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洗好澡的小玉,她亦是望着我,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睛却能说话,她一眨眼那刹那的动作,让我又一次的迷失了自己,她始终能看穿我的心思,便走到我的身前,在我的耳边说:“你老婆现在睡着了哦!……”她还要说什么的,竟让我又一次把她按倒在床上,这个女人对我的诱惑真的很大,我本来就是活在女人世界里的男人,这样的机会我岂止是会放过呢,但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床上还睡着一个阿婷。
欲望让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着阿婷,也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大胆起来。也就变得疯狂而放肆,然后进入一种没有畏惧的状态之中,让自己变得随便或者说是无所谓,当一个人真的到了无所谓的地步的时候,那么带给他的结果也就是要走向灭亡的时候了。
此刻的我从没有想过阿婷醒过来,但是她确实醒了,我跟小玉的身体正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时候她醒了。
她用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她的眼睛亮的可怕,在这样漆黑的夜里,也能穿透黑暗射杀我,使得我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的话,那么她这无形的秒杀不知道我和小玉被杀死了多少回了。我从小玉身上爬起来,我刚想说点儿什么的。阿婷一耳光扇在我的脸上,然后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在出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来望着我,突然的笑了,眼神绝望,而笑声凄凉。
她这凄惨的笑声和眼里的绝望,让看到的人都为之震撼,这该要受到多么大的伤害才能有现在这样的表情啊,她一个字也不对我说就跑出了家门。
这个时候小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你老婆刚才的样子真的吓死人了。”我反手也给了她一耳光。:“别他妈说风凉话,穿好衣服赶紧给我走人吧,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说话间我已经穿好衣服追出了家门。
深夜的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下的铺天盖地的,有闪电和雷声伴随着,让世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弱小,大自然的威力不是我们人类可以掌控的,却是我们可以顺从的;我走出家门没有几步身上已经湿透了。我一直跑到长江路上也没有见到阿婷的影子。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时间,我站在城市的路上,显得渺小与缥缈。阿婷也一样,因为我们都是那样渺小和缥缈,想要找到对方,在茫茫的城市的黑夜里。除了迷失在霓虹的路灯下。似乎没有奇迹可以发生。
我不知道的是,小玉也跟在我的身后,她将雨伞移到我的头上,她这样好事的动作让我从心里对她产生了反感,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阿婷的电话,这个时候,也只有借助现代化的科技才能找到阿婷了。
可是电话一接通就被掐断了。连续好几次都是这个样子。我的心里满是悔恨与不甘,我冲着夜色大喊大叫,夜里的雷声却一次又一次的高过我的呼喊。我加一分力,它就压一分响声,使得我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了夜色里。连一点儿声音也穿不出去。都被这无情的折断在亮闪闪的电光里任然清晰忘返。
我一边疯狂的呼喊一边不断的拨打阿婷的手机,直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拨打了多少遍才打通她的电话,我问阿婷:“你在哪里啊?”
电话那头过了好久才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她说:“浩,我真的……好爱……你的,可是我永远……也……得不到你……。”电话里突然传来了忙音,吗的,手机进水了。
电话那头阿婷的声音很虚弱,像是生命流失的象征,我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天啊,小浩啊小浩,看看你都干了了些什么混蛋事情。我心里无比惊慌的叫喊着:“阿婷,你在哪里呀,你不要吓唬我啊,我知道错了啊”
小玉说:“你们平时有没有常去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们留恋的,女人都是很怀旧的。”
留恋的地方,她的话突然提醒了我,我把腿就像友谊公园跑去,那是阿婷最最喜欢的一个地方。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几乎天天都会去的,时间长了,我们已经是难得去上一回了。
8
可是等我跑到友谊公园的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
我也找到了我的阿婷。她就坐在友谊之手的雕像下面,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她的头低着,我看不清楚她的脸。似在想着心事,透过朦胧的草坪地里的光,我看见她的一只手直至放下,低一点,再低一点,就能触碰到地面了,雨水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流,被暗淡的微光照射出凄凉的红色,生命流逝的颜色。死亡而寂寞!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一阵轰响,来来回回的在她的面前移动着,就是不敢接近她,我轻轻的在她面前移动着,移动着。直到小玉的一声尖叫,才让我清醒过来,我回过头看着她,她的脸色苍白,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着。
我转身冲到她的面前,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你个贱人,烂货,叫你他吗的勾引我。”我边骂边踢,我失去了理智,而小玉呢,卷缩着身子睡在地上,任由我的大骂,不顾于她的哀嚎。
看吧,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坏蛋,我将所有的对错都推在别人的身上,自己做错了事情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承担了。
9
我愿
我愿出卖我额灵魂来挽回你的痴情
纵使我已经堕落
良心让我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