老者都已经提点过叶哥,中心意思,就是不要盲目冒进,不贪大,也算是替叶哥解惑了。
目前,叶哥打算先从粤省玉器街弄点货回来,在古玩街那边试水,现在头疼的是以后怎么往大了做,最主要的就是货源。
聊着聊着,叶哥突然问杨树,那找雕琢师傅的事还算数不,要给人回话了。猛然一问,倒是把杨树问住了,叶哥提示树兜,把杨树弄个大红脸。
赶紧打电话强哥,那边打了两边没通,总算通了,那边有太吵了,只隐约听到强哥说,那树兜的事由着杨树自己折腾去。这下没辙了,叶哥也在旁边听着电话,他好像对树兜有些兴趣,约着第二天一起去看看。
“明天啊,明天一起去看看,看看那树兜。”叶哥接了个电话,临走前有些微醉的重复好几次要去看树兜,弄得杨树汗颜,这哥哥的积极性倒是比自己高不少。
叶哥走了,偌大的客厅剩下了杨树一人,一股穿堂风吹来,让喝过酒的杨树有些困乏。心里记着宁叔让自己去书房,以这种睡眼惺忪的状态有些失礼了。于是,掏出口袋里的人参片拍了些到嘴里,嚼吧、嚼吧一口吞了,味道很好,那么干的人参片,咀嚼完非但不觉得口干舌燥,反倒是满嘴留香,口齿生津。
吃了几片,有些嘴馋了,又多吃点,再多吃点,一颗二两不到的干人参,十多分钟消灭了个干净。哦哟,吃完人参片,人是精神了,心又开始疼的不得了,三万块呐,就这么没了。
杨树来到书房的时候,看到一幅安静的景象,不忍心打觉了。
这间书房很大,比杨树家的卧室还要大些,书房里摆着两个单人的红木沙发,宁叔就坐在一张红木沙发上,带着老花镜看书,眉头时而舒缓,时而紧皱,旁边的茶几上还放着个紫砂壶和两个小杯子。
白姨端坐书桌后,桌上面摆着杨树送给宁叔的笔筒,白姨左手压着纸张,右手提毛笔,埋头写着毛笔字。旁边矮柜上摊着一张写好的书法,只看清了“不足”两字行书,白姨执笔自然有力,心无旁驽,完全有一种大家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