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零看到抓狂的欧阳循捂着嘴偷偷的笑了,然后正声地说:“好了,不闹了!欧阳循你就快点说正事吧。”
兜来兜去,黄花菜都凉了。
欧阳循想到阿木就皱了皱眉,实在为这个女孩子而心痛,但如果他知道淩零的过去的话,肯定会心碎吧,可惜淩零这人总是不把事当事,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所谓。
彭宇砚朝欧阳循点了下头,匆匆的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欧阳循把他打探到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表情难掩伤痛,却还是没查出现在阿木在哪里,目前处于下落不明。
淩零脸色凝重的叹了口气,直接在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噜”的连喝了几大口。
欧阳循心惊的走过去,想伸手又不敢伸去抢淩零那瓶水,想跟她说别喝那么急,冰水会刺激胃的。望着失措的淩零,话只能在嘴边打转。
淩零淡然的一声,“我没事,就是想冷静冷静。”缓缓地走过沙发上坐下,看到后来居上的欧阳循说,“你习惯了就好。”
我没法习惯呐。欧阳循心里深深的叹息,一直淡定自若的淩零,竟然也会有失控的时候,什么对于她来说是重要的,友谊吗?
“你没事就好,吓到我了。”欧阳循松了口气,戚然的笑着。
淩零正想要说什么,却被突然出现的彭宇砚打断,只见他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看着淩零手中手,似乎对她的作法颇有意见。
“怎么了?”淩零感受到身后的人不悦的情绪,轻声的问道。
淩零心里此时也不免责怪起自己,明明身体不太好,却也从不当作一回事。
彭宇砚听到淩零的话,只是轻轻应了声“嗯”就转身离开。弄得在坐的两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直到看到彭宇砚端着一壶茶过来,两人才悟然大悟,欧阳循在一边“啧啧”的怪叫起来。
“喝点热茶,暖暖胃,别寒到了。”
淩零笑着接过彭宇砚倒的茶,喝了一口发现竟然是普洱茶,双眼深处有些微微的松处。很多时候,她不说,但彭宇砚对于她的情况也是了如指掌,要不是相信自己的能耐,还真的以为这些人自己身边都有他的人。
淩零阿谀的笑着,“还是砚子对我最好了!”头靠在彭宇砚手臂上不停的磨蹭,脸上一片温暖。
欧阳循看到不由的撇了撇嘴,一脸鄙视,这人整像个发情的猫,看到人就蹭,也不知道要不要脸。
“欧阳家的呆瓜,你那是什么意思?”淩零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欧阳循,不满地大声嚷着。
彭宇砚把她喝完的茶杯放在桌面上,又倒了一杯茶放着,淡淡的语气说着阿木的事。
“已经可以肯定阿木失踪的事跟期高家有关系,但目前还没确确的消息证明是斯高所为,我的人已经在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那郑家有什么动静?”欧阳循支着下颔问道,“之前我太着急了,都忘了跟踪郑家的人了。”
“郑家?”淩零喃喃细语,对于这个姓有些印象,但不深刻。
“就是要与斯高结婚的那家人,女孩叫郑沙容,她父亲叫郑国雄,在这一带都挺有威望的。”彭宇砚看到迷惑的淩零连声解释道。
淩零一听心里明了,就是之前在那翻过的资料里有写,不过当时觉得这人在众多豪门中属于低下位置,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关注,却没想到还是碰上了。一个有跟边防军有瓜葛的商人,不简单。
“郑家那边目前一切正常,在准备嫁妆。”彭宇砚想了想又说,“斯高虽然年纪不大,但思想慎密,做事都会给自己留一手,更重要的是够狠,表面阳光帅气,背后却机关算尽,之前与阿木住的房子已经出售了。郑沙容非常爱他,对他的事处于放纵状态,不理不睬,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对她好,只爱她一个人。”
“这女人的心真大!”
欧阳循感概道,对于即将是自己老公的人如此放任,完全不理会外界的舆论,这得要多大的心胸才行,“不过,她就不怕斯高只是装装的嘛?”
“呵呵~”彭宇砚听到轻声的笑道,“她知道斯高要什么,而且她也相信她背后的实力。”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是这道理吧。”淩零在一旁听着,默默地说声。
现场顿时静默两秒……
“咳咳~小贝儿讲话就是精辟。”彭宇砚诧异的说道,忍不住咳了几声来压抑自己的情绪。
“承让承让。”
淩零吐了吐舌头,死不要脸的应到。
这个时候就需要脸皮厚,这样才能反转角色。你看,一不小心就赢了那两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