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上,陈昭雨是一个普通的县政府党组成员,只是由于多年前就想着力发展的绿色果蔬被陈昭雨实现后,算是利用吧!县上竟然拟了一个全县性的项目,在陈昭雨未知的情况下就上报审批了。陈昭雨刚任职就全体开大会,会议上县长H县委就“夫唱妇随”地一阵又一阵的糖衣炮弹,最终就是达到看似圆滑实在生硬的工作安排,整个项目的主负责人就是陈昭雨。所有人心照不宣的附和着两位大佬,陈昭雨实在觉得可笑,所有的人配合出这么一场一眼就看穿的戏,应该高兴,证明了自己的分量还是挺重的。最后大家在会议主持人县长的要求下鼓掌“祝贺”陈昭雨挑大头,并“邀请”陈昭雨发表“获奖感言”。大家按照心里的演习一致把目光投向陈昭雨,陈昭雨影帝般的轻声说了句“全tm是套路!”,突然在场的所有人被电击了一下,轻描淡写就拆穿了所有人。然后笑成一朵牡丹放大嗓门“既然组织对我这么信任并委以重任,我一定不让组织失望!”一秒反转,主角二号和所有群众演员都发觉出现了幻听的错觉,接着按照心里的演习拍掌附和“你肯定行的”,“前面就这么成功,一定可以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人人都是演员!
不同行业,再有人脉也是枉然,唯有金钱可以打通所有行业,买通所有人脉。
越穷的地方贪官越多越贪得无厌这是陈昭雨一叶扁舟的政见。凉山是个好地方,绿色果蔬为什么一直没有做成功呢?无非是政府的人力不足,政员贪心太大,所有来收购的大老板都应该理所当然为大大小小的官老爷交税。商场的联盟力量或许在闭塞的凉山大家是第一次见识,忧愁的是农户,吃惊的才是官老爷!口碑差劲的凉山,连商人都少有外来人员,想要大规模的做生意怎么可能呢!对于陈昭雨而言,这种利用也是一种能力的肯定,只是贪得无厌的无头苍蝇总希望天上掉馅儿饼,而且还是特地掉进他的嘴里!
大会开完,因为不想去舅舅家住,陈昭雨就住在党校宿舍里。那是一个熟悉的地方,她从幼儿时期就被外公何玉书抱着进进出出。那时,外公总是很忙,下班了带她去玩,也不忘把工作的事加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拿拿文件之类的不急的琐事。外公一生的时间没有什么浪费的,总是会尽可能达到最大的利用率。那熟悉的地方,除了建筑变得陈旧熟悉依然,院中的花草树木早已大不一样,更别说办公室的功用划分了。陈昭雨开了大概二十分钟,把车停在指定位置,进了自己的宿舍,把门关上就直接躺在床上了。陈昭雨一动不动,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却感觉天花板让她觉得很压抑!想起早上收到的表哥的邮件,立即去插笔记本电脑的线。
“艺术家就是清闲呀?”看着屏幕那端表哥还在收拾画笔摊子。
“是呀!哪儿有你们这种共产主义的政奴忙?”表哥看看陈昭雨略显憔悴的面容,轻佻地说。
“你就是这么关心我的吗?”陈昭雨有点酸酸地说。
镜头那端的“艺术家”终于端坐在屏幕前,看着陈昭雨双手捧着的脸,疼惜地说:“是你自己把自己当耕牛使还是他们把你当耕牛使?耐力倒是越来越好了,就怕你都是装出来的,一下爆发了前功尽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屏幕上那张可爱的脸。他们都长大了,只是那种默契来自从小的相处,两人都没有过多的闲聊。相看两不厌半个多小时后,仿佛彼此的委屈都得到了释放。他们更加亲近了,只是这种亲近不再是小时候的分享东西,也不再是长大后的多说几句话,现在的他们因为维护一点点的制度和无意义的事情而彼此不言而喻,彼此祝福。那种哥哥对妹妹的心疼跟牵挂,都无需言表。陈昭雨放下手,坐直了说“不知道吧,耕牛的忍耐最高境界就是无忍,无可忍!饿了,拜拜,吃东西去了!”彼此对屏幕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