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口袋里藏的是什么?”
劫匪看到叶风一只手留在口袋中,心想,肯定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来不及藏起来。
“只是一块石头,值不到几个钱!”
叶风慢慢地抽出手,捏着一块不大的玉石,随手扬了扬。
玉石上有一条细长的红线穿插着,表面光滑如洗,从里面印出一个红色的字‘叶’。
这块石头是叶风随身所带,从来没有离开过,他刚出狱,还没来得及戴在脖子上。
“我读书少,你少骗我,你那块玉肯定价值连城,快给我拿过来!”
劫匪用枪指着叶风的头部,咬着牙道。
他记得以前看过一个鉴宝栏目,就是一块看上去很普通的玉,卖到了几千万元,所以认为叶风的玉一定不菲。
“你真想要?”
叶风淡然一笑,本不想参合这事,这些人偏要找上门,看来是逃不过了。
“对,你那玉我要定了,快乖乖地交给我!”
听叶风一说,劫匪更认为玉石不一般,急切想拿到手。
“好吧,那你可要拿紧了!”
叶风脸色平静,站起身子,那只拿玉石的手,慢慢地抬起。
“唰!”
突然,叶风的那只手猛地向前,如一条长龙般地射出,反手捏住了劫匪的枪。
“砰……!”
旋即,叶风在那人愣神间,把枪口反转,扣动了扳机。
一发子弹进入劫匪的脑袋,炸出血花,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因为一块普通的玉石而丢掉性命。
“砰砰!”
叶风并没有停止,他早已定住了另外两名劫匪的方位,手中的枪飞快转动,分别对准另两人脑袋,各送出一发子弹。
那二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莫名地倒了下去。
即然选择出手,就不要留手,这是叶风的原则,所以他杀死一人后,毫不犹豫地选择另外两人。
“啊……!”
机舱中,各种尖叫声响起,都惊恐地望着叶风,身体后移,生怕成为下一个中弹目标。
叶风没有看那些人,戴上玉石,抬步向着飞机操作室而去,一共有四名劫匪,死了三人,还剩最后一个。
……
“继续向前飞,不许在武阳市降落!”
操作室内,一名劫匪拿着枪,威胁机长开口道。
“可是这飞机上的油不多了,如果再不降落,可能飞不了多远!”
机长看了一眼油标指数,马上就到武阳市了,如果继续向前,很可能会在中途没油。
“咚咚!”这时,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一阵敲门声。
“你是谁?”
劫匪转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庞,让他惊奇的是,门被反锁了,这男子是怎么进来的。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叶风。
他只要略施手段,便可打开门,他是进入里面后,才敲的门,给一个提醒,“我是来取你性命的!”
“砰!”
说话间,叶风手猛地抬起,一只长枪闪显,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动了扳机。
劫匪睁大双眼,倒在地上,到死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人。
“你……!”
机长心中一惊,想站起来。
“机长莫怕,这些劫匪都被我解决了,你只要继续开飞机,顺利到武阳机场降落就行了!”
叶风拍了拍机长,把枪丢在地上,开口道。
“你是机警?”机长开口问道,他记得飞机上的机警好像不是这个人。
“不是,我只是个打酱油的,到时,你就说劫匪都是你们保安人员干的,这没有我什么事,我先走了!”
叶风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他相信机长明白他的意思。
……
二十分钟后,飞机安全在武阳市降落。
叶风混在人群,走了下来,站在机场之中,三年之后,终于再回到了家乡,不知道老头子现在如何。
这时,叶风注意到身后不远停下一辆医护车,接着走出几名医救人员,七手八脚地把一个重伤患者抬上车。
叶风记得在飞机上,没有受伤的,只有死去的四个劫匪和一名机警。
“唉,这年代是有钱人的天下,没有钱只有被欺负的份!”
“可不是嘛,人家只是好心捡到那人的手表归还,却被冤枉成小偷暴打一顿!”
“没办法,谁叫人家有钱,现在警察都是站在有钱人一边的!”
……
有人小声议论,传入叶风的耳中。
叶风转过头,看到远处,几个警察在围着一个人交谈着什么。
那个人,正是叶风坐飞机上旁边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正一边说笑,一边摆动着手腕处的金表。
看到刚才打伤人的,就是这个中年人。
欺软怕硬,叶风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
摇了摇头,叶风抬步离开,现在没有时间管这些事,回家要紧,只希望家中一切平安。
他搭了一辆的士,过了一个小时后,就到达了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小院,四周用黑色的松木围成栏珊,上面爬着一些弯曲的青藤,生机勃勃。
在院中,是一个红色砖头盖成的平房,看上去有些破旧,经过几十年的洗唰,红的有些发黑。
叶风静静地独立在院前,他的眼睛有些湿润,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
他记得,走时房子还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看更加寂静,地面的小草变得更绿,还长出了青藤。
“金屋银屋,还是老屋最好!”
叶风擦拭掉泪水,露出坚强的微笑,如果带着哭丧脸回来,老头子一定会不高兴的。
推开院门,叶风轻步走了进去,踩着青草,发出沙沙之声。
“咯吱!”
叶风来到屋前,发觉门没有锁,他轻轻一推,门就被打开了。
“谁呀,开门也不知道敲门,到底懂不懂礼貌!”
厨房中有一道白色的倩影,那是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在认真地切着菜。
她随口一句,并没有回头看,不时地把眼睛移到烧水的锅中。
叶风站在门口,看到少女,微微一愣,接着嘴张了张,喊道:“雪儿……!”
三年不见,他没想到这小丫头长这么高了,他记得走时,还不到自己的脖子处,现在都快到自己半个人头了。
闻言,少女的娇妪猛地一震,除了爷爷,还有谁这样叫过她,还有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你……你是哥哥!”